第二天一早。
经过昨晚在菲菲身上的一通发泄,无论心底的火还是身体中的火都暂时平息下去,菲菲擅自做主,故意导演出这么一出戏,自然也是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当房间门外响起敲门声时,菲菲还在睡梦中,枕边还有被汗与泪浸透的痕迹,我很快就想到这里是在菲菲的租房里,而在这个时间段,唯一可能在外面敲门的人只能是胡丽雅,毕竟只有她住在这里。
想到昨晚疯狂前夕所经历的事情,我对胡丽雅并没有多少好感,更何况一晚上的驰骋让我现在已经进入贤者模式,更加不会对胡丽雅惦记什么。
我在被子里拍打了一下菲菲身后的两瓣八月十五,发出两声清脆的声响,“找你的,去开门。”
女人睡得很沉,一动不动,无论我在她身上做出什么,即便已经睡了几个小时,但脸上的疲倦还是很明显,看来彻夜的战斗让她也吃不消了,需要睡眠来缓解。
我本来就准备不理会,但是外面敲门声还在继续,保持着间隔五秒敲三下的频率,让我根本睡不着。
我随手从床头柜子上拿起一件衬衫套在身上,纽扣也不想系,直接敞着翻身下床,走到门口一下子把门拧开。
“一大早你要干什么?”我本来就有比较重的起床气,被人打扰了清梦本来就很烦躁,再加上我有意的对胡丽雅疏离,这番话同时充斥着冷漠和暴躁的意味。
我一只手还扶在门框上,似乎随时准备把门关上,同时我面色冷淡的盯着离我仅有二十厘米远的女人,她穿的已然不是昨晚我抱她回来时的衣服,而是换做了一条浅蓝色紧身牛仔裤,上面是一件的灰色外套,内衬一件黑色打底衫,今天大概是没穿裹胸,胸前的汹涌呼之欲出,就连头发都不像平时那样扎着,而是顺着批下来,看起来比之前略显成熟。
当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发现了在她左手处两米远的地方,放着一个粉色的行李箱,我知道那是她的,但我不明白她此刻把行李箱藏在冰箱侧边是想做什么,如果是想离开,但是不想让我知道,可她难道不知道放在那里根本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吗?这跟放在她身后有什么区别。
“我,我有事跟你说。”胡丽雅个子只到我的胸口,离我越近,想看清我的脸就越需要仰视,她抬起头,一副怯生生的样子看着我,显然,我现在这幅样子看起来很凶,当然,也许我穿上衣服会更加显得正式和严肃,现在只穿着短裤和衬衫,难免有些痞气。
我一只手指了一下冰箱的方向,态度冷漠地说道:“如果你是要走,不必跟我说,因为我已经看到了。”
胡丽雅摇了摇头,一副很受伤的表情看着我,缓缓的低下头低声说道:“不是的,是跟你有关的。”
自从昨晚胡丽雅装醉欺骗我之后,我已经没法把她清纯的样貌当成她真实的样子,我嘴角微微掀起一抹讥讽的笑意,道:“不是要走,那个箱子放在那里是准备做什么?”
“……我真的是要跟你说事情。”胡丽雅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来时,眼眶又红了起来。
其实刚才第一眼我就看到胡丽雅脸色比较憔悴,也许是一晚没睡,眼睛都有些微肿,说不定她看到我毫不忌讳的就进了菲菲的房间,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正在暗自伤神。
但是一开始我没特意往这方面想,只是现在胡丽雅作出一副委屈地要哭的样子,我就难免这样联想了。
胡丽雅很漂亮,我早就说过,我比较见不得女人流泪,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好,你说吧。”我暗自咬了咬牙,用比较生硬的语气说道。
“你看看手机。”胡丽雅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嘴角也不再是下垂委屈的样子。
我的手机已经不见了这件事胡丽雅还不知道,我听到她这么说,第一反应就是她往我手机上发了什么东西,例如短信之类。
我微微皱眉道:“你要说的事情不能口述吗?”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在意,但是你看了手机也许就知道了。”胡丽雅有些踌躇,看起来对自己要说的事情也没什么信心。
这个时候,我结合胡丽雅的反映和她所说的话,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胡丽雅通过手机向我表白或者道歉了,要不然就是有什么话当面跟我说觉得很尴尬,所以用手机跟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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