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变成这样,的确也是始料未及的。
当我回到酒吧,把我去吴家所发生的事情给菲菲和讲述一遍之后,她的脸上有些自责,不过看到我也是情绪低落的样子,她勉强笑了一下,一双柔荑紧紧的握住我的一只手,然后说道:“别太担心了,虽然我们插不上手,但是现在我们所期望的,只是想要她安全不是吗?既然她父亲都亲自赶回来,把她营救出来应该不成问题。”
我听菲菲说得信誓旦旦,似乎对吴立人很有信心的样子,我诧异地问道:“你认识她爸?”
“有所耳闻。”菲菲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反问道:“你没听说过吴立人这个人吗?”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在此之前,我的确对这个名字一无所知。
菲菲忽然别有意味的轻笑了一下,将头撇了过去,语气轻佻地说道:“看来她也有很多事情瞒着你呀。”
我眉头轻皱,解释道:“你误会了,她跟我说起过她爸是警校的领导,但我没有深入了解过,如果我问了她肯定会告诉我,但是在此之前,我也没想到过去了解她的父母。”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这么想知道她父亲的事情呢?”菲菲又将头转过来看向我,双眼直视着我,似乎是想探寻些什么。
我为什么想知道吴立人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吴立人带给了我太大的震撼,能在我为吴文姬还担心的时候却还能让我分心,我自己都不知道和吴立人这匆匆一面,究竟给我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我从吴立人身上感受到的东西很模糊,但却让我感觉到十分向往。
既儒雅明理,却又霸气无比。
也许是因为他是吴文姬的父亲,也许是因为此刻他正要去救我心爱的女人,所以我想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这个能力办到。
我心绪的复杂伸手按了按两侧的太阳穴,紧闭上双眼没有回答菲菲。
菲菲看到我有些头疼的样子,又心疼起我来,半边身子倚在我身上伸出两只柔软的手代替我来按揉,轻叹道:“好吧,不问你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没有睁眼,大脑的酸胀在这一刻才稍微得到一点缓解,问道:“什么要求?”
“我告诉你可以,但是你不许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好吗?就当做你刚刚不愿意告诉我为什么想了解他一样,也允许我在你面前保留一点点隐私。”我看不见菲菲的脸,所以当菲菲说这句话时,只能从语气中判断她问得很谨慎,与其说是交换条件,倒不如说是请求。
我想了想,轻轻点头,说道:“好。”
“……”随后,菲菲一边给我按揉头部,一边讲述着那些我从未听说过的往事。
菲菲总能让人惊讶,这也许正是她身上那种神秘气质的最明显的体现,当她一开口,说起二十年前的吴立人,我有一刹那的恍惚以为菲菲改行说书了,但接下来我才发现她并没有讲述一段荒诞离奇的人物传记,她所说的,只是Z市这二十年来的风云人物。
这其中,就包括了吴文姬的父亲,吴立人。
二十年前,整个Z市要说谁家最风光,那就必须要说吴家,那个年月,祖国正处在经济转型的关键时期,也是第一个需要攻克的难点,虽然我还没几岁,但从小也听父母们提起过,包括我小的时候还攒过‘油票’。
没看错,就是油票,还不是邮票,在计划经济的年代,大米、粮油、肉,那都不是用钱去市场淘的,而是用票换,根据家中的劳动力,一天做多少活儿来换这些票,所以在计划经济的那个年代,多生是很正常的现象,一家没个五六个孩子,不仅说明当妈的不会生养,也说明家境不殷实,毕竟人口的数量决定了劳动力的增长,也意味着生产力的上涨。刚刚打完地主没多少年,当时全国都普遍很穷,放眼望去那全是穷人,不像现在,贫富差距较大。
这是我听到菲菲提起才陡然想起来的,因为我是农村来的,所以对这些印象比较深刻。
而菲菲所说的时间线就稍微往后迟了一点,二十年前那会儿,正是准备迎接千禧年的日子,由总设计师一手设计的改革方案,正是对祖国送出最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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