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大麻烦,这两个女人简直是我命里的劫数,偏偏我还不忍心看她们其中任何一个难过。
莲姐那里我现在鞭长莫及,只能等伤好之后再去哄她,现在最关键的还是眼前这位姑奶奶。
我忽然脑筋一转,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盯着吴文姬那张写满了委屈的脸,说道:“今天白天谁承诺我,只要我醒来,她就一辈子不跟我闹别扭的,还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定乖乖听话。”
“你,你怎么会知道?”吴文姬惊呼了一声,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脸上很快就浮上一抹羞赧之色,像是心底的小心思被人看穿了一样。
我笑了一下,随后说道:“我当时听到了你的声音,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动了动手指,给你反应了,只不过后来又失去意识了。”
吴文姬点了点头,像是想起来我的确是动了下手指头,而她还特意为此叫医生过来检查我的身体。
我见她还傻站在原地没动,便开口问道:“所以,你是打算遵守承诺,还是现在就违背承诺?”
吴文姬一向对我是不撒谎的,但这次引发事情的诱因是我身边的另一个女人,涉及到争风吃醋的事情,她不想轻易示弱,便抱着胳膊,昂头挺胸,一脸傲娇地道:“我要是说,那只是说着玩的呢?”
俗话说得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吴文姬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可以不必那么的讲信用,女人只要撒个娇,以前说的错话是可以咽回去的,但男人就不行了。
不过女人可以撒娇,男人也不是没法应对。
我嘴角微微翘起一丝弧度,缓慢的闭上眼,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我就接着睡吧,我只是醒来打个野,看看现实的世界,然后再回到梦里去,你可能不知道,梦里你可听话了,又不跟我闹别扭。”
见我真的把眼睛闭上,一副准备睡觉的样子,吴文姬当然吓了一跳,纵然知道我不可能真的想昏迷就昏迷,可她刚刚才从担惊受怕中恢复过来,接受了我苏醒的喜讯,自然不希望再次体验一回,久盼君归君不归的心情。
“徐远,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她气呼呼的跑回来,坐到床边羞恼的盯着我。
我把眼睛睁开一道缝,刚刚好可以看见吴文姬的脸,见她一副对我无计可施的样子,我知道自己总算把她的情绪问题给解决了。
我语气悠闲,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现在是病人,有特权的,你还跟我闹,真不怕我气得一倒头睡过去了。”
睡过去了,其实就是死了的意思,老话里比较忌讳说死的时候,就会这么说,我自己说自己死当然不吉利,于是就含糊的说睡过去了,但我相信吴文姬听得懂。
“你不许拿这个威胁我,我,不闹就是了。”吴文姬的声音急得像是要哭,然后话音慢慢的软了下来。看来我昏迷二十天,给她心里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这才对嘛,都是大姑娘了,要懂事,躺下来。”我从被子里伸出手,拉着吴文姬的胳膊,她也顺势往下倒。
我看了看她倾斜身子躺下来时胸前的一抹雪腻,心中不禁赞到,的确是大。
吴文姬似乎也察觉到我的目光有些不同,俏脸红了一下,略微有些害羞的把头埋在我的臂弯上,故意扯开话题说道:“对了,那你听没听到,我当时还跟你说了什么?”
“记忆有些模糊,不记得了,你说了什么?”我的确是不记得了,但大概的主题,我知道应该是跟他爸有关的。
可是等吴文姬真说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差点摔下床去。
“我爸妈打算下周要一起来看你。”吴文姬十分欣喜地说道:“正好你今天也醒了,到时候一定要打起精神来,让我爸妈看到你最棒的一面。”
这就见丈母娘跟老丈人了?虽然老丈人已经见过了,但那是特殊情况,现在要见,肯定就只能是家长里短,谈婚论嫁的话题了吧。
我面色有些发苦,但又不好表现的太明显,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道:“那不是来探望病人么,我现在都已经好了,再来看我,不用了吧。”
“谁跟你说是看病人……不对,你分明记得我说了什么,你又骗我。”吴文姬一下子反应过来,气呼呼的瞪了我一眼,既不好意思在跟我闹脾气走人,却也故意把头低着不让我看。
我笑道:“别生气了,我是刚好被你提醒才想起来,大不了让你咬一下出出气。”
“你现在浑身都是伤,一块好肉都没有,身上还缠着绷带,哪里有给我下口的地方?”吴文姬抬起头来,没好气地说道。
“咬这里。”我眯着眼睛笑了一下,蠕动了一下嘴唇,示意道。
吴文姬看懂了我的动作,却没有立刻照做,我催促道:“快,我现在自己动不了。”
接吻这件事,对我跟吴文姬来说已是家常便饭,除了真正的床笫之乐没做之外,我们对其他事情并不会感到害羞或者尴尬。
但吴文姬这次却有些反常,她分明是在窃笑,想要应允,轻皱的眉头却表露出她还有些放不开,似乎有什么顾虑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