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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饶是如此,菲菲看到我皱眉的样子,也有些心疼,忙放下包包过来扶我,但面上还是有些生气地道:“动不了就躺着,你要起来干嘛?”
我被菲菲放平躺在床上,她弯腰的姿势,脸正呈现在我的上方,比起记忆中的那张脸,这二十天来,她瘦了何止一圈,我忍不住抬手轻轻的摩挲她的脸庞,肌肤虽然是光滑细腻的,却没有多少肉。
“瘦了,我听说你这段日子,一直在忙夜色那边的事情。”我眼神温柔的看着菲菲。
菲菲与我四目相对,眼神微微一怔,说道:“是卢刚那个多嘴的说的吧。”
我点点头,没有否认。
菲菲把我的手拿下来,然后站直了身子,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问道:“你这么急着赶过来,就打算这么盯着我看半天,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菲菲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随后还击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终于醒过来,知道自己昏迷了二十多天,就没有要对我说的?”
菲菲尽管还有些生气,可到底还是来了,而莲姐却并没有到来。
我叹了一口气,面容无比惆怅地说道:“我现在是不是惹了大麻烦了。”
菲菲一听我这话,就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本就有些气愤的她,更是因为我此刻还把莲姐排在她前面,而十分委屈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一字一句地道:“你以为所有女人都会像我这样么?自己喜欢的男人为了别的女人去死,醒过来之后,还要第一时间赶过来看他有没有失忆,或者有没有变傻,就怕他把我给忘了。”
“菲菲……对不起。”我真诚的向菲菲道歉,虽然我知道这并没有什么用,但是对于菲菲,我同样亏欠,而且正如她所言,她现在和莲姐与吴文姬两人有很大的不同,并不会因为我会了别的女人做了什么而离去,但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对不起菲菲。
菲菲听到这三个字却仰面深吸了一口气,面色清冷的笑了一下,道:“你知不知道,我心里给自己定了时间,如果一个月你还是在床上昏迷着,我就打算离开,现在你醒来了,给了我一个不用走的理由,所以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
“老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人能经得起几次大难,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再给自己这么长时间了,我再也不想承受这份痛苦。”
“不会了,一定不会了。”我信誓旦旦地说道。随后,我朝菲菲伸出一只手,希望她能原谅的,坐回我身边。
菲菲抿着嘴,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然后坐在床边,伸出细嫩地柔荑轻轻拉着我的手,看看我,眼睛里的怨气似乎又渐渐的散去。
我有心想把菲菲抱在怀里,但除非我大白天的让菲菲上床来,跟昨晚吴文姬一样,但也只能想想而已,外面的那两个警员据说是吴文姬带的徒弟,要是被他们看到了再给吴文姬说,我还不是死翘翘。
……
我就这么拉着吴文姬坐了一会儿,心里又突然想起了莲姐,如果她也能像菲菲这样就好了,但我知道这不太现实,我看看菲菲,突然问道:“你这段日子忙夜色的事情,晚上住在哪?”
菲菲脸上带着一分促狭的笑,一眼洞悉了我的眼神,“夜色,和你心里想的那个人住在一起,你是不是还想问她为什么没来?”
“莲姐她……最近怎么样?”我当然知道莲姐为什么没来,问这个问题纯属自取其辱,我迟疑了一下,换了一种方式。
菲菲一只手撩起了整个前额的头发,摇了摇头,“你该自己亲眼去看看,每天晚上喝的烂醉,要不是我也搬到夜色,可以照看她,她晚上就该醉倒在地上睡一宿,然后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春·光乍·泄了。”
菲菲又感叹一声:“我是最不受重视的,也最好哄,就跟路边那种二十块钱的廉价的假玻璃鞋一样,但她不一样,她不论在你心里,还是实际上都是一双真的水晶鞋,虽然好看,但是易碎。”
菲菲跟卢刚说的一样,那么肯定就是事实,我没想到莲姐真的染上了醉酒的毛病,而一想到她是因为我才会这样,我的心一阵绞痛。
我艰难的呼吸了几口气,缓了过来之后,才脸色发白的问道:“她知道我醒来的消息后,有什么反应?”
菲菲轻描淡写地说道:“去一楼刚搭建好的酒架上拿酒去了。”
听到这话,我终于忍不住,松开菲菲的手,撑在床上准备翻身下床,可是却连半个转身的幅度都没有达到,就因为剧痛而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