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确有这种担心。
然而林凯却突然出声:“你这种人渣,死在海里都是一种污染,什么麻烦不麻烦,你们雷家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少你一个又不影响传宗接代,你大哥没准儿还会开几天的party庆祝一下。”
“就是,你吓唬谁呢?就算你没了,你老爹要替你报仇,他到底是找谁好呢,是找我们其中一个?可他不知道该找谁,如果都找,你觉得是你老爹先把自己玩死,还是我们先死?”叶肖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说道。
徐远听到二人对自己的声援,心里有些感激,虽然只是一句话而已,但在这个时候发声是要冒风险的,因为这两句话,徐远改变了对林凯和叶肖的看法。
雷耀阳也因为这两句话而彻底装不下去,连最后的底线都被对方给摸到了,他已经没有什么好装的了,摇头叹气道:“好,我认了,这次我认栽了,把刀收回去,先把刀收回去好吧。”
徐远面无表情,冷冷的盯着雷耀阳,道:“我不是来听你说无意义的忏悔的,给我一个不剐了你的理由。”
“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你绝对想知道,但是绝对想象不到的事情,就算我为之前的过错弥补,怎么样?”雷耀阳已经用上了商量的语气,代表着他这次是彻底没想过再有机会翻盘,至少在游轮上的这一局,他已经没有任何底牌可以和徐远加上四少这个组合拼了,这最后一张牌纯粹是保命牌。
“什么事情?”徐远问道。
雷耀阳依旧是看着徐远说道:“这次要对付你,我并不是主谋,可以这么说,要不是那个家伙主动来找我,我绝对不会在游轮上对你做什么,这里对我来说毕竟是客场,我不喜欢劣势方。”
“又来这一套?别想着再找人顶罪。”不用徐远开口,四少便代替他说道。
看见徐远已经将匕首从桌子上拔了出来,雷耀阳举起双手,急忙道:“等等,你听我说完你就会相信的,那个人叫齐玉楼,你应该认识的……”
“你说那个人叫什么?”徐远手上的动作停在半空,整个人微微愣了一瞬,大概三秒钟后,才扭头问雷耀阳。
雷耀阳看见徐远脸上的表情,知道自己这张牌用对了时间,不禁露出一丝笑意,放慢语速一字一顿道:“齐……玉……楼,你认识的,对吧?”
然而下一秒,雷耀阳脸上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徐远拎着匕首来到雷耀阳面前,沉着脸道:“不可能,他不可能在船上。”
雷耀阳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抬起双手大声道:“我说的是真话!”
徐远摇了摇头,表示仍不相信,同时握着匕首的手已经举了起来。
雷耀阳紧张得都快要闭上眼睛,正在这时,庄飞扬忽然冲上来拦住徐远,“远,齐玉楼真的在游轮上,我看见了。”
徐远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庄飞扬,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确认了这个事实。
雷耀阳松了一口气,后退到沙发上坐下,道:“哈哈,你听到了吧,你兄弟为我作证了,齐玉楼真的在这里,现在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徐远斜睨了雷耀阳一眼,道:“就算他在这里,他也没有理由陷害我,我跟他就算关系不亲近,但也无仇无缘,雷耀阳,不知道你怎么知道齐玉楼的,但是你的谎言错漏百出。”
庄飞扬本想说什么,可是看见徐远十分笃定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而雷耀阳就没那么多顾忌,直接大笑出声:“哈哈,无仇无缘?你真是自己心里没点数,你抢了他的女人,你居然说无仇无缘,夺爱之仇不共戴天,他这么对你都算轻的了。”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抢过他的女人,简直胡说八道。”
徐远听到那句话,顿时生出一股无名火,冲动的上去一把拽起雷耀阳,唾沫横飞的喝问道。
庄飞扬叹了一口气,在一旁劝说道:“我们都知道他说的不是姗姗,你别激动。”
徐远其实想说庄飞扬误会了,但是想了想说出刚才自己心里所想的未必能得到理解,索性就借着这个台阶下了。
他之所以愤怒,正是因为他想起了在舞会开始时,他和庄飞扬在大厅里走动看见的那两个背影,很像两个他所认识的人,这两个人也和雷耀阳现在所说的话对得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