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毛线啊。
于是,孟灵湘压下心中的紧张,决定静观其变。
楼下那个带头的官兵率先发话了:“有人到衙门击鼓鸣冤,说有一姓高的游方郎中开的药方,把他的老娘害死了,我们听闻这个高大夫就住在你家酒楼,此次前来,就是抓他来的。”
什么??
孟灵湘还是被惊到了,抓她的?
他刚刚说什么?
她开的药方害死人了?
“不可能。”酒楼老板还没说话,她就憋不住了。
那官兵望上看:“兄弟们,犯人在楼上,别叫他跑了。”
几个官兵从两边包抄,把孟灵湘围在了中间。
孟灵湘站着没动,她冷冷的看着那个带头的官兵,问道:“你们有何证据说是老朽开的药方害死人的?”
“呵,证据?得带你到衙门才知道。”带头的说着就要上前来拷孟灵湘。
孟灵湘后退两步,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你们别过来啊,我这瓶子里装的可是化骨散,只要洒在你们身上,你们的血肉就会被消嘶,露出白骨深深。”
那几个官兵听后,有些害怕的纷纷后退了好几步。
围观群众不淡定了,有好几个都是受到孟灵湘的帮主才除去了一伸病痛,这会看到有官兵要抓高大夫,都嚷着喊着:
“高大夫是好人啊,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对呀对呀,我的病就是高大夫看好的。”
“我也是。”
“我也是。”
官兵们面面相窥,都不敢上前,就怕孟灵湘一不小心手抖了,那瓶子里的粉粒撒出来。
“住口,无关人员速速离去,不然连你们一起抓。”带头官兵听到这一群人的叫喊,似乎动怒了。
双方僵持不下,孟灵湘没办法逃离,这些官兵又怕孟灵湘手中的瓷瓶,不管里面装的什么,他们都觉得还是要有防备。
所以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动。
直到另一批官兵的到来。
“就是他,就是他害死了我娘,杀人凶手。”跟着官兵进来的还有一男子,男子一进来就用手指着孟灵湘。
孟灵湘一看那人,有点眼熟,细细回想后,她终于知道这个男子是谁了。
是昨天早上带着老妇人来她摊前看病的那对母子。
“你胡说,我给你开的药方是对的,绝不可能害死人。”
“就是你,我带着我娘去了你的摊前,按照你开的药方抓药,熬煮,没想到我娘会一睡不醒啊,娘啊,我可怜的娘啊,你怎么就死的那么惨啊。”男子在酒楼中心大吵大闹着。
孟灵湘看到周围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她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废话少说,带走。”第二批赶来的官兵二话不说的直接上楼,跟第一批的配合,把孟灵湘手中的瓷瓶夺过,给她的手腕上拷上铁链锁。
孟灵湘脚上手上都被拷上了链子,当她经过男子身旁时,不经意的看到了男子嘴角的一抹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