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的漂亮,又够聪明,但是像孟小姐这样的人,往往都是活不长的。”
四周静悄悄的,旁边都是黑魆魆一片,几颗萤火虫在飘,像极了他们来的那天的模样,只是再没有那天的宁静,反透出几分肃杀。
“该怎么死,什么时候死,不由得你定。”孟灵湘淡淡的回答说,手里的药包随时准备着进行反击。
“呵呵,”黑衣人低低的笑了,后面越笑越大声,在孟灵湘以为他要笑断气的时候戛然而止,阴测测的盯着孟灵湘,“是啊,我只是太子手下的一条狗,定死期的是太子,可不是我,但是你该怎么死,可是由我定的。”
话音未落,身行暴起,像一只巨大的鹰向孟灵湘袭来,一点寒光在黑夜里闪耀,以极快的速度迎面扑来。
孟灵湘奇异的感觉自己无比的镇定,手里被汗浸湿的药粉朝着他的方向一把洒了过去。
彼时她正是站在上风口,在来的路上她就有意的落后了几步,走在上风口的位置,避免误伤到自己。被研磨的细细的药粉在黑夜根本看不清,如同一层薄薄的雾弥漫空气里倏忽又消失。
风将药粉送到黑衣人的鼻尖。
黑衣人吸入了不少的药粉,寒光凌冽的划到孟灵湘眼前,只差几毫米就刺到她的喉咙,却因为主人的后继无力倒了下去。
另外一个同伙一直没有说话,只神色冷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待到黑衣人倒了下去才变了脸色,抽出一把短剑,恶狠狠的说:“倒是小看了你,你对我兄弟做了什么?!”
孟灵湘屏住呼吸,这个人虽然站的远些,但是按他刚刚吸入的情况,再不到两分钟药效就该起效,于是什么都没有回答。
同伙见孟灵湘没有回答,勃然大怒,却偏偏刺激了体内药效的发作,刚踏出一步就天旋地转倒了下去。
模糊的视线里是孟灵湘匆匆远去隐没在黑暗里的身影。
孟灵湘不敢回头,紧紧地捏住药箱的带子步履快速往前面赶,灯笼在漆黑的夜晚带来一丝温暖,于凉风里飘飘荡荡。
天色在路上一点点的亮了,直到天色已经大亮,日头高高的挂起孟灵湘才找了路旁的茶铺暂时休息,她这一路上基本没有休息埋头赶路,按她的脚程来算,现在距离清风县城起码有几十里路。
太子和莫北霄的人马应该没有这么快赶赶上来,更何况她一路上都挑的山路走,方向不定。
路旁的茶铺刚刚才支起来就已经聚了很多像孟灵湘一样赶路的人,伙计在各个方桌上穿梭,手上提着一壶大茶壶。
孟灵湘挑了个旁边的位置坐下,刚刚才坐下就感觉到脚底一阵疼痛,脚后跟肯定是磨破了,只能等下找个寂静无人的地方上些药了,茶铺伙计一甩肩膀上的抹布,擦了擦桌子,给孟灵湘倒了一碗茶。
这路旁的茶铺自然没有什么好茶,都是些山野的茶,但煮的清汤透亮,初尝有些苦涩,但回味却很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