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世子爷肯定会管的,说不定是因为什么事儿耽搁了,世子爷可是北疆的顶梁柱,要是世子爷不管北疆,那朝里还有谁能管?”
“莫要再说了,边关的事儿咱们也搞不懂,还是安心做咱们的生意吧,这日头也不早了,歇息够了咱们就出发吧,再晚可就赶不上明日的王老爷的寿辰了。”
几个人不再言语,急急忙忙整理好行李上路。
伙计将孟灵湘要的馒头和茶叶送了上来,还细心的用葫芦仔细的装了一壶茶给她,“客官,一共二十文。”
孟灵湘将钱递给伙计,拿起桌上装好的干粮,“伙计,边关怎么走?”
伙计一头雾水,好心说,“客官这边关最近可不安生,您这一个姑娘家跑边关去可不安全呐,还是另外寻个出处,何必往边关那么乱的地方去呢。”
“我家人在那边,我这是过去和他们会合的,倒也不再边关,离边关有些近,等会合了以后我们自然是要找个好地方安生过日子的,多谢你的好意。”
“原来如此,姑娘是家人在那边,您往北边走,一直往前差不多几百多里地也就到了,咱们这离边关不算远,就是路上不算平安,姑娘可要小心呐。”伙计关心的说,孟灵湘瞧着瘦弱娇小,仿佛风一吹就能跟着跑了似的。
孟灵湘告辞了好心的伙计,往他的说的方向走去,她本是打算找一个安静祥和的村子暂时住下,听到商人的对话就改变了想法,边关是莫北霄手下的地方,他怎么可能任由边关如此混乱,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奇怪之处。
说不定和他前几天的异常行为有关,孟灵湘抿了抿唇瓣,忍着脚底的疼痛往前面走,找了一个偏僻的河边,脱下脚上的鞋袜。
既然如此,不如就去边关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
雪白的袜子上已经被沾上了灰尘,还有血泡被磨破站上的血迹,一把撕下沾连的布料,剧烈的疼痛闪电般的传到脑海,孟灵湘咬出下嘴唇,将红润的唇瓣咬的发白,手腕快速的抖动,淡黄色的粉末洒在伤口上,迅速的渗在伤口里。
这药粉效果很好,伤口的疼痛很快就消退了不少,她抹了抹额上的汗珠,环视了四周确定没有人,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换上另外一套灰扑扑的男装,行走在外还是男人的打扮最为方便。
孟灵湘打开药箱,借着水面把自己易容成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长相平凡,属于那种丢到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面孔,脖颈和手都擦上了易容的药粉,将自己雪白的皮肤化的黝黑,姣好的五官被掩盖的很好。
等一切都整理完毕,脚上的伤也只剩下淡淡的疼痛,孟灵湘收拾好一切,把原来那套衣服鞋袜挖了一个坑埋了,这衣服被很多人看到过,即使认不出来她的模样,但是谨慎起见还是埋了为好。
在孟灵湘赶路离开的时候,莫北霄终于解决完一切赶回了清风县衙,到了房间却只看到昏迷不醒的暗影和空荡荡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