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失踪了。”君海心道,“我只问你,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和白逐云的淡定相比,君海心明显要焦急得多。
他睨看着她,她的冷静自若,仿佛只要碰到君家的人和事儿,就会被击溃着。这一点,他嫉妒了十多年,却也无奈了十多年。甚至他无比的嫉妒着她的家人,因为那些才是她所在乎的人。
而现在,显然夏琪也在她的在乎范围内了。
“是不是?”君海心再一次地问道,他的沉默,却反倒让她的心更焦急了。似乎最近这些天,她的情绪起伏比以前要大得多,平时一些小事儿,也可以让她的情绪变化强烈,更别说是这种事儿了。
是……怀孕的关系吗?君海心的脑海中,倏然地闪过了这个想法。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怀孕会导致母亲身体的荷尔蒙起变化,由此会引起情绪较以往更强烈的起伏波动。
不,不会的,她不会怀孕的!君海心心中不断地否定道。
白逐云回道,“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君海心一愣,“你……”
白逐云淡笑着道,“你可以选择问,或者不问,我当然也能选择答,或者不答。”
她的脸色变了变,知道他说得没错,他的确可以什么都不回答她,而她可以凭借的依仗,也不过是白逐云对于自己的那份执着,“我请求你来回答我。”她定定地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
白逐云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子,走到了一旁的茶几边上,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香烟,抽出了其中的一根夹在手指间,再拿起了打火机,点燃着香烟。
白逐云并不常抽烟,往往只有很心烦的时候,才会抽一下烟,而他抽烟的姿势,带着一种糜烂的优雅,让人甚至会有一种错觉,仿佛抽烟是种高雅的事儿似的。
烟圈在半空中微微飘荡着,然后扩散在空气中。烟的气味,让君海心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喉咙口突然有着一种想要反胃的感觉。
“还记得以前你对我说烟灰缸的事儿吗?”白逐云突兀地道。
君海心微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儿了。强忍着那股子反胃的感觉,她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如玉般的纤纤素手,看起来白皙而光洁。她的掌心朝上,手指微微屈拢。
以前,她用他的手当过烟灰缸,而现在,一报还一报,她也可以把自己的手给他当烟灰缸,只要他把夏琪交出来。
白逐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君海心的右手,脸色一点一点地变得难看了起来。他知道,海心是骄傲的,可是现在这个骄傲的海心,却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夏琪,而这样屈辱的来打算用右手给他做烟灰缸!
“因为夏琪嫁给了君谨言吗?所以你连夏琪都可以这样付出?”他冷冷地道。
她仅仅只回答了他一个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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