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么明天我可以把事实的真相去告诉那些村民,这样想必就没人会传那些不实的流言了。”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她抿了抿唇,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他原本唇角上所扬起的浅笑,在她的注视中,慢慢地凝固僵直了起来。“你想要的,是安安静静地把孩子生下来,还是希望我不再出现在你面前呢?”
她一窒,喉咙突然就想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
“说啊,怎么不说了呢?你今天特意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要对我说些什么吗?”他冷哼着,脸上却尽是自嘲之色。
当他开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心中曾是那么地惊喜,因为在这十多年里,她主动找他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更多的时候,是他对君家出手了,她才会来找他。
可是这次她来找他,却是没有任何先兆的,在他预料之外的。
只是他的惊喜还没维持多少的时间,她的话就已经把他的惊喜彻底的磨灭了。
“我……”君海心挪了挪有些干涩的唇瓣,“只想一个人安静的生下孩子,所以你……”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唇突然吻住了她的唇瓣,堵住了她所有还未出口的话。
他的吻,有些激烈,有些疯狂,有些愤怒,有些脆弱,却更多的是一种小心翼翼,好像生怕伤到她似的。
君海心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是握成拳的双手,在抬起的刹那,却迟迟没有办法捶打下去。
脑海中,再一次地响起了莫峰之前曾说过的话——
“你知道吗?在白先生误以为你把孩子流掉后,那天晚上,白先生哭了,一直在说,为什么他不是。”
为什么他不是……为什么不是呢?甚至有时候,君海心自己也会这样地问着。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这辈子,最爱她的男人,却不是她的命依。
“海心,海心!”他的唇沿着她的唇瓣,亲吻着她的鼻梁、她的脸庞,他的口气中,有着一种迫切的焦急,“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就一次!就算我不是你的命依,就算你不会爱上我,可是我也爱了你这么多年了,你对我总是有一些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感情的,对吗?所以不要说什么永远都不想见到我之类的话,我告诉你,我做不到的,真的做不到的。”在她失踪的这些日子里,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他不愿意听到这些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那等于在宣判着他的死刑。
君海心只觉得唇被吻得麻麻的,鼻尖尽是他的气息。
“如果你厌恶我,讨厌我,不想见到我,是因为我曾经对君家所做的事儿的话,我可以去道歉,可以去求他们原谅,可以付出除你之外的任何代价,只要他们说了,我都会去做。下跪也可以,磕头也可以,或者当初我对君谨言所做过的事情,可以一一的回报在我身上。”他的额头紧紧地贴在她的额前,用着无比沙哑的声音说着,又或者该说,是在乞求着,“海心,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可是我没办法忍受看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