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没有私下宴请款待的资格,如今君清无官无衔,实在担不起此任。”夜君清婉言推辞。
“你是在怪朕没有给你官衔?”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晦暗,夜鸿弈不紧不慢开口。
“君清不敢,自在的日子过惯了,那些束缚人的东西君清能躲则躲,君清只是怕此举会引来齐国不满,给皇上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夜君清恭敬拱手,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到底是朕的好皇弟,事事都能替朕着想,不过你多虑了,齐国太子这次不过是走个过场,无关乎两国邦交,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夜鸿弈眼底的晦暗渐消,单手拍在夜君清的肩膀上。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朕还有些奏折没批阅完,先走了!”夜鸿弈并没有给夜君清再次反驳的机会,只是抬脚欲迈出关雎宫时,忽然回身看向姚莫婉。
“婉儿且莫再伤了额头,朕晚上过来亲自给你冰敷。”夜鸿弈心疼的看了眼姚莫婉,方才离开。
直至夜鸿弈的身影淡出自己的视线,姚莫婉方才收起脸上的天真,缓步走到桌边。
“好一招借刀杀人,这是他的作派!”清冷的声音透着隐隐的冰寒,姚莫婉漫不经心的提起茶壶,自斟了一杯。
“皇上那样宠你,你感觉不到吗?”夜君清始终觉得姚莫婉对皇上有种莫名的敌意。彼时为了夜鸿弈一个微笑,一个舒坦,莫心不知付出多少。而眼前的姚莫婉那么轻易的得到皇宠,却似乎毫不在意。这正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永远最好。得到的,永远不会珍惜。
提着壶的手停滞在空中,片刻,方才落下。姚莫婉转眸看向夜君清,唇角划过一抹冰冷。
“皇上那样恨你,你感觉到了吗!”姚莫婉冷声反问,清澈的眸溢出星点寒芒。
“这不一样,君清根本不在乎皇上的态度。”夜君清知道姚莫婉要说什么,可这根本是两回事,他之所以任由夜鸿弈摆布,完全是为了姚莫心,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可姚莫婉是夜鸿弈的宠妃,这份荣宠,是她安然的保障。
“那王爷又如何知道莫婉需要在乎皇上的态度,在乎他的荣宠?”姚莫婉声音如锥,有着无法撼动的坚毅。
“可是......”
“王爷今天的可是太多了,殊不知这天下间喜欢听可是后面那些话的人,寥寥无几,莫婉自然不在其列。”姚莫婉硬生打断了夜君清的话,重重将茶杯搁在桌面上。
“那本王无话可说。”夜君清也有些恼了,负气站在一侧,他好心提醒是为了谁啊!
“关雎宫对面的雍和宫是空着的,明日王爷便将封逸寒带到雍和宫。”见夜君清不语,姚莫婉轻舒口气,淡声道。
“本王为什么要听你的啊!”夜君清愤然转身,不以为然。
“王爷该不会觉得一个流沙可以抵挡得了齐国的‘魅影七杀’吧?”姚莫婉挑眉看向夜君清,一副你别无选择的模样。
“你怎么知道齐国会派‘魅影七杀’对付封逸寒?”当听到‘魅影七杀’之时,夜君清面色陡然一震,急急走到姚莫婉面前,神色肃然凝重,夜君清对‘魅影七杀’早有耳闻,虽齐国兵力与众国相比中下,可它所拥有的‘魅影七杀’却是众国暗杀组织中的佼佼者,排名仅次于蜀国的‘断魂三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