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时不时的出宫疗养,按照常情,她该时刻守在皇上身边才对啊?”姚莫婉转眸看向夜君清,眼底尽是质疑。
“本王怎么会知道,不过你若有机会看到淑妃,应该向她讨教两招!”夜君清一本正经开口,换来的却是姚莫婉的拂袖而去。
适夜,圆月高悬,星光如魅,秋风徐徐,荡起一片花香。
颐华宫内,火凤心疼的跟在王沁若身后,默默看着主子将一片片花瓣揪下来扔在地上,再狠狠的踩几下。明暗交辉的烛光映衬着王沁若精致的面容,眉目如墨画,如粉雕,美是极美,只是此刻,那双乌黑的眸间沸腾着的浓烈的窅黑将整张脸衬托的有些狰狞。
“火凤,把香炉给本宫浇灭!”幽怨的声音冰冷至极,发髻上的玲珑珠钿微微摇晃,王沁若一脸戾气的瞪着桌上的袅袅青烟,怒声吩咐。
火凤不敢怠慢,当下走到桌边,提壶浇了上去。就在这时,安柄山的声音陡然响起,火凤急忙搁下茶壶欲迎出去,却被王沁若叫住。
“过来,替本宫把这些花都揪掉,一朵都不许剩!”火凤深知主子脾气,半刻不敢犹豫的折转方向,走回到王沁若身边。
“王沁若!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朕让你回来不是添乱的!”夜鸿弈的声音冷冽如万年寒冰,此刻已如一阵风般站在了王沁若面前,额头青筋直跳。
“沁若不知做了什么给皇上添乱的事了?还请皇上明示。”多久没见了?王沁若看着那张俊冷如铸的脸庞,默默问着自己。
“你别告诉朕,楚漠信中毒一事与你无关!”夜鸿弈咬牙切齿,眼中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是本宫做的,有错么?”王沁若樱唇启笑,笑中带着些许涩然的味道。
“楚漠信差点儿死在大楚!你差点儿挑起越蜀大战!这难道没错?”夜鸿弈戾声反问。
“楚漠信是差点儿死在关雎宫,而关雎宫里住着夜君清,斩草除根这个道理不需要沁若再向皇上解释吧?”王沁若轻抬玉指,本想撩开夜鸿弈额前有些凌乱的黑发,却被夜鸿弈猛然挡了下来。
“可关雎宫里也住着姚莫婉!楚漠北很有可能迁怒到她身上!”夜鸿弈终于闻到一股酸臭的味道,嫌恶的后退几步。
手,停滞在空中,王沁若眸底的光亮渐渐暗淡下来,心,似被毒蛇狠狠咬了一口,疼的无以复加。
“沁若不知道什么姚莫婉,只知道是皇上请沁若回来的,皇上还希望沁若能为您排忧解难,可沁若做了,皇上又不高兴,既然如此,皇上何必求沁若回来?”王沁若苦笑着走到桌边,拿起银拨轻挑着烛焰,忽明忽暗的烛光落在王沁若脸上,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朕让你回来是对付姚素鸾!那个贱妇用姚莫心的死威胁朕,如果她有半点闪失,姚莫心和那个贱种的事就会被天下人知道,介时朕有何颜面面对朝中众臣和黎民百姓?”夜鸿弈刻意压制住心底的极怒,缓步走到王沁若对面坐了下来,长袖下意识遮住鼻子,想要将那股酸臭的味道阻隔在外。
“皇上将一个傻子宠的比天还高,早就将颜面丢到九宵云外了。”王沁若冷哼着看向夜鸿弈,以袖遮鼻的动作深深刺痛了她的神经。
“你既知道莫婉是个傻子,又何必跟她计较,大楚皇后的位置早晚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夜鸿弈诱之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