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王还以为封后大典省了呢。”看着桌面上摆着的凤服,夜君清胸口似被一团棉絮堵的死死的,那股说不出的憋闷让夜君清甚是烦躁。
“莫婉也希望是省了,可是怎么办,皇上舍不得委屈莫婉呢。”姚莫婉自嘲着扔了手中的凤服,命汀月端进内室。
“既然皇上那么宠你,你便不用再找什么后路了!”夜君清酸酸开口,随手将絮子拽下贵妃椅,自己猛的坐在上面,冷冷道。
“皇上宠莫婉是皇上的事,跟莫婉有什么关系。王爷早该知道莫婉不稀罕什么皇宠!”姚莫婉俯身抱起躺着都能中箭的絮子,安抚的拍了拍絮子的脑袋。
“那你稀罕什么?”夜君清一脸正色的看向姚莫婉。
“稀罕你啊!”姚莫婉肃然回应,换来夜君清一个意味深长的白眼。
“咳咳.刚刚本王见安柄山跟喝了酒似的,看来你的计划成功了?”夜君清强自压制住心底的悸动,转移话题问道。
“莫婉刚刚说稀罕王爷,王爷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呢?要知道这世上能让莫婉稀罕的可不多呢!”姚莫婉明知夜君清有意转移话题,还故意将刚刚的话题拉了回来。
“本王在说正事!”夜君清见姚莫婉走过来,刻意朝后退了两下。
“莫婉说的也是正事啊!”姚莫婉眨着那双灵动清澈的水眸,缓缓走到夜君清身边。
“姚莫婉!”感觉到姚莫婉的身子贴着自己坐了下来,夜君清只觉心底燥火倏的燃起,登时厉声大喊,用以掩饰心底的焦躁。
“我在啊!有事?”夜君清越是窘然,姚莫婉越是欢喜,姚莫婉忽然觉得,逗絮子不如逗夜君清来的让人心情愉悦。
“没事,本王走了!”在闻到姚莫婉身上那股独有的淡雅香气之时,夜君清腾的自贵妃椅上弹跳起来。
“绝尘把丹药炼出来之日,便是安柄山的死期。”姚莫婉伸手抚着絮子,漫不经心开口。无语,夜君清立在宫门处许久,终是转身回来。
“这次谢了。”在夜君清看来,姚莫婉对付安柄山完全是在帮自己的忙。
“什么?莫婉没听清,烦劳王爷再说一遍。”姚莫婉故作蹙眉之态看向夜君清。
“还我焰魂剑!”夜君清尴尬之余,大声吼道。
“哦,不用谢了。”姚莫婉煞有介事点头,夜君清登时以手抚额,唇角抽搐。
适夜,秋风微凉,吹的树叶沙沙作响,月光穿梭其间,洒下一片斑驳的影像。
离境院的房间里,两具不着寸缕的身子抵死纠缠,谁也不肯先败下阵来,彼此拼了命的宣泄,床榻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坍塌,绣帐被摇的似海上的浪花,一浪高过一浪,那满地凌乱的华衣道袍,旖旎了一室的春光。
“呃.道长好修为啊!”姚素鸾双手抓在绝尘的背脊上,留下长长的红痕。
“贫道惭愧,娘娘的修为必在贫道之上.呃!”绝尘纵情享受着姚莫婉赐予他的报酬,直到身体再没力气,方才满足的自姚素鸾身上爬了下来,仰面朝天,大口喘气。因为是夜鸿弈的女人,绝尘用起来分外刺激,他既没杀夜鸿弈的本事,便让他的帽子越戴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