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月儿吸吸鼻子擦干眼泪,这就叫做以其之道还之彼身:“三姐,求你了,为了父亲,为了家里的人,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走下去了,要及时悬崖勒马呀。你害死大姐,诬陷二姐,威胁四姐的事儿,我都可以不计较,就算是你要毒死我的事儿,我也可以放过你,可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了,你到底要害死多少人,才能够开心?我们都是你的至亲骨肉,难道为你牺牲的都还不够多吗?”
满月儿边哭着,就听着门外刚才议论官压民的声音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上官家三小姐怎么会这儿恶毒。
“你少诬陷我,我说过了,大姐的死与我无关,我也没有威胁上官潞潞。”
“你还要这样吗?真的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你在这样下去,任凭谁都帮不了你的。”
“谁要你帮,你走开。”上官涟漪终于烦躁了,一把推开满月儿。
满月儿跌坐到地上,满脸不敢置信的看向上官涟漪。
冥奕寒怒目,起身快速过去扶起满月儿,瞪向上官涟漪:“你如此恶毒,不值得本王的王妃如此心疼你。”
冥奕寒扶着满月儿回座位,可满月儿却不停的哭道:“王爷夫君,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三姐,我三姐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也不会做这些坏事儿。”
上官涟漪满脸苦涩的看向冥奕寒,如果不是为了这个男人,她又何苦再与这个烦人的上官弯弯打交道,可如今呢,这个男人竟说她恶毒?她的恶毒,也是为了他呀。
见堂下一时有些混乱,知府有些紧张了,可随即就正了正神色道:“既然你嘴硬说自己无罪,那本官就招证人进来了。来人啊,带证人。”
满月儿低头擦拭眼泪的瞬间,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意,就不信整不死你。
所谓的证人,也正是这几日一直被满月儿关在王府的上官潞潞,她一出现,上官涟漪整个都顿了一下,这个女人,最终还是背叛她了。
上官潞潞跪下,给堂上知府磕头:“臣女上官潞潞,叩见知府大人。”
知府终于从上官潞潞这里找回了些面子点:“恩,你与上官涟漪是何关系?”
“她是臣女的三姐。”
“恩,那你有何证据要指证她?”
上官潞潞转头看向满脸凌厉的上官涟漪,叩头请求道:“臣女在说出什么前,请知府大人务必找人先去确定臣女的母亲是否安康,臣女方敢说。”
知府大人挥手派人去左相府,台下一时间陷入令人恐慌的静逸。
上官涟漪转头冷笑:“上官弯弯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居然连这棵墙头草都收买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
上官潞潞握紧拳头,却什么也不说。
满月儿不悦:“三姐,不要为自己的罪恶找借口,四姐从来都不欠你什么,同样都是爹爹的女儿,你没有资格这样说她。”
派去左相府的衙役骑快马回来禀报,三夫人一起安好。
上官潞潞满脸幽怨的看了上官涟漪一眼,道:“感谢三姐没有伤害我娘,不然,我就算是死,也不能原谅你。”
说完,她看向知府:“大人,我作证,曾亲眼看到我三姐夜入我大姐的房间,杀死我大姐后,将她拉到白绫上,做出我大姐自缢的假象,事后,我三姐用我娘的性命威胁我,若我不听话,就会对付我娘。”
堂外一片吃惊的声音。
‘天呐,真是恶毒至极。’
‘还四大美人呢,四大恶毒女人还差不多。’
‘世间怎会有这么坏的女人,连自己的姐姐都不放过。’
……
各种声音,终于让上官涟漪崩溃了,她转头嘶吼道:“你胡说,大姐是你杀的,你。”
上官潞潞吸吸鼻子,哭道:“三姐,任由你说什么,事实就是事实,我已经替你背过多少黑锅你是知道的,陷害二姐,推小妹落水结果不小心害死苏姨娘,这些事情,本都是你做的,就因为我娘的安危,我不得不一一认下,可人做事天在看,终有一天,会有报应的,看吧,报应这就来了。”
人证物证俱在,上官涟漪虽不承认,却也终究逃不过律法的制裁。
本该是死刑的她,终于在寒王妃的‘竭力’请求下,改成了流放南疆。
南疆是传说中的死亡之地,男犯去了,下场只有一个,拼命的劳作,最后,死。
女犯去了,下场也只有一个,比妓.女都还不如的,沦为数百看守们的慰.安妇,成日成夜的在‘床上劳作’,最后,死。
~~光这样是不是有些太恶毒了?~~哎,不会挨板儿砖吧?表要呀,伦家更喜欢月票砖呢~~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