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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让伸手弹了他脑袋一下:“都说了几遍了,没找到那个笨蛋前,不要再提那个笨蛋的名字。”
“呀,千让哥哥,你不要总是打我,我是想姐姐了,才会提的啊,你们不也跟我一样想姐姐吗?”
“谁想她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想的,就知道闯祸的笨蛋。”紫竹将从摊贩的摊位上拿起的水袋扔回到摊铺上,心情烦躁的回头看了若赫一眼:“我们都不想她,所以你不要再提了,烦死了。”
紫竹看了冥奕寒一眼,率先带头往前走。
若赫嘟嘴大喊道:“我偏要说怎么样,我就是想姐姐了,我想她。”
冥奕寒拍了拍若赫的肩,勉强笑了笑:“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
若赫点头:“一定的,我现在就去给云疆哥哥留记号,免得云疆哥哥找不到我们,该着急了。”
冥奕寒点头任由若赫去。
满月儿跑了几步,像是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若赫?
她回头往人群中看了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也没有,随即摇头苦笑一下,她是想念大家想念的都产生幻听了吗?
这里是什么地方,王爷夫君和若赫他们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呀。
满月儿再次转身,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摇头继续去追买糖葫芦的老人家。
与此同时,与她走在垂直胡同的那条街道上,紫竹满心的烦躁的走了过去,紧接着,千让,冥奕寒也一一走过,原本该相遇的几个人,就这样在这里擦肩而过。
走到街头上的一家客栈,紫竹停住走了进去,回了房间,他坐在桌边郁闷无比:“寒,你真的确定我们这样走没有问题吗?万一恶心女走的不是这条路线呢?”
“我也不敢确定,但我们之前在另一个镇子上看到了甫风留下的记号,我相信,甫风不会无故掉队,他一定是跟月儿在一起的,不然他也不会留下记号。”冥奕寒拽紧拳头,眼神有些飘忽。
若是月儿真的与紫竹在一起,他倒是能够安心一些,就怕,他也没有跟月儿一起,那月儿的安危,可就太让人挂怀了。
“但愿是你说的那样,不然恶心女就危险了。”紫竹也很是担忧,脸上现出了难得的忧愁。
千让皱眉:“你们不要把那个女人想的太没有用了,我倒是觉得,把笨女人绑走的白毛儿要倒霉了,你们该知道,那个笨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论坏心眼,她可是一个顶俩。”
被千让这样一说,对面浓眉紧拧的两人眉心也终于舒展了些,冥奕寒呵呵一笑:“是啊,月儿确实是难得一见的机灵鬼,我还记得她第一次收拾你们两个时的情景呢。”
紫竹一想,顿时也觉得恶心,就好像那个场景被再现了一样,他捏着鼻子摆摆手:“天,可别再提那件事儿了,你还替她找藉口说她那是机灵,要我说,她纯粹就是豁出去了,你知道的吧,我恶心的许多天都不敢进自己的房间,总觉得那股味道没法闻。”
千让握拳:“还有我的玉玲珠,若不是因为她坏了玉玲珠的药性,我最后哪会那么轻易的就给她用了,我说啊,这个女人一定是有预知能力,知道将来她会被人推进井里,所以才打我的玉玲珠的注意,是这样的,肯定是的。”
冥奕寒低头笑道:“你就别再想那件事儿了,月儿没有你想的那么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各自回房去休息吧,明天咱们还要继续赶路呢。”
紫竹点头起身,可随即就想起什么问道:“甫风留下的记号就指到这里,咱们刚才在城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他留下的新记号,明天的路,我们就没了方向,该怎么走?”
冥奕寒摸了摸下巴:“这是从西北的方向转到了正西,靖南族的族群是在西边的没错,我们虽然没有正确的方位,但是大方向是对的,我们继续往西走吧,路上仔细些,一定能找到记号的。”
这一路上,可谓是从北到西,跨越了赤阳国的六座城池,经过大半个月的赶路,满月儿一行三人终于来到了赤阳国最西面的小镇,南疆。
所谓的南疆镇,说白了,不过也就是一个大一点的村落罢了。
因为这里艰苦的条件,几乎没有多少人家愿意在这里安家扎营,可偏偏整个赤阳国的人却都知道南疆这座城池,原因很简单,因为南疆是赤阳国最出名的,残忍的死亡牢狱。
来到南疆,满月儿第一时间想起了一位亲人…哦,不,确切来说,应该是一位犯人,这近三个月来,也不知道她那位亲生姐姐上官涟漪在这里生活的如何了,真不知道,该不该去看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