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也帮她打扫干净,让她一个人安心的住的舒坦些。
在她坐完月子之前,任何男人都不许再碰她,回头我会派人来定期的看她,若是她说有人碰她的话,谁碰了,我就把谁阉了当太监,听到没?”满月儿说道最后,声音也有了些冷硬。
那守卫头子连连点头:“小的明白,小的一定会照顾好的。”
“将来孩子出生后,你就派人来给我送消息,我会找个稳妥的人来将孩子抱回陇城的,这事儿你要给我保守好秘密,若是有除了这里以外的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儿,我就杀了你。”
“是,是,是。”那守卫头子皱眉,这怀孕的事儿,也不是他能藏的住的呀,有权有势的人啊,真是欺负人。
满月儿见想要的效果到了,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麻烦你了。”
“这…不…不麻烦。”守卫头子脸一红,其实王妃还是不错的吗。刚才还在心里说她坏话,这会儿只一句好话就把他给收买了。
满月儿再回头叹气看了牢房一眼,对甫风和白毛儿道:“走吧,一刻也不想再在这里呆了。”
满月儿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进了上官涟漪的牢房,给她诊脉,在确定是喜脉后,就有犯人陆续进来帮她收拾卫生,将所有的脏东西都给清理了出去,被褥换了新的,还添置了几件可以用的家具。
上官涟漪垂目看着自己的小腹:“我得多感谢你是吗?”
想到自己做小姐的日子,那种官家生活才真是人过的日子啊,现在呢?
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她都不知道。
她,还能算作是一个人吗?
满月儿来的时候还是满脸的兴奋,可回去的时候,却一脸的森寒。
甫风看了也不做声,可白毛儿却不是个闲的住的人:“哟,怎么像是被人抽了气儿似的?刚才来的时候不是还叽叽喳喳的喊个不停了吗。”
满月儿没有理会他,白毛儿耸肩:“怎么,你姐姐给你吃了哑巴药了?”
满月儿转头推他一把:“你有完没完啊,我现在不想说话,你离我远点行吗。”
“你还有不想说话的时候,这让我怀疑太阳是不是从我们西边出来了。”白毛儿抱怀也不做声了,看样子,她是真的很烦恼。
“甫风,你觉得我娘这个人怎么样?”满月儿又走了几步,忽然觉得有些郁闷,问甫风道。
“你娘?”甫风翻着眼睛向上看了看,怎么从那个女人那里出来就想起来问凌蕊姨娘的事情了呢?她们两个刚才到底谈了些什么?“还不错吧。”
“就这四个字吗?没有别的要说了吗?”满月儿郁闷:“你以为你的话是金子做的啊,多说几个字能怎么样?”
“我没有跟你娘接触过,你想让我说什么?”她干嘛要莫名其妙乱发脾气。
“人总有感觉的吧,你觉得我娘除了还不错几个字外,就没有别的感想了吗,比如贤惠,善良之类的。”满月儿抱怀,要被这个木头给气死了。
“我只能说,你娘对你的事情是真的很上心,我从小没有享受过母爱,所以在我眼里,你娘为你所做的事情,都是一个最伟大的母亲才会做的事情。
你每次去别院里,她都会那么腼腆含蓄的笑,目光始终围着你一动不动的,就好像你是她的一切一样。你若真是要我说你娘的为人,我确实是不知道。”
满月儿点了点头,这就足够了,一个与俏娘亲没有过什么接触的人,都知道俏娘亲是个好娘亲的话,那就够了。
其实说真的,她本来就不是俏娘亲的孩子,因为她不是上官弯弯啊。
可是,自从来到这里后,俏娘亲给她的温暖,也确实是让她忘记了与父母分离的那种痛苦。
若真是像上官涟漪说的那样,她不是左相的孩子,是俏娘亲被人强迫后生的野种,那么那个强迫俏娘亲的人是谁?
有的时候,秘密在心中放的久了,慢慢的就会变成痛,俏娘亲一个人守着这个秘密过了这么多年,她心中该有多痛苦呢?
每天都看着上官弯弯这副因为被强迫后才生下的孩子的面孔,俏娘亲这种温柔如水的女子,心中该有多么的恐惧呢?
以前不知道俏娘亲竟还有这样的苦楚,这次回到陇城,她一定要好好的去跟俏娘亲谈谈,要帮她疏导一下心中的苦痛才行。
如今的她,可是俏娘亲唯一的宝贝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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