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奔,气得指着张奔的手都哆嗦:“你,你是猪脑子啊,男未婚,女未嫁,竟然送女人的贴身物,你,你莫要害我。”
“大哥,错了,我错了。”张奔自知理亏,也不敢反驳,连连认错。
邓勇一手拍在张奔地肩上,一脸正色地说:“新昌的老郑头要回老家一趟,他的位置很重要,你去顶一个月,就这样定了。”
张奔一听,脸色一白,那脸都成苦瓜状,差点软瘫在地:那老郑头是锦衣卫的一个暗桩,以倒夜香作掩饰探听情报,一个人负责新昌县城一半的夜香,夜香只是一个雅称,说穿就是屎尿,倒一个月夜香,估计吐都吐死。
邓勇和张奔私下的好心意虞进并不知情,对吴萱咬牙切齿也不知道,事实上,当吴萱咬牙切齿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虞进,正在赵锦的书房内接受培训。
应该说是参加考核前的一次谈话,因为一出这个书房,虞进就得踏上马车去参加张居正举行一个宴会,宴会就是从八个人中选拨二个进裕王府,具体职务不知道,不过主要任务就是陪裕王读书,促进这位大未来的君王向大臣心目中的贤君、明君的方向前进。
不知不觉就到了四月十二,这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赵锦看着虞进,很是欣慰地点点头说:“不错,最近你的进步很,就是老夫也吃惊,你的细心和机智,做一个讲师差远了,但是做为一个陪读书僮绰绰有余。”
“那是伯父指导有方。”虞进连忙把功劳放在赵锦的身上。
比别人多了几百年的经验,特别是后世那个知识爆炸的年代,看了太多对历史进程、得失的文章,也读了不少这一类的总结,赵锦教起东西虞进总能很快明悟,然后又举一反三,这一点让赵锦啧啧称奇。
简直越看越满意。
“好了,一会你就去赴宴,老夫也就不多说了,放轻松,就当是以文会友,得之你幸,失之你命,放平心态,说不定有意外之惊喜。”
虞进闻言,有些感激地点点头道:“是,小侄谨记赵伯父教诲。”
“老爷,马车准备好了。”此进书房外传来赵府老管家恭敬的声音。
“赵伯父,时候不早,那就小侄就先出发了。”虞进也不喜欢婆婆妈妈,闻言准备向赵锦告别。
这么重要的一次考试,总不能迟到吧,要是迟到,立马就给人一个坏印象,这事十有八九得黄。
“等一下”就在虞进准备走的时候,赵锦突然叫住道:“贤侄,读书人都会取字的,你现在是秀才,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取字?”
古人都喜欢取字,如某某名什么,字什么,如李白,字太白;王守仁,字伯安;白居易,字乐天;陆游,字务观等等,主要是古人见面直称名字显得不够尊重,所以在行冠礼时取字,身份越高的人帮忙取字就越有面子。
虞进现在的确还没有字。
虞进一听,苦笑地说:“本来有位教授说要给小侄冠礼取字,可是还没有取好,就因小侄一时荒唐的行径恼怒,这事就耽搁下来。”
“嗯,这字还是很重要的,有空找人给你取个吧。”赵锦淡淡地说。
“小侄不才,恳请赵伯父赐字。”
话都说到这份上,要是再不打蛇随棍上就太笨了,要知道,那是长辈才能取的字,要是赵锦替自己取字,那他就是自己的半个老师。
培训了自己十多天,就是叫老师,赵锦也受得起。
赵锦的确想给虞进取字,给一个自己看重的人起字,这也是一件乐事,所以虞进提出后,这位左都御史并没有做作,欣然同意。
只是思了一会,赵锦眼前一亮,高兴地说:“有了,行者多思,这思是思考学问的思,也是思家、思国、思安危的思,除了思考,眼光更要长远,就叫思远吧。”
虞进,字思远,虞思远,嗯,还不错。
“谢伯父大人赐字。”虞进心中一喜,马上恭恭敬敬地向赵锦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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