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可以怀孕了?只是危险系数大了点,可也只是大了点,不是吗?并不是说就会要了她的命。反正林启辉有的是钱,有清澜医院这么雄厚的医院条件,还能让她出生命事故不成?
“我给你开一点中药调理身体,这中药效果慢,但对你目前的身体是最有效的,你每天按时吃,吃三个月之后再来检查身体,在这之前,最好采取避.孕措施。”
陶麦低头看着赵医生在处方上唰唰地写字,眼里的光芒满满的都是期待,站立一旁的林启辉看了,心里酸楚又感动,在陶麦不注意时,凝神细听,把赵
医生点滴入微的交代一一记在心里,既然陶麦如此坚持,他便替她保驾护航!
从妇科诊疗室出来时,陶麦喜上眉梢,林启辉却不发一言,陶麦瞅一眼似乎愁云笼罩的林启辉,用自己的身子撞了撞他,“哎,不要这么悲观嘛,只要一心向佛,佛岂有不理之意,同样的道理,我们的儿子或是女儿,见我们这么诚心想要他或者她,他们又怎么会置之不理?”
林启辉闻言,不由脸颊松动起来,大手一揉陶麦的发丝,柔声道:“你啊……”心中似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唯有目光里浓重的情愫越发深幽,看的陶麦的嘴角高高的翘了起来。
下了楼,迎面却意外地遇见一位熟人,方倾寒隔着一段距离,目光便落在了陶麦和林启辉身上,见两人牵手而来,眉目一挑,紧接着又一皱。
“倾寒……”林启辉站至方倾寒面前,听称呼,两人的关系应该很好,只是,陶麦如果没记错的话,方倾寒好像没来参加他们的婚宴。
“恭喜你。”方倾寒嘴上说着恭喜的话,可眼里冰冷不变的目光却没一点祝福的意思,林启辉毫不在意地点点头,颇为礼貌地回了一句谢谢,而后就欲带着陶麦离开。
方倾寒却忽然叫住他们,目光落在陶麦脸上,却看向林启辉问:“我可以和你太太聊聊吗?有点事需要她帮忙。”
林启辉不动声色地紧了紧陶麦的手,而后点头,深深看一眼陶麦,陶麦冲他一笑,而后随着方倾寒到了一颗大树下,周围僻静,保证他们的谈话不会被第三个人听见。
“什么事?”陶麦自认和方倾墨比较熟,也还算了解方倾墨的个性,但他这位大哥,高深莫测,又冰冷至极,对这样的人,她想最好的方法便是开门见山。
方倾寒瞥一眼陶麦,目光望向住院部,声音毫无起伏地开口,“自你结婚后,你可知方倾墨的近况?”
陶麦心里没来由的一颤,从方倾寒的冰冷中,她寻到了有关方倾墨近况的蛛丝马迹,那就是方倾墨并不好。
“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猜到了。”方倾寒冷冷的嗤道,看着陶麦,那目光越发的冷,好似她是什么罪魁祸首一般,“他表面上虽然没什么,但每日除了拼命工作还是拼命工作,连饭都不按时吃,他做明星的十年间,早把自己的胃弄的全是毛病,现在还望死里折腾自己,简直是自找罪受。”
方倾寒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恼,又带着丝兄长对弟弟的疼爱,说话间,仿佛把方倾墨会如此模样全数怪到了陶麦身上。
听闻方倾墨如此,陶麦心里不是不难过的,不是不担心的,但是……终究身份有别,她又有林启辉那个超级醋坛子,她又能做什么?所以,方倾寒这一席话,她没听出意图。
方倾寒抬眼冷冷看一眼陶麦,“我希望你去跟他说清楚,断了他的任何念头,让他振作起来,不要再半死不活。”
陶麦呆站着,让她去劝他?
“他还住在原来的病房,三天之内,我想看到他的改变。否则,”方倾寒重重顿了一下,恶狠狠的道:“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你难辞其咎。”
见方倾寒如此酷寒凶狠,陶麦一阵无语,她又不是吓大的好不好?
“好。”陶麦答应了下来,无论因了何种原因,方倾墨糟蹋自己都是一件令人难以忍受的事,他那样的人,怎么可以亏待自己?要是让爱他宠他的粉丝知道,还不全都伤心死?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走至林启辉身边,林启辉立刻问道。
陶麦觑一眼林启辉的神色,话到嘴边滚了滚又吞了下去,“他代表方倾墨向我表达没能来我们的婚宴很遗憾。”
这个理由有凭有据,林启辉应该不会多想,果然,他只眉峰一动,而后归于沉寂。
“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