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自己住的庭院,那早上见自己脸红高挑少女就跑过来告诉太史慈,有客来访,一问方知竟来了三拨客人。
还没问清楚是谁,那高挑姑娘又红着脸跑了。
太史慈急急往里走,未进门就听见了孔融那小子放肆的笑声。
每次一听见孔融的笑声,就知道没好事,准是又开始尖酸刻薄的开别人的玩笑了。
一想到孔融这个习惯,太史慈就头疼,转过头来,苦着脸对徐盛道:“你说我们自来到这里见的这些人怎么就那么清闲,尤其是孔融这家伙,仿佛根本不知苦恼为何物。”
小貂蝉见他面容古怪,虽正在伤心中,亦不由“噗哧”一声娇笑。
徐盛亦笑道:“总比看见他喝醉了哭好吧!”
太史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不寒而栗。不过该来的终要来,躲也不是办法,忙让徐盛带着小貂蝉下去休息。
自己打起精神,硬着头皮进去。
一进客厅,就看见管宁和孔融坐在右首,左首则坐着三个人,一个是昨夜带自己进城的胡童,他的身后站着四个花枝招展的俏丽女孩。
另两人赫然是孙乾和正红着脸的氏仪。
孔融犹自大笑不已。见到太史慈进来也不停止,其他人包括管宁都站了起来。
太史慈与众人见过礼后,在主人的位置坐下,笑道:“文举兄,何事这么好笑,不如说来听听。”
胡童待要说明,却见孔融一摆手,道:“子义,我不服你,昨晚诗词歌赋只是小道,你今日如能才得到我因何发笑,我便心服口服。”
管宁闻言却不以为然。并不觉得这笑话有什么好笑。
太史慈一扫众人神色,看不出什么端倪,暗暗叫苦,这孔融的玩笑出了名的刁钻古怪,自己终非风雅之士,如何猜得到?
正准备拉下脸放弃时,又看到管宁的态度和氏仪的神色,猛地想起了一个关于孔融的典故,心下大定。
微笑道:“这有何难。”
孔融不能置信道:“子义猜出来了吗?说来听听。”
管宁亦大感诧异,要知孔融心思古怪,一般人根本就跟不上他的思路,可眼下太史慈却好似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出孔融的心意,自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太史慈看着厅内人一付聚精会神地样子,开口道:“文举兄定是认为氏仪先生的姓很不妥当。”
众人闻言,包括孔融的眼睛都瞪的大无可大。
太史慈又道:“文举兄定是对氏仪先生说,你的姓‘氏’字,实际上是‘民’字,‘氏仪’就是‘民仪’,可百姓何来‘仪’可言呢?这名字岂非目无君长,还不如把‘氏’字改成‘是’字。可对?”
孔融呆呆地盯着太史慈,仿佛要看穿他的大脑,良久才叹道:“子义大才,孔融多有不及。”言罢躬身施礼。
太史慈慌忙阻止住这大文豪,诚恳道:“小弟也是偶尔言中。”这是实话,孔融与氏仪的故事史料多有记载,太史慈当然知道,自不足为奇。
不过在众人看来,就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了。
太史慈感到众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大感不舒服,忙岔开话题问道:“文举兄此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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