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知李仙儿道:“文响你睡不着觉?那一定是因为老大的年纪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夜不成寐吧?不如把这事情交给妹子,给你做媒。”
徐盛马上吓得连连摆手道:“妹子做媒?算了算了,那岂非是盲婚哑嫁吗?”言罢一闪身逃进了院子。李仙儿却看向了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管亥,嘻笑道:“你就是管亥吧?听说你功夫不错,什么时候咱们玩两下?”弄得管亥这出了名的老实人一阵脸红,唯唯诺诺进了院子。
众人也一个个叹息着进了院子,管宁这时才要向李仙儿询问太史慈母亲的病情的时候,这时,却见刚才太史慈冲进的那间屋子的门帘一动,一个高挑的女子盈盈而出,动作姿态无不优雅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众人自然而言望去,无不浑身一震,呆了起来,出来的人正是那日渐成熟越发美丽的小貂蝉。她更美丽了!凡是以前曾经见过貂蝉的人无不在心底深深地赞叹。刚才貂蝉那低头掀门帘的动作已经永刻在心。
貂蝉出门时,不知因为什么事情,本来是满脸的红霞,才抬起头来时,却见院子中站满了人,旋即一掩檀口,差点叫出声来,那种小吃一惊的样子当真是要多么动人多么动人。才待说话时,身后的门帘一动,传出了先进去的徐盛那快忍都忍不住地笑声,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貂蝉脸更红了,连招呼都未来得及打一声,便匆匆忙忙从屋子前面的抄手游廊处逃走了,只剩下众人遥望她无限美好的背影。
李仙儿见这些人的样子,低低骂了一声道:“臭男人。”顺势在杜远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弄得听见此话的众人无不面红耳赤。
这时,徐盛才出来,众人连忙围上前去,问太史慈的母亲到底如何。徐盛连忙说不相干,因为这次给老夫人看病的乃是当世的名医,华佗,太史老夫人只不过是偶感风寒,只是因为年老体衰,才会一病不起,只要按照华佗开的药方吃上几付就会没事的。众人这才放心。
杜远好奇心极浓,向徐盛道:“文响文响,无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把你乐成这样?说说说说。”众人也是一脸的期待看向徐盛。
徐盛终忍不住笑了出来,又把声音过大惊扰到太史慈的母亲,唯有压低声音,笑得不知道有多辛苦。好半响才道:“我进屋的时候,华佗先生正在向老夫人说:‘老夫人的病乃是心情郁结所致,所以还要开解心情才是,老夫虽然可以治得了风寒,却治不了夫人的心病,只怕早晚会复发的。’岂知老夫人却说:‘还是让我儿子义娶秀儿过门吧,算是为我冲冲喜。’秀儿妹子立时就脸红了,那个华佗更绝,居然对老夫人说:‘原来老夫人的心病乃是秀儿姑娘的终身大事啊,这倒是医治老夫人心病的良方。’秀儿当然就受不了了,就连主上的脸子都有点挂不住了。我哪里还呆得住?当然就出来了,不过我看这事情成功的几率很大,大家就等着喝喜酒吧!”
众人这才恍然,同时心中好笑:这个华佗倒也直爽,有什么说什么,算是办了一件好事,只有管宁在笑的同时心中有些沉重,太史慈和貂蝉的婚事只怕没有那么简单,毕竟两人身份地位都相差太远了。就怕两人的婚事引起外界的各种非议,叹了口气,为太史慈想起了办法。
就在这时,太史慈和一把苍老的男声响起,吓得徐盛连忙把自己的嘴巴闭上了。
“老夫人只不过是外感内滞,再加上青州这时节时气不好,才得了风寒伤寒.倒是平日里原本血气弱,过于虚微浮缩,所以这几日不可吃油腻的东西,只喝些粥就好,毕竟食补好于药补,即便是茯苓,地黄,当归等物也是要适可而止的。”看样子,那华佗在向太史慈进行嘱托。
片刻后,太史慈和一名精神矍铄的老者出得门来,太史慈又和这怎么看都看不出年龄的华佗说上了几句话,后者便告辞了,太史慈理所当然的送出门去,管宁等众人则一个一个进屋去探望太史慈的母亲。
太史慈回来时,见木器以及管宁沉沉睡,头上的烧已经退了,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出门。
这许多日来,母亲一直由刘璇孔悦何小貂蝉照顾,令太史慈心中生出无限的歉意,深知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儿子的责任。
满怀心事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却见孔悦儿正在收拾床铺,心中涌起柔情,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伸出猿臂,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孔悦的细腰,同时大嘴吻上了那如同婴儿般柔嫩细滑的脖。
岂料娇呼声起,太史慈这才觉得不对,低头看时,却见小貂蝉正满脸红霞地看着他。
一双可点燃所有男人生命潜能的凤目此刻似可滴出汁液来,无限娇羞的看向了太史慈。
若是出到三国时的太史慈,面对这情景肯定会十分的尴尬,并且红着脸向小貂蝉解释说他心神恍惚下,在背后认错了人,才有此误会。
不过现在的太史慈却不会了,当一个叱咤风云的男人站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时,只会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征服欲望,而非是彬彬有礼地对这个女人解释自己有多么的爱她,更何况小貂蝉本来就对太史慈情意无限,只不过因为小儿小女的娇羞才会在平日里对太史慈欲迎还拒。
太史慈心知此时这问题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打破两人的间隔,故此脸上的尴尬只是一闪而过,旋即脸上就露出了那种漫不经心、似可担当人世间任何难题重担的招牌式的微笑,一双明亮的眼睛也闪射出难以名状的魅力神光,深深地看进了小貂蝉一对此刻意乱情迷的美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