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便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更何况他还带着新娘子。”
田丰安慰太史慈道姜谷为人机警,相比自己直到自己应该采取什么行动,主上不必担心。”太史慈深吸有一口气道: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希望姜公吉人天相了。眼前大事为重,而且早一点解决掉马,姜公边早一点安全。
心中想的却是这个姜公在历史上就是死于战乱,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扛过去,他的儿子姜维乃是三国后期地名将,不但谋略出众,而且勇冠三军锐不可当,有没有听说过姜维是拜谁为师。想必是家传武功,由此观之,姜公这姜维的父亲定然也是一员悍将。虽然从未看见此人动手,只从他的身形步态便可看出此人地厉害。但越是厉害,太史慈反而越是担心,通常这种人总是冲锋在前,丧命的机会也就多了很多。
西凉地区不比其他地方,民风剽悍,打起仗来凶险异常。太史慈岂能不担心?何况这里还牵扯到姜维的问题,若是姜冏出了意外,那姜维便无法在这人世间出现了,而且连胎死腹中都算不上。
想到这里,太史慈决定立刻出兵,又看向那名士兵到:“马倾巢而去,留下来防守天水城地人是谁?”那名士兵立刻回答道:“守城的人乃是天水太守马遵,协助他防守的时参军崔谅。”
钟繇在一旁沉声道:“这两人都是平庸无奇之辈,主上不必放在心上。”
太史慈冷笑道:“马这是在孔夫子面前掉书袋,真是自不量力,些须小计何足挂齿?”郭淮哈哈一笑道:“主上所言极是,马生怕主上在背后袭击天水城,令他无家可回,故此留下马遵守城作为诱饵,自己大军停留在翼城,如此便可作出两种选择,进可支援马超,退可回援马遵,也算是一举两得。”
钟繇冷冷笑道:“问题是马把我们想得也太低能了吧?这般简单的计策明眼人一眼就可识破,居然还拿出来献丑?谁都知道外有援兵,虽十倍之军,亦不可攻破,马难道把我们当成了傻子?真是莫名其妙。”田丰则干脆闭上了眼睛,连声音都不发出一个,表示对马的看不起。
太史慈冷然道:既然马已经摆下了这架势,我们自然要玩下去,哼,让我们来告诉他,什么才是出谋划策。
田丰闻声睁开眼睛道:马现在攻打韩遂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把自己手下的兵力分成几部分,又同时要面对那么多的敌人,很有可能节节败退,他以为自己屯兵冀城便可高枕无忧了吗?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顿了一顿道:“主上,我们现在最应该攻打地地方并非是天水,而应该是马岱防守的街亭。”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于我心有戚戚焉。”
田丰意气风发道:“不过进攻的时机是个问题,我们万不可动手,还是坐收渔翁之利比较对我们的胃口。”太史慈马上心领神会,微笑道:“如此最好,就让牛辅那蠢蛋先打头阵,我们在后面拣便宜好了。”
郭淮闻言一愣,旋即明白过来道:“原来如此,田丰的意思是要等马岱和牛辅交手之后再进攻街亭,如此便可一举被攻下。”太史慈摇头道:街亭不过是个诱饵,马岱虽然可以战胜牛辅,但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我们可以随时拿下他,但是我以为最好还是围点打援来得方便。我们困住了马岱,马立时就会寝食难安,派军救援街亭。
众人闻言无不恍然大悟,裴元绍这粗人却道:主上,牛辅难道真的会和马硬碰硬吗?田丰在一旁道:“这是一定地,因为这些年来牛辅龟缩在西凉,过得极为窝囊,自己也知道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被别人灭掉,现在有了这么一个重新崛起的大好机会。牛辅又岂会放过?牛辅是个粗人,手下没有像样的军事,尤其是前些年。贾文和派在他军中的奸细的事情令牛辅对文人十分的反感,没有人为他出谋划策,行军作战只凭借自己的意愿。在这种情况下,牛辅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众人点头称是。太史慈笑道:“牛辅的事情不要管他,马才是我们地目标。”
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我们围住街亭,马只有两种选择,一个是任街亭的军队自生自灭,一个是出兵救援,但是马一定会选择后者。因为若是街亭落入到我们的手中,那么我们就可随时直接出兵陇西,这绝对是马所不愿意看到地。”众人大惑不解,田丰却微笑道:主上说得有理,马之所以去攻击韩遂。论其本心,就是心中愤怒韩遂为了不和主上起冲突而背叛自己。若是主上攻下了街亭,马便会认为韩遂已经和主上在暗中达成了协议。主上围攻街亭就是为了以街亭为点,和韩随的军队里应外合攻击马超军,这又岂会是马所愿意看到的局面?故此,马一旦听说主上攻打街亭,定然会出兵救援,到那时,我们便可围点打援了,而且同时可令马深恨韩遂,和韩遂再无缓和的余地。众人这才明白过来,钟繇赞叹道:“这才是一石二鸟之计,马那招屯军冀城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不值一提,如此一来,马根本就是进退不能。”
郭淮笑道:“何止是一石二鸟?若我是马,若是想要救援街亭,唯一可以指派的军队就是他自己的那只大军,天水城的守军不能出动,陇西城外的马超还要攻城,又要预防我军的突然到来,也是分身不能,剩下的只有马大军自己了,若是马分兵救援街亭,那天水城岂非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众人大笑。
太史慈淡然道:“既然要围点打援,那我们不妨在渭水河边设下埋伏,给他来个半渡而击如何?”
田丰微笑道:“这个自然,马地军队大多数是骑兵,若是被马渡河过来,即便是我们用围点打援之计,我们的损失也会大一些,但是在河边设下埋伏便不同了,马定然不会防备。他哪里想得到我们的目标不在别人身上,其实一直就是在他马的身上。太史慈也自微笑道:那只能怨他糊涂,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身为主帅,却弄出了这般冒险的事情来,若是有起意外来,那也只能怪自己,怨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