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烬坐在榻上,一手拄着脑袋,身躯圈着身下人,尽量不压到她,只是嘴角露着笑,“骗你什么?爱妃,你方才有把小舌伸进我的嘴里,莫非是吃不到,所以恼羞成怒?”
“不跟你说话!”
君梓琳被他反诘得哑口无言,脸颊都是红的,她干脆翻身拿背对着他,气呼呼地闭上眼睛。
的确,方才她想亲亲他的,结果他拒绝了。
这男人真可恶,只允他亲自己,不让自己亲他。
“爱妃,起来把衣裳脱了,这样睡会着凉的。”周烬把棉被拿掉,亲自为她更衣。
君梓琳怪不好意思的,不过他说得不错。
最后她只穿着中衣,盖上了被子,昏昏睡去。
见她睡着,周烬在榻沿处守了会儿,转身出了门,在院子之中来回走着。此际偌大的衙门,只有他一个“护卫”,郑普徙至今未归,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当时若早知道此地如此凶险,他不会不带手下前来。
只希望郑普徙能安然归来,否则屋里那个小女人又要伤心。
晋王正兀自在院内沉闷,外头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听见郑普徙的话声,周烬大喜,他们平安归来:“情况如何?”
赶上前去,周烬往现场一看,立时凝起眉。只见乱七八糟的尸体块,被放在拼接成的麻布上被带了进来。
虽则见惯了沙场横尸百万,但在这小小的崖县,竟也会发出如此凶残之事,还是令晋王感到心寒!
郑普徙脸色不怎么好,比自己死了还痛。
他命令手下人拼接尸体,明日入土为安,至此郑二公子眼圈还是红的,比晋王这中了毒的,有过之无不及。
“妹妹怎么样了?”
“已睡下。”
郑普徙听到这话,心放下了,清洗了手,他与晋王进屋,两人守着一盏烛,在微暗的屋子内冗长地沉默着。
“我一定要抓住那些神秘人,杀了他们,报仇!”郑普徙闷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
说完后,就感到自己太过义气用事,但却十分痛快!
晋王未语。
不多时,桥知县跑进来请罪,声称自己没有管理好崖县,损失惨重,请晋王爷治罪。
“好好安葬那些人。”
周烬淡淡道,并没问他罪,只言道,“王妃让你找蝮射草,尽力为之罢。”
他想不出这桥档还能派上什么用途,权且先让他管理着这一方土地吧!
把人给使唤走,周烬朝郑普徙看去,“怎么样了?那本账册是否解开?”
郑普徙这才想起账册,当时打开血包袱里面的账册,里面是一些空白的纸页。
这是被人以特殊的法子,把账目上的字痕给涂掉了。
不过,他们试过了很多法子,一直没办法使上面的字痕重现,现在等于是拿着一本账目在做无谓之事。
“我再试试。”郑普徙如是道,从自己的箱子底,把那本账目给取出来。
转而他又试了火烤以及醋酸,两种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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