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员后8-12周才能投入战斗,要想真正的形成有效的战斗力恐怕要更长的时间。”
在外蒙中西部的木伦机场,一个迷彩军用帐篷里,中国人民解放军第5集团军副司令员武强坐在这个临时指挥部的电脑前,旁边是第5集团军陆军航空兵大队队长赵勇。赵勇向这个和自己一起来到这个时代的老搭档笑着说:“老武,这次架子拉的挺大,可是我们这边没捞着什么仗打,机降到西部查干偌尔地区和北部汗赫地区本来以为会有一番血战,可是对面苏联大鼻子怎么变的这么老实?是不是有点不符合苏联人那牲性的性格。”
“呵,呵”,武强一面看着电脑一面笑着说:“什么性格?正如邓峰司令员说的那样,你强大了谁和你都没脾气,就是再有性牲也得收敛点,战争打的是实力。”
“那是,那是,我真没想到老毛子这么穷,前天我们在查干偌尔地区抓到了一名苏联士兵,开始以为是过这边侦查的呢。后来我们审问时,吓唬他说,不说实话就杀了他,这个苏联士兵吓得筛糠似地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后来他跪下流着眼泪,断断续续地说,他不是过来侦查的,是在站岗时闻到我们这边饭菜的香味,他听说中国现在很富有,想过来偷点吃,想到就是被中国同志抓到了也不会怎么样。所以他下岗后,就悄悄的溜了过来。他说,他们每个士兵,每顿就给一小碗土豆泥汤和一片黑面面包,根本就吃不饱。后来我们给他拿来了肉包子,这老伙计一连吃了16个外加4碗大米粥。我们的战士还发现一个秘密,苏联的军靴根本就不是皮革的,是厚帆布制作的在外面涂了一层发光的涂料,很像我们后世的人造革,乍一看像是皮靴。这些苏联士兵也真他**的够苦的了。你说苏联怎么整这个吊样。”
“穷倒是不穷,只是这30多年,把钱都用在了军工业和重工业上了。”武强关上了电脑转过身说:“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了,从侦查卫星返回的情况上看,苏联还没有太大的动作,要是他们真的有什么动作,”武强把手使劲的一捏恶狠狠的说“我们把西伯利亚铁路这么一捏,苏联的远东地区将陷于严重的孤立无援的状态,我看苏联的远东军区,后贝加尔军区,那30万人,面对沈阳军区,北京军区,再加上我们远东兵团近百万大军,连半个月都坚持不了。这一点斯大林看的明白。所以他曾经讲过‘一个**的,与苏联结盟的外蒙古,将会保证苏联的长期安全’”
“**,我说你小子怎么当上集团军副司令的呢,”赵勇开玩笑的对武强说道:“感情你连斯大林讲什么话都知道”
“报告,远东兵团前指来电:”赵勇接过了电报,迅速的看了一眼,然后挥了挥手中的电报大声的说:“哈哈,来活了!”
春天静静地来到了唐努乌梁海,虽然还带着微凉的寒意,但已把一片片绿色撒向大地,长长的大叶尼塞河,碧蓝如带,东西横穿唐努乌梁海盆地,四野刚刚吐绿的青草一望无际,山上的原始森林绿如丝绒。但这一切都在渐渐的融入了悄然降临的无边的夜色之中。
在木伦机场,第5集团军陆军航空兵大队队长赵勇的登上“猎手”武装直升机串列式坐仓后面的直升机驾驶舱,他将率领10架“猎手”武装直升机,15架“力士”直升机,出击“图瓦共和国首都”克孜尔市,强行接管那里的机场。
夜色中,一架架图着迷彩色的直升机拔地而起,向西北的唐努乌梁海盆地克孜尔城飞去。
出发前,陆航大队所有参战人员都对克孜尔机场的图片进行了认真的查看,克孜尔机场座落在克孜尔城市西部,呈东北至西南走向,长2500米,在机场的中部离跑道300米西侧停机坪上,停放着6架轰炸机,12架米格14战斗机,停机坪的东北面是飞行宿舍及场站管理区,有4架米格19战斗机停在跑道西南起飞线附近的两个停机岛内,看起来这是值班的飞机。另外在靠近东北端的候机楼的西南,停着4架直升机。
23时15分,苏军的雷达丝毫没有发现这些超低空飞行的树梢杀手已经悄然的出现在克孜尔城市西南部上空。赵勇命令,“猎手”武装直升机对克孜尔机场及周边地区进行警戒,掩护“力士”武装运输直升机强行降落。如发现有抵抗行为马上予以清除。
“中校,中校,你看外面有几架直升飞机正在降落。”一名机场塔台的值班中尉慌忙的叫醒了趴在桌子上酣睡的罗斯特鲁夫斯基中校。
罗斯特鲁夫斯基中校迷迷糊糊地从桌子上抬起了头,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含含糊糊的问道“什么直升飞机呀?哪来的直升飞机?”
“不知道,他们只是说,有紧急情况”那名中尉有些迷惑不解的说道:“中校,在我们接替时好像没有看到军区空军航调中心,有关直升机群在我们机场降落的指令吧?”
“没有,肯定没有,啊”罗斯特鲁夫斯基中校打着了一个长长的呵欠,说:“不过也许真的有什么紧急情况,你再和后贝加尔军区,西伯利亚军区空军航调中心联系一下。”
“奇怪了,再有紧急情况也应事先和机场塔台联系一下才对,那有这样就不经同意就强行降落的。”这位中尉一面嘟嘟哝哝的说着一面向电台走去。
就在这个中尉刚落座的时候,“哐”的一声门被踹开,几名脸上涂着迷彩色的荷枪实弹的军人冲了进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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