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径直从包包里掏出一本小小的记事薄,颤着手指递给北冥政天。
甚至不敢看北冥墨的眼睛。
北冥墨瞥了一眼,那黑色的记事簿,不就是当初她窝在沙发里,鬼鬼祟祟、偷偷写写的本子么?
一抹不好的预感浮上眉梢,他几个剑步走过来,一把从老爷子手中夺了过去——
“老二,你太过分了……”北冥政天气得吹嘘瞪眼,但老二毕竟高大精壮,他廉颇老矣,自是抢不过他,便作罢。
北冥墨懒理父亲,修长的手指径直翻开记事簿。
冷沉的眸子一页一页的扫视过去。
脸色也一截比一截黑沉!
顾欢在一旁心弦颤抖,冷汗涔涔。
啪~。
记事簿狠狠合上的声音。
北冥墨阴沉的脸庞,淡然吐道:“爸,刑火的车子在楼下等了。”赶客的意思很明显。他手指揣着记事簿,完全没有交回给北冥政天的意思。
老爷子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只好杵着拐杖离开,在擦过顾欢身旁时,他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明天不用来北冥氏上班了!工资我会叫助理汇到你账上!”
顾欢战兢的点了点头,“知道了,老爷子……谢谢。”
她终于还是道了一声感谢,没想到是老爷子给了她自由!
但这‘自由’来得有点突然,突然到有些不真实。
以至于她没有预想中的欣喜。
“不用感谢我,我倒还得谢谢你,给我搞得乌烟瘴气!哼!”撂下冷冷的一句斥责,老爷子愤然离去……
顾欢有些凌乱,这北冥老爷子之前不是还夸她搅局搅得好么?
这会儿怎么又怪她搅得乌烟瘴气了?
老爷子走后,办公室里静得有些诡秘。
顾欢只觉着北冥墨那双阴霾的眸子,就像是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那般可怕……
啪~!
记事簿狠狠摔在办公桌上的声音。
顾欢吓得身子跟着一颤。
北冥墨那厮的脸极为阴沉可怕啊!并且还朝她一步一步逼近:“顾欢,这本记事簿你怎么解释?!”
她毛骨悚然的挪了挪步子,“那个……记事薄有啥好解释的?就是一本普通平常的记事簿呗……”
他高壮的身躯将她逼退到门板,大手顺势将她拎了起来,“普通平常的记事薄?”
“嗯嗯,就是的……”她忙不迭的点头,他眸子里的寒意刺得她肌肤寸寸发冷。
“什么叫北冥墨脸部肌肉判定为面瘫,人格判定为低劣?”他咬着牙,复述着刚才从记事簿上看到的信息,那向来冷静自持的俊脸终于一点一点龟裂!
“额……”她瑟缩了一下脑袋瓜儿,真怕这厮暴怒起来一掌劈了她。
“下属高烧还逼其写报告,北冥墨苛刻到变.态,嗯?”他的眸光又再冰寒一寸。
“嘤……”她气势又在低了一截。
“还有,北冥墨在厕所对女下属进行猥.亵,简直惨绝人寰?”他一字一顿的复述那些记事薄上令人窝火的字迹,真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咦……”她的腿开始发软,好吧,她承认,那本记事薄其实就是北冥墨的‘罪恶’记录本。
瞬即,他猛然将她往沙发上狠狠一甩——
顾欢被摔得个晕头转向。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竟然看到他在扯腰间皮带,“你你你要干什么……”
他阴冷地睨着沙发里那个脸蛋儿苍白的女人,怒火攻心,三两下就将皮带解开——
“该死的女人,你竟然还敢说那只是一本普通平常的记事簿?!”
话音落下,他即刻就扑.倒过去,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喂喂,北冥墨……记事簿上写的都是铁一般的事实好不好……啊,你干嘛撕我裤.子……”
他顾不上她的挣扎,手指蛮横地扒掉她身.下的衣物。
“事实?特么什么叫北冥墨撒尿时间一分钟,最长射.程预计两米左右,最短射.程估计是尿湿自己的鞋子,初步断定三十年后可能会患上前.列.腺炎!”
当他看到这一条的时候,简直气疯了,这女人果真是奇葩!
事无巨细到连这种私.密的事情,她居然也给写了进去。
最重要的是,最终汇报的还是给他家老爷子!
“这就是你所谓的事实?顾欢,你特么哪知眼睛看到我撒尿了?竟敢咒我患前.列.腺炎,信不信老子削了你!”
她吓得魂儿一颤。
瑟缩的躲在他身.下,真怕这男人气头上会宰了她!
“……”呜,谁叫她第一天上班的时候,他就欺负她!
还说什么上厕所而已又不是上她那种混蛋话,她一时气急攻心才会乱写一通的……
他真的被她逼疯了,若不是刚才及时从父亲手上抢走记事簿,后果真不堪设想!
猛地,他掏出自己的宝贝,大手狠狠掰开她的腿——
“啊,北冥墨,你你要做什么……”
他阴沉沉的笑了,“做什么?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惨绝人寰的猥.亵!!”
顾欢下面猛然被挤进一个粗壮滚烫的物体,撕裂般的痛楚令她痉挛!
“啊……好痛……北冥墨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