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然后抓起‘贝拉’丢到山下。最后摆出冷冰冰的臭脸,下达今后禁止养任何宠物的禁令……”
***
北冥墨听完点了点头,看着顾欢露出赞许的目光:“不愧是跟了我这么多年,果然了解我的脾气。”
“这么说,你刚才只不过是在孩子们面前做戏,以达到笼络人心的目的。”顾欢又开始肆意发挥起自己的推理。
“对你可怜的推理能力,我只能表示同情。看来你在云不凡那里学的并不是那么彻底嘛。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我或许是应该像你刚才那样做,在孩子们的面前摆出一副臭面孔,让他们以后见到我就会瑟瑟发抖才是。”北冥墨说着双手放在桌面上,轻微的一用力将身子撑了起来。
他现在是恢复了神志,但身体还是显得稍微有些虚弱。但已经不会对自己有太多的影响了。
见他起身了,顾欢显得更加的紧张了:“你,你要干什么?”
北冥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难得的微微一翘:“我去达成你构想。”
“我的构想……”顾欢默念的一遍,接着惊恐的抬头看着他,嘴里开始显得有些结巴了:“你,你的意思是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去做?”
北冥墨点了点头:“对,没错。你不是说那样才会像是真正的我吗。我可不想因为一场发烧,就迷失了自我。”说完,作势要转身。
“你别啊!”顾欢这下可真的是着急了。
她可不想看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一幕。她连忙伸出手,一下就拉住了北冥墨的一只手“你这样做会严重的伤害到孩子们的。”
“你既然知道那样做会伤害到他们,那么你为什么还要让我这么去做呢?你这是要借刀杀人呢,还是一石二鸟呢?在诋毁了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之后,你再出现摆出一副慈母的模样……”
“你,你给我闭嘴!我哪里有你想的那样的龌龊。作为母亲,我只会一心的想对孩子们好,更不需要向你说的那样博取孩子们对我的喜爱。而你就不同了,你刚才的做法难道不是为了挽回在孩子们心目中的印象吗。”
北冥墨转身面向她坐下,目光略显灼灼的看着顾欢:“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难道就不知道我的另一面吗?这不应该啊,我想你应该是最了解不过的吧……”说着,他便伸手想要再次碰触面前的女人。
但是却被顾欢轻巧的给躲开了,然后还伸手将他的手打落:“把你的‘爪子’移开!你这家伙真的是本性难移,说不了几句正经的话,就要胡作非为了。”
北冥墨没有得逞,也只好悻悻地将手缩了回来:“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当我醒来之后,看到那条狗在用舌头舔我的时候,的确是非常的生气,而且恨不得把它直接丢到山下去。”
“看吧,我就没有说错。”
“我还没有说完。但是当我听到了洋的话之后,虽然觉得是有些离谱,但是我却认为他并不是在胡闹,而是在动了脑子的情况下才会采取这样的方法。”
“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洋在做这件事情之前不会想到被我发现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北冥墨说着,摆了摆手:“他当然想到过了。”
***
顾欢斜眼看着北冥墨,轻轻的撇了撇嘴:“听你说的好像是很了解洋洋似的,你和他一起生活的时间可远远不如我。”
“NO,NO,NO。你这样的认为可就是大错特错了。怎么可以以共同生活长短来定义对对方的了解程度的深浅呢。有很多人,就算是共同生活了一辈子也未必能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国安局的人就是如此。他们的配偶甚至不知道他们从事的是什么工作,他们也经常以假面示人。当然还有另一部分人,彼此只不过是相处了短短的一段时间,却已经是彼此熟识了。当然,对于程和洋我之所以能这样做,也是因为还有一句话叫做:‘知子莫如父’。”
“好了,好了。停!”顾欢几乎又是被他这一大套的长篇大论给绕进去了。
他上一眼下一眼的又重新打量了一遍对面的男人:“嗯,的确看起来我对你了解的还是并不多。你除了是个自己为是的家伙之外,还有一个新的特性。”
北冥墨的眉头微微一挑,暗自思忖:看来又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因为要是自己一说,那么她一定又要会炸毛了。
难得有了一个心平气和谈话的机会,可不能为了挣嘴上的一时之胜,坏了整个大局。毕竟还有一些事情,他还想从顾欢嘴里得到证实。
算了,就让她暂时痛快痛快得了,这些都暂时记下,等到以后再来个‘秋后算账’。
于是,他对顾欢做了一个很绅士的手势:“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