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大发在地皮过户手续还没完全办理完的情况下就下令机械进场,前进行清表处理,搞好通水通电通路平整场地这个俗称的“三通一平”,一备政府检查,二位下一步具体确定了项目后搞开发做准备。
晚上回到香格里拉酒店的房间里,任兰洗了个热水澡,站在镜子前打照着自己,孤芳自赏。任兰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还是很满意,皮肤还是像少女一样雪白,泛着光滑的光泽。
再看看上面几块昨晚被刘建国发狂时吸的发黑的吻痕,任兰心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这些当官和她能保持这么好的关系,还不是贪图她的身体和钱财,离开了财色二物,谁还会真正意义上愿意为她出头,愿意帮她?想来想去就只有赵得三了。
若不是赵得三当初暗中冒着极大的风险威胁张淑芬和王纯清向时任主管煤炭产业的改革派领导余引良提出煤炭产业改制,就不会有她和新茂矿业现在在榆阳市煤炭行业一家独大的局面,更就没有精力来和林家进行这场漫长的博弈了。
帮她中标拿下小沟煤矿的开采权、帮她将羞辱婷婷的仇人高虎虎送进监狱、帮她成功收购高虎虎的煤矿、关闭林氏矿业所有的黑河煤矿使其划归为小沟煤矿开采区……
任兰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发现赵得三对自己的帮助实在太多太多了,在榆阳的几年时间,他总是扛着着很大的压力冒着很大的风险来无私的帮助自己。
若说他是贪念自己的钱财和美色,到赵得三离开榆阳时也没主动要过她一分钱,而说起美色,以赵得三高大帅气的外形条件,找不到什么样的姑娘。
想到赵得三不求回报对她的好,再想想和那些官员之间为了保持关系必须付出身体和钱财才可以。这鲜明的对比和反差让任兰突然很怀念和赵得三交往的那段日子,很怀念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曾以为,她找到自己的一生所爱,可是回头想想,或许只是一时的冲动而已。
掐指一算,任兰才发现已经半年多没和赵得三见过了。
这突然一下子想到她就特别的怀念。
靠在chuang头想了一会,任兰从chang头柜上拿起手机给赵得三打去了电话。赵得三这会正坐在苏晴家里书房的电脑前带着耳机看电影,手机在卧室的chuang头上放着,根本没听见有电话过来;
任兰一连打了四五遍电话都没人接,便心灰意冷了,心想可能是赵得三现在已经把她忘了,不想再见到她了。
她也知道赵得三之所以这样对她突然变得不再过问,是因为发现自己和别的男人也保持着那种特殊关系。
可是任兰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知道她和赵得三就算交往下去也不会有未来,所以不可能为了他的感受而就放弃自己一直坚定不已的复仇计划。
任兰放下手机后就躺在了chuang上,突然看见chuang头柜上还有昨晚刘建国留下来的半包烟和一只打火机,便从其中抽了一支点燃,只抽了一口就呛得涕泪横流,连忙丢掉了。
赵得三一连看了两部电影,一直到苏晴有点东摇西摆的站在书房门口的时候他才猛然回过了神,立刻摘掉耳机起身说:“苏姐您回来啦?”
苏晴面色有些红润,视线有些飘忽,看上去明显是喝得不少,依在门口生气地说:“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赵得三双手一莫裤兜,才想起手机在卧室里放着,就连忙说:“苏姐我手机在卧室放着,我在书房看电影,没听到。”
“你看看姐给你打了几遍?”说着苏晴居然把他的手机拿起来,解了锁,一看还有一个备注名为“兰姐”的未接电话,也是打了好几次。于是苏晴就轻挑地看着他,举起手机对着他问:“兰姐是谁?”
“兰姐?”赵得三小声自言自语了一遍,立刻明白是任兰也给自己打电话了,便灵机一动,显得很坦然自若的呵呵说:“是榆阳市的一个煤老板,我在煤资局的时候求我办过事。”
“看不出来你人脉很广的嘛?”苏晴依在口门双目有些古怪的看着他,脸蛋红红的,语气却很轻挑,好像吃醋了一样。
“苏姐,您……您看您说的,这不是工作需要嘛。”赵得三神色有些尴尬地呵呵笑了笑,连忙走上前去扶住了她,佯装关心地说:“兰姐,你喝了不少酒吧?我扶你回房去睡觉。”
苏晴将手机还给他,被他扶着一边东倒西歪的走进卧室一边扭过脸来神色娇媚地说:“睡什么觉啊?有件事你忘了呢。”
靠!都喝成这样了还想胡思乱想?赵得三暗自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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