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狗男女在玉米地里肆无忌惮的在一起快乐。
赵德三的心里这个时候有一个疑问这两人是夫妻吗?
看上去年纪相仿,可要是夫妻的话,怎么会选择在这荒无人烟的玉米地里办事儿呢?
赵德三都为自己那样纯洁的想法感到好笑,夫妻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干这事儿,而且还是大中午的,肯定是一对偷情的狗男女,赵德三想到,也只有那些偷情的狗男女才喜欢玩这种不要脸的游戏。
“狗男女!”赵德三在心里狠狠的骂道,看到那个女人脸上荡漾的陶醉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
看着眼前这对狗那女那千变万化的体位和如痴如醉的表情,赵德三的喘息不由得加速,背后也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汗水,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这样刺激的情景,自然很紧张也很鄙视。
不远处的狗男女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他们这一幕完全被外人看见,要不是赵德三大中午回镇政府去,要不是小米酒喝多了,要不是在小溪边洗脸,他也不会发现在玉米地里,竟然会有一对狗男女在偷情。
看着这对狗男女疯狂的场景,看着那个女人脸上洋溢的痴醉,听着从她嘴里飞出的娇呼声,赵德三觉得自己很气愤。
中年女人媚眼如丝,双颊通红,让赵德三觉得她很下贱,也很迷人,忍不住狠狠的暗骂道:“贱人!”。
皮肤黝黑的男人咧开嘴笑着,言语中带着一丝挑逗,说道:“你还挺厉害的嘛!”
“咋地?”中年女人媚眼一条,说道:“你还不愿意了?”
“嘿嘿!”男人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坏笑,右手捏着女人的下巴,轻蔑地说道:“我求之不得呢,还能不愿意嘛。”
“你不怕我男人找你吗?”中年女人媚眼如丝的一边哼唧着,一边言语中带着一丝恐吓的味道说道。
男人的身子不由得一怔,细密的汗水就落在了女人的身上,不过他随即镇定地说道:“你家那个死人哪里还有时间管你,我可知道他在家里是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外面女人多了,哪里还有精力给你交公粮呢,再说你家里好像是你做主,他不仁,你就不义,他找别的女人,你就给他戴绿帽子。”
男人说着话,律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弄的女人只能嗯嗯啊啊的叫,男人见女人叫的很痛,就捏着她的下巴,坏笑着说道:“不要多想了,你家那老不死的不珍惜你,我还是会珍惜你的。”
妈的!赵德三喃喃的骂着,看着眼前中年女人那如痴如醉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觉得很不是滋味儿。
赵德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在身体里涌动的火焰,咽了口唾沫,心想,该是撤退的时候了,就在缓缓转过身子,要离开这让人义愤填膺的地方时,刚走出两步,就听见耳边突然传来了‘荷花’这样一个熟悉响亮的名字。
荷花?赵德三听到这个名字,突然停下了脚步,愣了一下,顿时回想起来,孙小琴在自己面前提起过这个名字,她不是村支书赵三虎的老婆吗?
就在赵德三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的时候,‘齐荷花’这个响亮的名字再次从玉米地里传到了他的耳边。
赵德三先是一愣,接着转过身子,再次聆听起了玉米地里的动静。
“荷花……我算不算一个男人?”赵德三这次听的格外清晰,这三个字的确是从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口里说出来的。
赵德三干脆又回到了刚才偷窥的地点,因为他要清楚眼前的荷花是不是孙小琴说的那个女人。
“荷花,和你那个死男人比,你觉得谁对你的胃口?”黑皮男人捏着中年女人的下巴,坏笑着寻找满足感。
中年女人妩媚的双眸瞪了一眼黑皮男人,脸蛋上泛着满足的红晕,轻蔑不满地说道:“你们臭男人就是喜欢问这些无聊的问题!”
黑皮男人嘿嘿的笑着,依旧是坏坏地问道:“这可是关系到男人尊严的事情,怎么会无聊呢?”
“哼!”中年女人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轻轻啐道:“你!”
男人咧着嘴,可怜兮兮地说道:“你好像不愿意这么说啊。”
中年女人被他这搞怪的模样逗笑了,娇媚地说道:“当然是你,不像我那个死男人,没有一点意思。”
次奥!赵德三听到他们煽情的话,心里极为不满,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女人是不是孙小琴说的齐荷花,不满地骂道:“奶奶滴,你们能不能点进入正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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