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雷劲面前,她几乎没有什么秘密。
多少年了,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按照她父亲为她安排好的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即便这条路上到处充满了荆棘!
即便她被荆棘刺得遍体鳞伤!
难道这些果真是她想要的吗?
她的人生不应该被事先安排好,她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不是吗?
先让自己冷静下来,白纱蒙面女子又问道:“那你觉得我今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翻了翻白眼,雷劲说道:“这种事情应该问你自己啊?干嘛跑来问我?”
“你……”
“怎么?我说的话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你不管对谁都是这样一种态度吗?”
“我似乎与你没什么太大关系吧?说这样的话主要是为了,能够尽快的离开京师仅此而已。”
“你才刚刚来京师几天而已,这么快就要走了吗?”秦沐阳问道。
“我来京师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便想着尽快离开。”
伸手挠了挠头,雷劲说道:“我此次出来其实是要找人的,却没有想到会碰上你们两个,就当是在打发时间好了。”
“你怎么能够这个样子说话?”
“本来就是嘛,你们的事情我又不想管。再者说了,我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干嘛还要给自己找麻烦?”
“你刚刚说,你不是已经达到来京师的目的了吗?怎么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这是两码事,两码事。所以我才会说,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对你来讲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白纱蒙面女子不悦地问道。
“这个问题嘛,其实应该怎么说呢!”
雷劲说道:“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现在皇上的心思是要推行新政。他不会阻碍推行新政的人,一直待在朝堂上的。”
白纱蒙面女子脸色又是一变。
很明显,雷劲的这几句话主要就是说给她听的。
相较于他的父亲,秦沐阳的父亲秦川应该算是个中间派。
只要秦川在政绩上有所贡献,朱禀文便不会把他从朝堂上清除出去。
就像雷劲说的那般,白纱蒙面女子心中清楚,她父亲把名利二字看得太重。
三条新政使得他们这些人利益大损。
她父亲把名利看得那么重,皇帝一定容不下他。
得不到皇上的欣赏,她父亲手中的权力还会有吗?
白纱蒙面女子又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雷劲给人的感觉太奇怪了。
明明不喜欢的人,却对官场之事看得通透。
而且特毫不避讳,说出来的话也总是那么淡然无比。
什么样的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猛然间,戴上蒙面女子想到一件事情。
最近京师里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手中拿着当今圣上着人打斗的信物——飞刀。
而这个人,据传就是一个胖子。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所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就行了。”
“你是当朝国师?不,国师应该并不是你这个样子。”
“哦?让你来说,你认为国师又应该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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