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爷,麻烦回避,还有,找个布条给我。”打着抖,端木蒨姌闷哼一声,“疼死我了。”
“退下。”缓过神来,东方靳命身后侍卫长回避,反手掩门,上前,“伤口怎如此之深?”
“拜托你走开。”很疼!伤得不是地方,竟在肚皮上。端木蒨姌拉下衣裳,忍住痛,“我遇上人了,七八个,个子矮,声音尖,估计是女人……”
“住嘴。”东方靳移开捂住肚子的柔夷,撩起些许衣裳,“有毒。应该是碰了有毒的草。”
“什么?姑娘中毒了?”门外的侍卫长耳力极好,听见王爷的话,一时忘了回避,撞门而入。
“出去。”东方靳立刻放下衣裳,用身子挡住侍卫长视线。
“属下告退。”此女…王爷…什么关系?侍卫长讪讪而去。
“我的毒重吗?王爷可有解药?”来自二十一世纪,未来医院里很多男医生,外科更是多不胜数,端木蒨姌不太计较,再次撩起衣裳征询。
“本王得细看。”东方靳蹲下,盯着伤口瞧,“伤口青紫色,不轻。”
“我滑下山坡,那里没有草,至少未感觉到草。下滑速度极快,未留意,不,有石头。爬上来的时候,我也没太在意。”什么东西有毒?端木蒨姌无法回忆。
“本王有些解药,这就差人去取。”东方靳本想打听哪个乱坟岗遇到如此怪事,见眼前人脸色惨白,嘴唇泛青,当下决定:关于细节,一会问侍卫长。
中了毒得养,否则加速血液流动,会令全身…端木蒨姌瞬间褪掉靴,窝进被子。
愣了愣,东方靳轻唤一声:“公公,去本王书房取雕着鹤的玉瓶。”
“是。”主事公公一愣:那瓶解药能解不少不知名的毒,看来此女中毒了。
用太子给的解药吧,据说能解百毒。端木蒨姌摸摸胸口,放弃了取出青铜瓶,决定使用贤王给的解药。
解药服下,浑身如火烧,脸色由白变红,由红渐紫,胸口压抑,犹如呛水……
“这种症状对吗?”身边的人是贤王吗?红唇艰难溢语。
“不太对,也不算不对。”问过侍卫长,知晓她为保一男子,挺身赴险,东方靳吃惊。
“怎么不算不对?”耳力出错,听错了话?端木蒨姌知觉耳里听见咕噜噜的声音。
“本王用过,未出现如此症状,你一妇道人家,也不该有此症状。”东方靳费解,迸出句话,“除非你乃完璧之身。”
“你出去吧。”古人的解药,也是要命的一种,可以疼得没命。端木蒨姌别开头。
苦熬!
“你真乃完璧之身?”匪夷所思,她已两度为人妇!东方靳突然离开床边,避嫌。
一阵热,一阵冷,冰火瞬间交替,端木蒨姌吃力起身,避开贤王,艰难走向小桌。
“不可喝水。”东方靳闷声。
“我记得。仅是找点事做,分心。”端木蒨姌口气恶劣。
“本王陪你下盘棋。”东方靳好心。
“说说你的艳史吧。或许听听闲话,我比较能够分心。”很难受,几乎言行不能自控,却无法安睡,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甚至想与人过招发泄。
但端木蒨姌断定:此药有用。因为服药后,伤口有了痛感,而不是如先前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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