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本与那鲲鹏道人你来我往斗得好不快活,灵机一动,将全部力道与那鲲鹏的洛书化身,一击逼迫两大化身不得不显出原形,被石矶以落宝金钱落去,就要取笑鲲鹏,却忽然面上一紧,知道北方坎位无心剑被乾坤道人定住,担忧赵公明,竟是将咫尺杖抛出,化作帝江真像来打乾坤道人,本体也随之而去,鲲鹏正自气头之上,猛然见石矶提步就走,心头更怒,也顾不上定住没定住无念剑,枪身来阻石矶。
帝江真像被那石碑诡异的一击击退数张,漫天南明离火也被那狰狞的白骨骷髅张嘴吸入大嘴之中,那骷髅头甚为可笑,居然人性化得上下咀嚼一番,砸吧了几下嘴,复又抬头看向帝江真像,嘴角喋喋怪笑不绝于耳。两只白骨巨爪又自按下,直取咫尺杖。
帝江真像本就是以祖巫帝江精血所化,巫族脾性素来暴躁,更何况是堂堂祖巫。虽是以石矶神念为主导,但还是相当暴躁。只见那帝江真像面目扭曲,似是要阴出水来一般,阴沉的可怕。帝江大吼一声,竟然震得百来丈的煞舞统统散去,六壁齐挥,凝结成一个古怪的印决。
乾坤道人初见帝江行为,并没有多少在意,不过随着漫天煞气凝结一块的时候,忽然大叫一声,又指石碑,只见那白骨骷髅头似是也察觉到什么一般,嘶吼一声,两只白骨巨爪来势更猛,当头砸下,大口开合间,由吐出无边的黑色气浪,凝结成网,来束缚帝江。可此时已经晚了,帝江真像虽然被两只巨爪当头拍下,却已经凝结成功,乃是一个百丈巨人,双目赤红,头生二角。六条手臂百丈长短的手臂齐齐探出,大嘴一张,自口中吐出一道黑色匹练,一经显现,竟然化作一道云烟,散开百道,躲过黑气所化的巨网,再次凝结,却化作一杆擎天巨柱,被脱困而出的巨人拿在手中。
乾坤道人见这等法宝竟然还能凝结成如此魔像,心中暗暗赞叹,直呼石矶手段层出不穷,但并不放在心上,这咫尺杖毕竟被当做武器来用,若是论威力,自不是自己灵宝来的厉害。冷冷一笑,再驱使石碑,只见那石碑黑蒙蒙的碑面更加神秘,自碑面露出的那个白骨头颅似是甚为痛苦,嘶叫不绝,两只白骨巨爪四处会刷,似是无意一般,正当帝江真身动作只是,只听一声炸响,那白骨骷髅头居然脱了石碑,跳脱出来,只见他全身白骨粼粼,两足着地,双手倒垂,两朵鬼火自空洞的骨窝之间闪闪跳动,似笑非笑,整个身子看起来不过十几丈大小,与帝江真像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过没人将他小视。
正当帝江真像一杖而下之时,那白骨骷髅咯咯怪笑几声,一个闪身早已不见身影,帝江真像一杖而下,却咋了个空,再抬眼看去,却见那白骨骷髅早已转入身后,心中大惊,却难以躲过那白骨骷髅一击,被狠狠地撞出数百丈。
乾坤道人面带微笑,嘴角微微翘起,笑道:“石矶小儿,你不过得了几件灵宝便如此嚣张,今日合该你有此劫数,乖乖交出灵宝,老祖心善,也不与你计较,就放你归去也自是可行。”乾坤道人剑帝江真像缓缓起身,也不驱使白骨骷髅,满脸和悦之色,循循善诱。
“乾坤老贼,你倒是打得好主意,不过却是要让你失望了!”石矶缓缓自煞雾之中踏步而来,面目同样微笑,不带半点怒意。
乾坤道人似乎早有意料,笑意不减:“石矶,不是老祖我欺负你,着实是你锋芒太盛,不得长久。老祖念你修为千载,不似容易,便于今日取了你的法宝,也好叫你消灾,你还不明白更待何时?”这乾坤道人果然乃是打劫越货的好手,竟然脸不红心不燥,理直气壮。
石矶面目之上虽然没有怒意,但心中早已翻了奖,如今如此平静,也不过为暴风雨之前酝酿气氛而已,呵呵一笑,一手指着乾坤道人笑骂道:“你有何种本事,敢于此大言,你且用你手段,若是叫贫道心服,自与你宝贝,若是你一招不慎,休要怪我辣手无情。”
乾坤道人知道与石矶不能善了,心头冷笑,道:“好,好,好,今日老祖就叫你见见老祖我的真实手段,也好叫你无话。”说罢,一指石碑,只见那石碑顿时幽光大盛,黑色气浪自那石碑之上纷纷涌现,居然凝聚成一只数丈大小的黑色手掌,来抓石矶。同时,那白骨骷髅喋喋怪笑不绝,见石矶不惧半分,似乎恼怒了,大吼一身,闪身朝石矶撞来。同时两只白骨巨爪也自从九天之上探抓下来,直取石矶。
石矶冷冷一笑,早讲咫尺杖握在手中,单手一抛,化作一怪模怪样的巨兽,六足无尾,通体惨白,额头之处生有一眼,大口一张,自又吐出漫天南明离火,六爪起动,朝白骨骷髅奔腾而去,石矶身裹玄元控水旗,朵朵黑色莲花飘散而下,紫电锤早早就祭出,见黑光大手来擒拿自己,冷冷一笑,也不管不顾,直将紫电锤朝乾坤道人打去,袖袍之中一个铜钱状的法宝隐藏起来,正是落宝金钱。这落宝金钱当年被石矶自萧升手中得来,未曾用过便赐给自己二弟子水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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