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吧!”
毗蓝婆道:“贫僧不敢,以贫僧现下修为却是不是众位道友敌手,只不过,贫僧若是想走,道友怕是也阻拦不住,我离去乃是小事,但我佛门岂会就此罢休?他日定当遣来修为高深之辈,到时候道友可还会这般轻松?”
“你敢威胁与我等?”罗宣面色一变,却听身后高明喝问道。
毗蓝婆笑道:“此乃事实,贫僧如何可言虚妄,罗宣道友,你意如何?”
罗宣面色不定,朝那七女望了望,却沉思不定,道:“道友虽有威胁之嫌,但却乃是事实,我等放过他等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你佛门行此恶事难不成就这般走掉?”
毗蓝婆道:“此时说来也是不难,我等修仙问道之士何等本事,孙悟空虽然将她七人孩儿打死,但终究真灵不灭,待他日度来便是,怎的不成?”
罗宣冷笑道:‘若是照道友这般说来,他日我若是将道友洞内孩童打死,只若不灭气真灵,道友可与我好过?“
毗蓝婆面上一沉,却知道自己没有道理,沉声道:“自是此理!“
众截教弟子一听,不禁有些气结,这毗蓝婆怎的这般无耻!
罗宣却微微一笑:“如此,我便依了道友,今日之事便与你教门一笔购销,就此一次。若是你佛门再做对我教门不利之事,休怪贫道不念旧情。“
毗蓝婆一喜,双手合十,道:“道友放心,贫僧自然知道。”
罗宣冷哼一声,命七女放出唐僧师徒,却化作数到光华闪身入了盘丝洞。
此时,孙悟空与石敢当也斗过数千回合,但仍旧不分身负,石敢当心中暗道:“若是这般下去,自己却也讨不了好,不若我将法宝祭出,擒下此寮,到时候还不是任我施为。’想到此处,却又与暴怒的孙悟空硬接了几记,瞅准机会,闪身跳出战圈,自是一指,却见自指尖迸射出一道玄黄金光,金光流转,却化作一道金线,朝那孙悟空缠来。
孙悟空大惊,却闪身便逃,然而那金线似是长了眼睛,如同跗骨之蛆,尾随其后。孙悟空心中一动,却抓出三根毫毛,用转法力,却化作千个猴子,那金线也擒下一只,倒转而回。然孙悟空终是得了空闲,闪身逃开。
石敢当见走了孙悟空,心中暗骂几声,却也闪身入了盘丝洞。
毗蓝婆菩萨不敢怠慢,却卷起唐僧师徒,吩咐几句,便自去了。孙悟空知道此番遇到强敌,又有毗蓝婆菩萨嘱咐,也熄了争斗之心。心中暗暗惊惧,原来此时来了升仙岛弟子,当日未曾拜入佛门之时便知道升仙岛厉害,此番那里还敢计较,带着唐僧,一路而去。
盘丝洞内,众人早就坐定,后来了石敢当坐于上位,众人面色都是阴沉不定。红孩儿不解适才罗宣所为,明明自己占了上风,为何还要放走那菩萨,不由心中气恼,道:“师兄,适才我等为何不一鼓作气拿下那女僧,还要就此放了她离去,难道师兄真得顾念旧情不成?若是如此,难不成师兄不怕老师怪罪与你?“
罗宣听了此言,不由发笑,平日里这个小师弟就甚得自己喜爱,此次来之时自家老师早就有所交代,好生护着他,今日这事的确不为他人所命,就是自己若非未曾有石矶吩咐一番怕也有些不解,当下笑骂道:“你这小鬼头知道何事,适才那毗蓝婆并非威胁我等,她所说乃是事实,佛门势大,自这千年来盛急一时,我虽然不曾惧怕,但来之时师祖早有交代,我岂会叫你等妄为!“
红孩儿不解道:“师兄,师祖可有何交代,你且与我等说说!“
罗宣笑道:“此时尚不是时候,待他日你等自知。”
红孩儿一听,不由嘟囔几句,却不得罗宣理会,索性不再多言,转身安慰起七个女。
一侧那苏全忠见七个女子哭的泪雨梨花的,心中终是不忍,问道:“师兄,师祖难不成真得有所吩咐,佛教如此欺人,师祖怎能忍让?”
罗宣面色一窒,认真道:“师弟,难不成你质疑与我?”
苏全忠一听,却有些发苦,起身一礼,道:“师兄多心了。师弟不过心中好奇而已!”
“你这道士,怎的这般啰嗦,你且说说我兄长到底吩咐何时,竟然这般神神秘秘!”一侧的石敢当却也起了心思,不耐烦道。
罗宣讪讪一笑,道:“也罢,既然师叔祖问,我便告知你等也不无不可。”
猴子跳将起来,急切道:“快说,快说。”
罗宣微微一笑,道:“昔日万仙大阵之时,你等也知道我教弟子多为西方圣人所擒,但其中几位长辈却长此受人奴役,受尽委屈,然终是劫数轮回,此番有两位长辈正是脱劫之时,我受师祖之命带你等来此历练,一则乃是为我教门自人间一界传扬教义,二者却是为了此事而来。离此处五百里之地有一名山名为狮驼岭,这处山岭延绵八百里,其中有三大妖王,这其中两位便是我等师伯祖,师祖吩咐我等在此候命,待他日,却要相助两位师伯祖脱劫。”
猴子一听,眼睛一亮,嘿嘿怪笑几声,道:“俺道以为何事,原来是这等事情,哈哈,若是如此,倒也合了我意,刚才与那猴头争斗良久,险些将他擒下,可惜还是被他逃去,此番狮驼岭一去,我便擒下与他。”
罗宣笑道:“正是此理。”
其余弟子听闻两人之言,都是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师祖早有计较,若是适才冲动,却搅扰了师祖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