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命传你玉符,莫要声张!”
八臂一愣,却心中暗喜,暗道:“原来这厮还是不能人言,哈哈,尽管你修为比我高出不少,但我得老爷垂青,化出形体,这下还不羡慕死这只臭鸟。”想归想,但还是甚为恭维,道:“哦?不知火灵师姐要我做些什么?”
“哼!我主人何时成了你的师姐?你倒是不要脸面!”火枭一听,顿时不悦,恨色道。
八臂一听,忙赔笑道:“是,是,是,是我失言还不成吗,你可不能当着我这么多手下叫我丢脸吧,老爷叫我在此就是要我办事,你若失了我的威风,日后还如何驾驭他等。”
火枭冷哼一声,道:“谅你也不敢。”微微顿了顿,又道:“此次主人叫我交个你玉符,似是岛上要有大事,我便与你玉符,你却要早早行动,若是你懒惰偷懒,大老爷少不得给你好看。哼!”说罢,却自口中吐出一团火光,一闪便落入八臂手中。
八臂一听,顿时大惊,追问道:“岛上如何了,可是有事?”
火枭道:“这个你莫要担忧,你只管照我主人之命行事便是,我这便去了。”说罢,却化作一道火光,消失不见。
八臂苦笑一声,却将神识沉入手中玉简,待看过,顿时更为不解,但火灵之命他自不敢相抗,朝身后窃窃私语的众妖王瞪了一眼,冷哼一声,却命一百零八妖王集齐山中百万妖兵,朝那北海之地徐徐而去。
升仙岛外,早已是人头簇簇,此时虚空之中金云祥云连成一片,足有数百里之遥,仿佛要将整个虚空遮掩在内。玄明、影天等弟子均是面色不愉,身前却站着数个道人,有男有女,装束各有不同,或扎长巾,或带道冠,但均是面色悲戚,直直盯着如今与截教对立的佛门佛祖释迦摩尼、为首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封神大劫被石矶千辛万苦救下的琼霄仙子,自琼霄仙子身后又有金箍仙、金光仙、灵牙仙、虬首仙几人,皆是一脸愤愤。灵牙仙、虬首仙更是咬着牙关,面目不善。这也难怪,自封神一战之后,两人沦为他人坐骑,身受大辱。而自己等人昔日曾拥护的大师兄虽为佛门佛祖,但却对二人不曾过问,这叫二人心声怨念,对昔日这位大师兄再无多少好感。如今这般表情,自然也是自然。两人却不说话,双目流转,却发现那文殊。普贤二人正与诸位佛祖之后,顿时眼中发红,恨不得冲上前去将二人碎尸万段,但也只此时时候不到,暂且不动。
琼霄愣楞的盯着多宝,似是有些失神,依稀问道:“大师兄,你所言可是当真,当真不顾念昔日同门之谊?”
释迦摩尼长叹一声,眼中尽是不忍,说实话,对于多宝来说,截教终归乃是自己昔日的家,自化形之后便被通天教主收在门下,传授道法万年,换句话说,通天教主便如他亲父一般,如何可就此割舍这般情谊,但自己心中多有不甘,每个修士修炼的目的是什么,无非便是法及混元,超脱天地,成就那万古不灭的混元之境,然而通天教主并不能给他什么,他也自明白这个道理,无那鸿蒙紫气,如何成道。事故当日老子化胡之后,多宝道人也曾沉沦。但后被准提道人承诺一番,且又联想起昔日紫霄宫那红云老祖,顿时信了几分,这现年更是励精图治,要成就一番功德。但奈何自封神之后,截教与佛门势同水火,这叫释迦摩尼甚为难受,如今听琼霄发问,顿时苦涩不定,辗转再三,终是长叹一声,闭目合十:“阿弥陀佛!往事已矣,昔日多宝早已身陨,如今只有佛门教主释迦摩尼,道友着相了。”
释迦摩尼一语道出,却叫琼霄几人呆若木鸡,呆呆的盯着如今得释迦摩尼,昔日的截教大师兄,尽然无言以对,即便灵牙仙、虬首仙对释迦摩尼曾有怨言,但真正从自己昔日的大师兄口中说出如此话来,顿时心凉了半截。其余截教弟子也是面色难看,尤其是青云二人。
然而那昊天、王母以及众多仙官顿时大喜,心中更是各有计较,佛门之中除却几人之外,却多是面无表情。
“阿弥陀佛!昔日往事今日愁。因果循循得烦恼,道友修炼万年,却不懂这般道理,却叫人不解!”燃灯佛祖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本事想安慰一番,但奈何听在截教众人耳里却甚为难受。
却见琼霄顿时大怒,娇躯微震,指着燃灯道:“你一个叛教之人也敢说教与我?哈哈,这也难怪,想你当年曾出身阐教,阐教仙人是何德行我等尽数在心,何必多做他言,收起你那假慈悲吧!”
燃灯长叹一声,却心中并未有所厌恶。只道了一声佛号,便不再言,然而佛门之中却有怒者,只见那金刚不坏佛怒目圆睁,冷哼一声:“大胆妖孽,竟然敢辱骂我佛,当真不知死活!”
“小小佛陀也敢如此嚣张,你也不曾看看你是何德行,也敢数落与我等?”一侧的影天听了金刚不坏佛如此嚣张,顿时大怒,不待琼霄出言,顿时叫喊道。
金刚不坏佛双目爆起一团怒火,却将手中降魔宝杖扬了扬,怒喝道:“好个妖孽,敢出口辱我佛门,今日怎能与你好过,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