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瞅了瞅灵阴子,最终没有忍住心中好奇,问道:“五师兄,我等来时,师尊可是有何吩咐?“
灵阴子微微皱眉,并未睁眼,冷声道:“且观战便是。何来此问!“
阴霾男子面色越发阴沉,双眼直欲喷火,但奈何灵阴子乃是鲲鹏最宠信的几个弟子之一,不敢得罪,只能记在心里。但就在此时,却见一道妖云飘来,速度急快,转眼就到了几人面前,却是乃是一个狮头人身的妖怪,那妖怪见了几人,大呼道:“几位大王,大事不妙了,大事不妙了!”
几人心中一惊,就见那先前的方脸道人跨步而上,怒喝道:“乃是何事,为何这般慌张?可是山中出了变故!”
那小妖见自家大王生怒,心中畏惧,结巴道:“大….王…大王…不好了,那大荒山八臂圣王,带五十万妖兵攻打我黄沙山了,山中小妖不见大王,都是惶恐不安,还望大王早日归山!”
方脸道人大怒,恶狠狠的念叨几句,却朝灵阴子道:“五师兄,我山中有事,不能在此久候!”说罢,忽然卷起一阵妖风,连同那小妖,走了。
灵阴子见走了方脸道人,心中暗思,为何这八臂圣王这个时候来攻黄沙山,却无结果,转头对身后一道人道:“且速去助八师弟,那八臂圣王厉害,不是他能对付的了的!“
那道人微微点头,却也卷起一阵风,走了。
玄翼早明其中缘由,却不动作,只是那玄威几人心中甚为好奇,不时对那灵阴子几人指指点点。
又过一阵,却又见一道妖云疾飞而来,还未至跟前,便听妖云之上的小妖大呼道:“大王,大王,不好了,山前来了一群妖怪,要寻大王!“
先前那阴霾男子似是要阴出水来,一步而上,提起那小妖,恶狠狠的道:“怎的回事,你莫要告诉我山前来了五十万妖兵,要攻去我阴风山?难不成又是八臂匹夫?“
那小妖一听,顿时一惊,大叫道:“大王,你怎的知道,那五十万妖兵却是八臂圣王坐下妖王带领,只是八臂圣王并未出现,倒是出现了一位血袍道人,厉害非凡,凡事与他争斗之人均是被吸入人干,比之那八臂圣王还要厉害!“
阴霾男子面色一沉,托起小妖,连招呼也不曾打,激射而去。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倒是玄威几人见了,心中大喜,暗道:“这八臂圣王果然不凡,今日不知是巧合还是怎的,竟然帮了自己等人如此大的忙。”就连玄翼也双目睁开,朝那灵阴子瞥了一眼,但却未见半分怒气,依旧平静如水。
玄翼甚为好奇,心中转了千个年头,淡淡道:“道友对自己师弟这般有信心?”
“哈哈,为何没有信心,道友还不同我一般,对敖春道友持有必胜的把握!”灵阴子干笑一声,抬眼看向虚空二人争斗之处,却见此时二人斗的更凶,蛟魔王本体乃是一头太古蛟龙,一身妖法通天,又得鲲鹏指点千年,岂会一般,覆海珠蓝光攒动,不时的激荡出万道蓝色水剑,同时斩向敖春。一时间,声势浩大,狂狼爆裂。
敖春怡然不惧,却将头顶云中环祭的更为光华夺目,朵朵色彩斑斓的云朵飘浮而动,围绕着头顶三尺大小的青云上下涌动,时有青莲飘舞,一只金黄的的玄黄色小金龙怒吼不止,却是功德凝聚。不让万道剑气降下,同时,手中紫雷锤更是激射出千百道手臂粗细的紫色雷电,似是要破开天阙一般,比之适才的声势更为浩大,居然打在那被覆海珠裹住的蛟魔王头顶三尺之上的一片妖云之上,顿时如同炸开了锅,翻滚不休,蛟魔王面色明显不好,却也不惧,长枪连挑,险险躲过。
又战过一阵,两人忽然跳出战圈,持兵器对峙了起来,下方众人看去,却见此时二人均是面容难看,衣衫凌乱,连喘气都有些急促。
二人对视一阵,却听那蛟魔王忽然叫道:“你修炼的不是截教之法,为何肉身这般厉害?”
敖春轻蔑一笑,不屑道:“我截教仙法浩大,其中法门足有千万之多,岂会被你所知!”
蛟魔王听了此言,眼中战意更甚,居然大笑三声,持枪在此来取敖春。敖春狂啸一声,卷起下方海水数千丈,云中环光华闪闪,却收了紫雷锤,只持枪来战,顿时间漫天顿时多了数万道枪影,或是水蓝色,或是青色,只印的九天失色。
玄翼心中一沉,暗道:“师弟怎么这般愚蠢,怎的与他肉搏,虽说自修习石矶传下的肉身之法,可撼动大巫,但毕竟那蛟魔王乃是深海修炼数万年之久的绝世大妖,肉身早就不下于大巫,若是取胜,非以法宝不可,此时争斗,虽然无甚性命之忧,岂不知东海如此形式难以明朗,若是久拖不下,如何使得。”正焦急之际,却听身后牛魔王嘀咕道:“这敖春怎的这般不济,当年我与那蛟魔王斗过三天便将他败下,怎的这小子手持宝物居然和那蛟魔王平分秋色,还亏的大老爷常常夸奖两脉弟子呢!还不如我呢!”
玄翼本自烦恼,忽然听到牛魔王嘀咕,朝后一瞪,似是利剑一般,只吓的牛魔王忙朝后缩了缩,甚为畏惧。
而正在此时,那水浦之上的灵阴子猛然站起,面色惊怒,身后余下的两个道人也是一般表情,皆是一脸惊骇,双目如电,却朝极北之地的妖师宫探去。
这番动作,也被玄翼几人察觉,几人一脸不解,却见那灵阴子忽然抱拳道:“今日之事暂且于此,是我等败了,这便收兵退出北海,再不来犯!”说罢,却不顾玄翼几人疑惑,一声暴喝:“师弟,还不与我速速回宫!”
正自争斗的蛟魔王一惊,转而朝妖师宫望了望,满脸不甘,却化作流光,与灵阴子几人急急朝妖师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