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浪摇头道:“道友,非是贫道不通情理,确实是有难处,还望道友莫怪!”说罢,便走,却朝着那五公主夫妇所在之地而去。
玲珑子大怒,五指虚张,朝着苏浪当空罩下,呼喝叫道:“本想你与截教弟子交好,给你几分情面,那里知道你如此不知好歹,也罢,今日怎生容你!”大手一掌,覆盖百丈,将苏浪罩在其中,面上冷笑,然而,那冷笑不过只是瞬间,转而勃然变色,飞身而起,张口一吐,忽然眼前情景大变,霞光千丈,有金凤金龙争先恐后嘶鸣天际,又有花开百丈,云光大起。
苏浪,面色一变,本是逃了出去,那里知晓这道人居然还有至宝,居然将自己再次笼罩其中,眼前忽然朦胧起来,种种念头大起,宛如梦回百年,自儿时诞生之际,直至现下,一幅幅生动真实的画面呈现与他的眼前,有苦有甜,有真有假……
玲珑子见苏浪入了幻想,心中冷笑一声,盘膝坐下,又打了几个手诀,这才定眼来看,再次细细打量着苏浪。
“师兄,你居然动用万花筒?”一声不满的声音凸凹响起,自云间忽然跨出一个道人,这道人身着青衣,头挽道絮,手持一面巨幡,吊梢眉,八字胡子,一脸阴厉,尖刺的声音甚显凸凹。
“云龙子,你来作甚?难道欧阳师兄没有告知与你?”玲珑子面色不悦,高声喝道!
“嘿嘿,师兄何必拿欧阳师兄压我,师弟此来,正是奉了他之言,前来相助师兄,师兄何必拒之千里,当年师尊与我等传下不同道理,我等虽然多有争执,但却一直同心同德,师兄难道忘了当年师尊的初衷不成?”云龙子嘿然一笑,拂动手中巨幡,森然笑道。
“休要胡言,我自是记得师尊之命,只是你那门下弟子却不该杀我那衣钵弟子,你如今前来,叫我如何信你?”玲珑子面色缓和了些,不悦道!
云龙子眉头微皱,道:“师兄,我等六道传人乃是兼程师尊之意传道,当年师尊之意你岂不知,你门下弟子有损,难道我门下弟子便无损伤吗?师兄也不想想,我六道传承几千年,为何?”
玲珑子长叹一声,无奈道:“也罢,也罢,都是同根而生,何须相煎?罢罢罢!既然师弟如此放下,那为兄怎可落了下乘,且与我一同施法,拖住这道人,且莫伤了这道人性命,只管叫我那弟子脱去便是!”
云龙子嘎嘎笑道:“嘎嘎,妙,妙,妙!这道人居然宝光萦绕,说不得还有至宝在身,师兄,我二人可否……”
玲珑子面色一沉:“莫要打歪主意,这道人乃是与那升仙岛交好之人,若是有个闪失,那石矶道人乃是何人,师尊不是没有说过,若是前些年也就罢了,为兄不管你也罢,但如今升仙岛既出,莫要多事!”
云龙子干笑一声,笑道:“好好好!就依了师兄之意。”说罢,吊梢眉抖了抖,盘膝坐下,单指一弹,自弹出一道碧蓝光华,闪入苏浪脑门之中,嘎嘎笑道:“且待师弟我再加把火!托他久些!”
玲珑子摇摇头,却也不阻!
苏浪被困,天庭之上的昊天镜自然看得清晰无比,众神官自有担忧,但大多都是幸灾乐祸,窃窃私语。王母高坐玉帝身侧,一脸担忧,来看昊天,见昊天闭目沉思,暗暗皱眉,传音问道:“夫君,这苏浪可能将小五儿带回来,我观那两个道人法宝玄妙,怕也是了不得的法宝,怕是……”
“夫人莫要担忧,连我都看不透这道人,这道人必有手段,且静心便是!”昊天不咸不淡,只做此言。
王母无法,自静静来看。
却不说天庭知晓,各大大能道场,均是知晓,此时天机虽然仍旧不明,但前时天庭颜面大失,早成了众人津津乐道之事,自也关注,牵引之下,众人自然知晓,此时苏浪出手,自然兴致大涨。
余俞天、大赤天、清微天、西方极乐、方寸山斜月洞。女娲宫中各大圣人均是有意无意的盯着此地,心中各有算计。
通天教主难得露出笑意,太上老君只顾炼丹。
元始天尊正自讲道,却忽然停了下来,大袖一挥,面前顿时多了一面明镜,其中却显现出云方城情景,众弟子不解,却见元始天尊暗暗皱眉,看了眼清虚道德真君,忽然开口道:“清虚,日后莫要再找那苏浪麻烦,此人气运日益大盛,万不可意气用事!“
清虚道德真君面色变了变,躬身道:“弟子知晓了!”
西方极乐之中,阿弥陀佛盘坐与九品莲台之中,见得如此情况,长叹一声,朝混沌处方寸山看了眼,暗道:“没想到此子倒是有如此机缘,却是我佛门不幸,也是大幸。”忽召来小沙弥,传下口谕,自又不理。
方寸山中,准提道人嘿嘿一笑,自语道:“这通天还不死心,想以这小道挑开霍乱,嘿嘿,你既有心,我岂能如你心意!”说罢,轻轻点了点坐下宝座,似乎思量这什么。
娲皇宫之中,女娲娘娘毫无表情,忽然叫来金羽仙子,吩咐几句,便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