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道友,此时怕也快到了,有他相助,我等把握有大了一分!”
玄都大法师点点头,却盘坐下来,闭目不语,待过一阵,就见弥罗天外一朵黄云降下,落在众人面前,正是地仙之祖镇元子。
云中子不敢怠慢,带着众人前去将镇元子迎进,好一番客套,各自落座,暗暗戒备。有吩咐广成子站定门户,持诛仙剑镇守阵眼。广成子虽然不待见云中子,但到底有元始天尊之名,倒也不敢造次,自当从命!且说那石矶自血海一行,与那碧落之中道人拼斗一番,倒是震动了灵力,寻一地调息几个时辰,这才往弥罗天而来了。心中暗暗道:“天道无常,我本无惧,奈何天意使然,莫可明状,玄之又玄,便是不争,便也落成别人棋子,终是蝼蚁一般,持不得棋子,今日算在成道,便扯去封神榜罢!重新布局,待来日却要看看这天如何!”
石矶望着眼前景象,不禁叹息一声,双脚稳稳的踏上了弥罗天的土地。放眼望去,只见弥罗宫之前,数千位仙人排列有序,有千里之地顷,尽皆是那泥土皆新,一味地芬芳,只是却散发着淡淡的杀气。
石矶立足此地,双目爆射光华,远远望去,就见数个道人踏云而来,待至三丈开外,自站立身子,群仙见了石矶,既是畏惧,又是戒备。早先便知晓这石矶凶威,又经长辈告诫,自多了心眼。都一副好奇的打量着这位连圣人都有一丝忌惮的道人。
“石矶道友,有礼了!”云中子捏印一礼,显得格外从容。
石矶呵呵一笑,自打量一番这云中子,与千年前相比,这道人竟然更为出尘,竟然有一丝返璞归真之象,看来这些年也没有荒废。便是比之乌云仙也相去不远,才仔细见过了云中子,只见他一身青气裹体,顶上现三光,果然是大福之仙,有道之人。低低笑道:“众位道友有礼!”
云中子双目之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华,想想昔日自己还如何看不起这道人,不想事过千年,这道人竟然有那成就混元之路的资质,便是自己也不禁有些嫉妒,更多的却是佩服,不过此时倒不是感叹之际,环视一圈,见石矶仍旧一脸风轻云淡,道:“道友此来我也知晓,如今已入的大道之门,只差临门一脚便能成就混元,我等三教份数一脉,本该高兴才对,只是眼见无量量劫将至,我等不能不谨慎行事,我也不过于多说,只是掌教师尊自有吩咐,叫贫道问上道友一句,若是道友能够对这天道发誓,道友若是成道,此次无量量劫不得身染红尘,不沾红尘因果,道友可愿?”
石矶痴然笑道:“道友说笑,我若成道,便要依那天道而行,便是圣人,焉能妄图阻碍天数?道理如此,不可明辨,纵观这许些年来,人教以无为而治理人族,使我道教门徒稀弱,不堪重用,佛门屡屡犯我神州,致使天地因果重重,贫道成道,自以整顿三界道统,重立天地人三皇之位!此乃天数,做不得假,也逆不得!”
玄都大法师闻言,冷冷一哼,不悦道:“石矶道友,你既要尊天数,怎先前夺下天庭,令门下弟子跋扈朝堂?你若成道,行此逆事,难道不知要受三教讨伐,就是自身也要卷入其中,能否脱身都是良说,未免不智。我奉家师法旨,与你两条路走,你既然不自清修,又挽红尘杀劫,定要在这弥罗天上清圣地行亵渎之事,我等岂能容你放肆!”
石矶哈哈大笑,道:“天数之言,乃是圣人一己之言,最终还要做过一场已决定论,大师伯如此横断,倒是失了道理,也罢,今日我既来了此地,定然也无善果!罢罢罢!多说无益!云中子,玄都师兄,我观你等已布下阵势待我入瓮,你且退回,容你等布阵,我自进来,你等若开抵我不住,那就休得怪我,今日之后,再与尔等杀戒之中相遇,便不留手”
当下玄都大法师面色不悦,见石矶打定主意,与云中子相互点头,各带门人退出百十来丈,口念真言,运转太请、玉清真法,两人合力,同时扬起双手,双手发雷,双手一搓,千顷平地,清光蒙蒙光华大起,那广成子清虚道德真君,玉鼎真人,道行天尊,赤精子,杨戬六人各站定生死晦明幻灭六个方位,将旗门祭起,顿时身形已经隐去,整个弥罗天都是一片祥云充塞,清光明亮,晃刺眼睛,莫想看得清楚。
阵中又隐隐有雷声传来,玄都大法师、镇元子、云中子也进了阵中,消失不见,周青细眼观看,突然见得阵中紫气升腾,金光闪烁,似乎有一团阴云滚在阵中,随后又隐隐晃得黄尘滚滚,各色夹杂,十分绚丽,然其中凶险,四面尽是白茫茫一片,无边无际,天气阴沉,似乎要压了下来,令人心烦气燥。这两仪微尘大阵有了太清神符地镇压,以微尘之地演化宇宙洪荒,一进其中,除非布阵之人解救,或是寻到阵眼,破去神符,否则莫想出来。
石矶嘿然一笑,道:“我行天道之法,岂不知天意难为,这两仪微尘大阵虽然厉害,但却少了太清神符镇压,威力大减,你等妄图以此阵阻住与我,倒是痴心妄想!且待我来破你等阵势!”石矶行动之间爱你,人却入了阵中,念头一动,顿时将此阵大致明白,冷笑连连,自举步而行,朝那阵眼之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