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斧一掷,化作幽光,朝那欧阳靖斩去,却要报当日言语冒犯之仇,那里晓得大斧光华还未至前,那虚空之中忽然红光一闪,自其中钻出一柄红色妖异的仙剑,只是一挑,便将那大斧头所化斧影拦下,随后却步出一红袍道人,正笑盈盈的盯着刑天,正是红尘道人。
红尘道人轻挪之间,身后又闪过几道光华,却是云龙子、庞帆、吴霞和一中年汉子,那汉子面上始终挂着一份笑意,身着一身白衣,背背长剑,见了刑天恼怒,更是笑意大盛,也不管刑天恼怒叫骂,却转身与那红尘道人笑道:“我奉我师傅之命前来相助,今日正好遇到劲敌,不免技痒,还赎兄弟失礼,却要与这凶人较量一番!”
红尘笑道:“听闻王兄深受万道友真传,贫道也是久仰大名,却不曾亲眼见过,今日正好一饱眼福,王兄自便就是!”身后那几个道人也是一脸笑意,点头称是。
那白衣男子嘿然一笑,也不客气,大步一跨,毫无烟尘,便凌空而行,待临近刑天,才止住脚步,笑道:“在下龙胜胜地王若阳,久仰大巫武力,今日有心讨教,还请道友不吝赐教!”
刑天眉头一皱,止住叫骂,心中思索,暗道:“昔日也闻听自南部兖州之极有这么个地方,其中更是生这一大能,以武入道,举手投足之间便可毁天灭地,毫无法力。眼前此人怕是自那地方出来!”佯装生怒,冷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什么狗屁龙胜圣地,爷爷从未听过,也罢,你既然想送死,那我便成全与你!”大吼一声,显出百丈巫体,持巨斧巨盾,一斧砍下。
那王若阳亦是哈哈大笑,忽然一喝,背后长剑忽然轻鸣一声,落在手中,王若阳哈哈大笑,持剑虚踏虚空,朗朗笑道:“九天云光震青云,百步生怒斩神龙,一剑瞑灭苍生死,落尽道理谁能名!”接连七步,没一步似乎重若千斤,轰鸣巨响,第七步踏出,刑天直觉的胸口似乎被什么砸中了一般,沉焖难耐。又见数道剑光落下,似如密雨一般,密密麻麻。大吼一声,巨盾横扫,只将那剑雨尽数挡下,大斧抡起,狠狠劈下,杀气腾腾。
王若阳大笑连连,连连叫好,手中长剑似乎活了过来,凭空虚点几下,却点出数个涟漪,逆龙七步再起,身后亦是化出数个魔影来,各自张牙舞爪,扑了上来。嘶吼不绝。
刑天恼怒异常,以探出这武者深浅,也不再试探,连番交手几次,那王若阳便只有那么几手,顿时大吼一声,身似盘咋,似乎吃了什么大补之物,漆黑中透着点点红光,上古大巫魔神地肉身天生便有一种奇特的结构,和三界六道,任何物种,任何功法修炼的结果都是不同。自有独到之处,将全身力气用足一处,狠狠的将大斧掷,砸向王若阳。
王若阳见那大斧来势汹汹,只将手中长剑又转了几个剑花,意欲挡下巨斧,心中冷笑,暗自揣测:“师傅还与我说,这巫族大巫厉害非凡,今日看来倒是也不过如此,且看我斩了这厮!”心意转动,便再要上前,那里忽觉全身一重,而后众人之听道一声轰鸣巨响,再难寻到那王若阳身影,只听刑天怒声道:“不知好歹,昔日听闻龙圣圣地武道厉害,不想也如此不堪一击,哼!今日且就与你个教训,回去告诉你那长辈,好生安份一些,莫要将爷爷热恼了,否则,定拆了你那什么老墨子圣地!哼!”大手一拍,却将那重伤未愈的王若阳一掌打进虚空,而后大步一跨,横空而立,双目圆睁,盯着仍旧一脸笑意的红尘道人道:“你便是那红尘?”
红尘道人笑道:“正是在下,不知大巫有何指教?”
刑天冷哼一声,道:“我听小辈说起过你,昔日我族儿郎曾与你等弟子同朝为政,却不想今日刀兵相见!怎的,你要与我动手?”
红尘笑道:“非也,天下大德之人出世,我等不过责贤德之辈辅佐一二,待来日传我道统而已!”
“哼哼!此言倒是及善,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难免一战!”相柳大步一跨,人却以落在刑天身侧。
庞帆一听,顿时恼怒,冷笑道:“战便战,我等难道惧怕与你?”
“好好好!就要你这句话!”相柳冷冷笑道,转而朝刑天点点头,忽然飞身而上,持杖杀来、
庞帆冷笑,将仙剑祭出,亦是飞身而上,与那相柳交战一处。吴霞仙子与云龙子对视一眼,知晓以庞帆一人只能,定然不是相柳之敌,故大叫一声,亦是飞身而上,三人同战相柳。
刑天冷笑连连,与那红尘道人道:“红尘,可还有话说?”
红尘道人笑道:“自无话说!”
刑天将手中大斧一摆,笑道:“好,便要你如此爽快,千年之前你六道便与我巫族有因果,今日正好了解了!且看你有何本事!”大吼一声,持斧盾跨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