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冠希携数十万大军,一路浩浩荡荡,声势极大,便是军中修士便有数千有余,貌奇不一,或是驾云而行,或是骑了各自坐骑尾随而走,此时,李冠希骑坐一匹高头神鹿之上,此鹿身有五色,色彩斑斓,四蹄粗健,引头二行,不管是何等巨兽坐骑都不敢与之相近,隔三丈远近。
自李冠希之后三丈之处,数道人齐齐而行,其中却有一道人,这道人身体微微发福,身着麻布灰衫,手托一杆小幡,上刻蛇虫鼠蚁无数,翠光灿灿,正是昔日石宝指点而来的妙衍,这妙衍说来倒也是个阴毒之人,昔日便在噬魂鬼宗修习道法,之后却被飞蜈道人遣去偷盗‘阴符经’,若非不是机警之辈,怕早已是一抔黄土,如何还能在此逍遥?
当日妙衍道人依石宝所言,扩印一份‘阴符经’而后却把原本假借正道中人之手散布于外,致使正邪两道好一番厮杀,后便是那绿袍老祖也亲自出山,以一手毒术压倒诸人,最终将那‘音符经’夺了回去。不过这番争斗却也死伤了不少,各方邪魔散修,正道君子,皆是参与,虽比不得昔日诛灭蜀山时声势浩大,但也了得。不过还好诸方大佬并不在意那紧紧半部的‘阴符经’,是故,这绿袍老祖在众多邪魔正道的围杀下夺回半部‘阴符经’虽身受重伤,却叫他凶名更甚从前,只是自云崖山一役,红尘道人等人虽然仗着人数之利胜过数场,但那刑天、相柳也非易于之辈,诸方妖魔虽多,但终究也付出不小代价,那绿袍老祖便被刑天一斧砍下一臂膀,逃遁了去,不知所踪,是故,这妙衍才敢出来。
不过这妙衍修为虽是不高,但谋略甚多,又是石宝介绍之人,即便是李冠希也对其甚为敬重。
大军虽是气势汹汹,但却显得甚为从容,不急不缓,却乃是李冠希早有计较,杨思吉本就野心勃勃,身居人皇,有得石矶器重,将来定时人皇之选,此时南部兖州未定,那大皇子虽是占据汴京,但终究气运不足,死是迟早的事,七皇子虽有六道弟子及众多邪魔扶持,但华光与铁锅道人一番争斗以有分晓,自己等人此时出来,与其说是剿除叛乱,倒不如说是收拾残局,统一南部兖州。若是自己等人围住四方城,六道弟子定然回撤,到时候自己若想统一南部兖州便是名不正言不顺,故才如此从容,行至三日,李冠希忽然命军士安营扎寨,不进一步,且叫来妙衍,笑道:“道友,此时尚非我等时机,还要劳烦道友一番了!”
妙衍眼珠子转了转,嘿嘿怪笑一声,笑道:“丞相之意我自是知晓,定然不负丞相所托!”两人相视一笑,那妙衍道人告辞而去,一日之后,便闻李冠希军中传出噩耗,军中军将无不色变,却因军中忽然有了瘟疫,死伤数百个军将,致使军中人心惶惶。丞相李冠希大怒,命随行众修道之人寻得办法,自此安下营帐,不进分毫!
这等消息一经传出,那身在汴京城中的大皇子面如死灰,四方城七皇子却是大喜过望,又有众多大臣极力支持拿下汴京城,故心下一恨,命王光成继续征讨,先后争斗又是出次,折损些许军将,数十个四方道人,终是拿下汴京,逼死大皇子。只是在拿下汴京之时,却遇到应龙、旱魃二人,好一番苦斗之后,二人斩杀数十个道人之后,却见那大皇子已故,心中叹息,却也知晓不能改变,脱了众人,自逃去了。
那幸存的雷霆道人见二人都自逃了,自己势单力薄,心灰意冷之下,携其与散修自也逃命了。
且说那巴谷山处,自当日人阐两教修士纷纷而来,佛门却也安奈不住,先后又有弥勒佛、乌巢禅师、定光欢喜佛、惧留孙古佛、尸弃佛、拘那含佛、毗婆尸佛、毗舍婆佛诸佛皆是前来相助,更有那法戒、毗卢那光佛、无量寿佛诸人携诸多菩萨罗汉前来相助,声势颇为浩大。
燃灯与那人阐二教相约比斗,终是定下人数,人阐二教却有广成子、赤精子、庄周、吕洞宾、玉鼎真人、及两位教主迎战,只是还未细分。
那佛门之人却也有燃灯古佛、乌巢禅师、弥勒佛、惧留孙古佛、毗婆尸佛、计蒙、尸弃佛、鲲鹏等八人出战。
三日之后,两方军士齐出,擂鼓震天,佛光、宝光、妖气纵横宇内,倒是甚是张扬。
云中子见燃灯诸人出来,与玄都大法师相视一笑,自叫姜子牙上前叫阵,先有军将比斗一场,不过几许,便以分出胜负,乃是大唐国险胜。
燃灯见军将死的极惨,长叹一声,自高呼一声佛号,单指一弹,自弹出一团火焰,将那军将尸身一裹,顿时化为飞灰。上前一步,遥遥一礼,道:“今日斗法,却还要两位道友出来相见!“
玄都大法师、云中子相视一笑,自轻步移动,亦是打一稽首,就听云中子笑道:“道友有礼了,今日既要斗法,可有章程?”
乌巢禅师迈步而出,遥遥道:“自是死伤不计,祸福不一!”
玄都大法师哈哈大笑,高声道:“禅师好言,便就如此!却不知佛门何人出战?”
燃灯诡诈一笑,自笑道:“却要你等出来一人,我佛门迎战便是!”
云中子眉头一皱,本还要狡辩,却听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怒喝,便见一道青白光华一闪,自跳出一道人,手持宝剑,身着金边白色道装,不是别人正是广成子是也。
广成子跳将出来,指着燃灯破口便是大骂:“无耻道人,如你这等叛教之人也敢再来?”
燃灯眉头一挑,摇摇道:“广成子,休要狂言,我且问你,你自出来,可是要迎战否?”
广成子哈哈大笑,扬了扬手中宝剑,笑道:“怕你怎地?道爷此来,正要领教一番你西方旁门有何邪法?怎地,你怕了不成?”
燃灯闻言,只笑不语,心中却暗暗道:‘这广成子狂妄,千年不曾改变分毫,却还要叫他吃过苦头才是!’稍稍定神,这才笑道:“玄都道友、云中子道友可也是这等意思?”
玄都大法师苦笑一声,见云中子亦是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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