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此言差异,天道之下何分佛道,道友随元始道友修炼数万年,方知晓天道大势如何,三界大乱,人皇出世,当辅有德之士方才乃正理,道友乃圣人门下,竟是如此不明?昔日截教便是如此,最终如何,道友比贫道清楚!如何如今竟也步了后尘?”镇元子呵呵一笑,拂动拂尘,朗朗发笑,却乃一副道德真仙之相。
赤精子大怒,持剑跳上云团,高呼道:“我乃圣人门徒,自是知晓天道如何,镇元子,你今日至此,却乃不明天数之行,想来也是劫数加身,气运已尽之缘故,也罢,今日贫道便送你一程,免你辛苦!”说罢,却一指云团,只见云光一闪,却持了剑,杀了过来。
镇元子亦是心中生怒,这赤精子出口颇是无德,以大罗金仙之体却要戮杀自己,如何不怒,见赤精子杀来,冷冷发笑,却双足一点,脚下腾起一股黄尘,以拂尘为剑,与那赤精子走过几遭,见那赤精子一阵手忙脚乱,心中越发冷笑连连,暗道:“我乃昔日紫霄宫中客,道法高深,岂是你等小辈能比,便你是圣人之徒,这剑术之道,却也相差许多!”这也不怪镇元子自负,昔日他多余截教弟子相交,见过石矶使剑,自学了不少。这洪荒之上,炼器之道乃属玉虚宫元始天尊为最,炼丹之道八景宫太上老君乃执牛耳者,若论剑术,当以碧游宫通天教主为尊,石矶乃通天教主爱徒,自是得了真传,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思想见,就见那赤精子果然抵不过,猛然跳出战圈,一卷大袖,自袖子之中抛出一物,此物一经出现,便光华大盛,忽然一转,被赤精子一催动,便化两条巨龙,正乃是赤精子手中法宝水火烽所化,两条巨龙嘶吼一声,猛然下坠,或摆龙尾,或张巨口当空咬下,威势骇人!
镇元子嘿嘿冷笑一声,自浮动手中拂尘,轻蔑笑道:“不过小术,如何入得了贫道法眼!”,顶门之上忽然黄尘大涨,翻滚之间,忽然铺开,黄尘狂涌之间,抵住两条巨龙,叫着两条巨龙落不下来。暗道:“虽是见罪与我,却不得打杀,若是惹恼了元始,恐有事端,只是可恨欺辱与我,却不能叫他如此好过!”想到此处,一扬手,却打出数道法决,引九天雷电,轰打了下来。
赤精子面上一凝,忙招收收回水火烽,暗自惊醒,知晓这镇元子果然厉害,不能大意了,忙一点云光,遁出三百丈远近,翻手一折,取出一面镜子,此镜半边白半边红,白的一晃是死路,红的一晃是生门。正乃阴阳镜。赤精子冷哼一声,将手一浮动,就见那阴阳镜之上忽然升腾起一股雾气,白光璀璨之间,忽然射出三尺匹练,只朝镇元子射来。
镇元子亦是不敢大意,头顶之上黄尘翻滚更为汹涌,宛如海中巨兽卷浪,层层叠叠,遮掩下来,将那镇元子护住,冷笑道:“赤精子,如此小道如何能奈何与贫道,此宝虽妙,却不过后天法宝,与大罗金仙一流甚妙,与我等半步混元之辈却无多少作用,今日你羞辱与我,定叫你受些皮肉之苦!”说话之间,就见那白光已落入黄尘之中,如如海游鱼,浮尘不定,不管如何碰撞,终是落不下来。
赤精子面色涨红,却不死心,再次以阴阳镜来照,却依旧无功,心中一恨,扬手一抬,就见一道翠碧色光华忽然自赤精子大袖之中滑出,光华所过之处,尽成真空,丝毫不带半点烟火!正乃是三宝玉如意。
镇元子面色一寒,百忙之间冷冷的瞥了眼云中子,见云中子一脸淡然,丝毫不曾有半点挂碍,不禁怒气升腾。只是三宝玉如意便要落下,忙吐一口浊气,屈指连点,只见头顶黄尘更为浓郁,那黄尘之中似乎有一卷宝书急转,书页翻飞,哗啦啦巨响。镇元子更是一甩大袖,自其中落出一颗翠绿宝树,树梢之上挂有娃娃般的果子,三寸小儿眉开眼笑,垂下道道光华,落在黄尘之中,生根发芽,黄绿交替之下,护住镇元子本身。
眼见那三宝玉如意就要落下,赤精子双目发寒,冷冷相对,镇元子灵机一动,却一摆大袖,自其中忽然飞出一团彩光,彩光一现,便如流星一般,砸下三宝玉如意。
众人多有看不清晰着,都不知镇元子所使用何物,却不想那云中子、燃灯、鲲鹏等诸位大能豁然起身,双目紧紧盯着三宝玉如意与那团彩光。
轰隆
一声巨响之后,只见三宝玉如意落下之处,烽烟尘起,地风水火暴走,风沙走石。镇元子一摆拂袖,冷冷而望,眼见受了三宝玉如意偏颇一击,顶门之上的黄尘也散了不少,一点黄尘,却浮云而上。还未站定,便听那烟云之中忽然传出一声娇声暴喝叫:“赤精子,你敢打我?还不受死?”
众人大惊,便是镇元子也是一般,抬头来看,便见那烟尘之中忽然出来一女子,那女子虽是狼狈,衣裳破损多出,却一脸怒气高昂,双眼喷火,似是要择人而噬一般。
西方极乐,乌巢禅师一早便至,只是等了一日,却不见两位教主召见,心中急切,知晓两位教主早已知晓,索性住了下来。却不知此时,接引与那准提早已相对而坐数日,眼见巴谷山、婆娑受难却不出来。
接引见那乌巢住下,却对准提道:“不知师弟可将那莲台炼化?”
准提笑道:“自是如此!”
接引微微点头,道:“如今婆娑受难,你我本乃教主,只是此劫之中合该小乘佛法归灭,大乘佛法重扬,我等不得不为!”
“天道大势如此,如之奈何?只是那巴谷山前还要我等前往一遭!”准提一扬手中七宝妙树,甚为慈悲。
接引口宣佛号,道:“自当如此,只是此时镇元子劫数未过,我佛门大敌当前,没有必要再招来截教二圣,便待镇元子度过劫数,方可前往见过一场!”
准提双目精光吞吐,长叹一声,道:“想那镇元子,鸿蒙未辟就养道修元始,称地仙之祖,还不一样落个人死教灭的凄惨下场,不入四教生道,任是有多大能耐,也无用处。当真可怜!”
“阿弥陀佛!天数如此,岂可违逆!”接引长叹一声,再次口悬佛号,一脸慈悲,似是怜悯,亦似是无情一般,叫人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