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次,岂会惧怕与你?”当即将手中拂尘一点,朗朗笑道:“也罢,即是如此,那我便镇压了这妖孽,也好免去众生之苦!”
九凤面色一寒,二话不说,持骨剑刺来。张口一吐,却有玄冥冷火铺面而上,镇元子面上一寒,将手中拂尘再摆数下,就见自那拂尘之中忽然冲出数千条树藤,交缠而来。
众人面上一喜,见二人争斗正盛,云中子抬头朝那玄都大法师与弥勒佛争斗之处望去,就见那原本势均力敌的白雾与红雾此时已成两端,那原本可抗衡的红雾已缩回原本的一般,白雾迷茫,其中更有阴阳二气流动,正乃是那乾坤图所发。心中一喜,掉头对众仙道:“且回营帐!”
众仙点头,自回转阵前,云中子心中暗想,如今玄都道兄显然大占上风,镇元子又被那九凤缠住,想来定是难逃死劫,不若叫那燃灯出来,看他有何说!“想到此处,高声笑道:“燃灯道友,如今胜负不分,不若再遣人来比过一场,如何?”
燃灯抬头观望,见镇元子被九凤缠住,一时难分,心中暗叹一声,又见弥勒佛状况,更是悲叹,心中如同明镜,自是明白云中子想法,双手合十,笑道:“如今天色已晚,何不等明日再来见过?”
云中子大笑,道:“道友,想我等修道之人何等眼里,何惧与天色之说,如今我等麓战良久,若再不分胜负,恐叫圣人不喜,如今便剩下一场,不如早日完却,早得清净!”
燃灯踌躇不定,暗道:“若是此时出战,我佛门定输无疑,这云中子倒是好算计,只是若是如此,定叫两位教主不喜,该当如何?”
正自踌躇不定之时,便见一团亩田大小的云团直涌而来,那云团并非修仙了道之辈所乘,远远看去,倒是有三分妖邪,七分正气,众人不知来了何人,便是云中子也抬头来看,待那云团落尽,就见那燃灯面色狂变,怒气横生。
“燃灯老儿何在,还不出来见我兄弟?”一声高呼自云端传来,众人再看,却见那云团之上站着十个道装修士,其上一人众人皆是认识,正乃是阐教十二金仙之列的黄龙真人,此时正面带讥笑的盯着一脸怒意的燃灯,朗朗笑道:“燃灯,昔日你夺取我龙族至宝,如今我龙族大贤前来寻回宝物,你还不出来相迎?”
燃灯一摆袈裟,怒气收敛入线,冷冷发笑,道:“黄龙真人,你如今乃是阐教弟子,何时叛教而出,归入龙族?你这般鼠首两端,丢尽圣人面皮,还有脸来此?”
黄龙真人亦是怒气勃发,只是被燃灯一语惊醒,心中大惊,元始天尊不喜他跟脚,是故一直不曾待见与他,此时他以龙族身份而来,定惹元始不喜,正患得患失之际,就听云端之上赑屃怒道:“燃灯老儿,还不与我出来?”
燃灯双手合十,双目精光爆射,高宣一声佛号,朗朗道:“道友,数年不见,道友风采依旧!”
狻猊怪笑一声,叫道:“秃驴,休要废话,今日我兄弟前来,你自是心中明白我等为何而来,且速速交出我龙族至宝,否则,定叫你后悔!以惩你这等无耻偷盗之辈!”
燃灯高呼一声,道:“道友此言差异,此宝虽乃龙族之物,但乃贫僧昔日自另一人手中所得,何来偷盗一说?”
睚眦怒道:“何必与他多说,宝物既再他手中,定是他所为,今日换我宝物还要,若是不换,自当手下见真章!”
燃灯亦是怒气勃发,高笑一声,冷冷道:“此宝随我千年,与我甚是重要,今日你等前来,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也罢,昔日便于你等斗过一场,今日就要见识一番,看你等有何长进!”忽大袖一展,高颂佛号,只见身后忽然冲出一股金光,直射九天云端,于此同时,更是一点脚尖,飞身云端,与那龙之九子遥遥相望。
赑屃等九兄弟一见,对视一眼,各自跳开,将那燃灯困在其中,各施神通,与那燃灯打来。
下方那鲲鹏双眼精光,大量关前,心中暗思:“我奉娘娘之命前来相助佛门,如今这佛门多是不敌,看来还要计较一番,么要失了性命才好!”想到此处,尽是示意众妖神一番,暗暗退了几步,偷偷传音。
众人见空中斗得厉害,龙族九子昔日便乃大罗金仙,这些年来更是法力雄厚,且又有先天灵宝在手,与那燃灯却斗得不相上下。看的众人眼花缭乱。
轰隆一声,正当众人看的出奇之际,就听一声诈响,就见那玄都大法师托一图卷缓缓而来,那原本浓郁不可直视的白雾已统统消失,玄都大法师一脸轻松,高笑一声,落下云团,手中乾坤图流光不绝,其上更有一团金光来回冲撞,似是要冲出阴阳二气包裹,正乃是弥勒佛被那玄都大法师收入图中,不得而出。
人阐二教弟子见状,皆是大喜。那佛门众佛却面上一苦,正要出来。就见九天之上忽然传来一声大笑,众人抬头来看,就见二人,一人身着青衣,头戴翠光柳叶冠,手持一杖,正乃无忧天而来的影天,另一人身着兽皮,面目粗矿,手托一三寸高下的磨盘,一脸笑意的盯着下方佛道两门修士,正乃是那前来相助的义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