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何有为此时却一丝睡意也无,不光是仗责,毕竟易飞的亲卫也知道轻重,板子也没有落实,但是这种羞辱却是让何有为难以忍受。而且更重要的是,易飞不是单单想把他们弄下去,更是想将他们所拥有的一切全部拿掉。
“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会被仗责?”何妻一边帮着何有为涂着金创药一边心痛的道。
“这个易飞,匹夫!如此羞辱于我,我定不与之善罢甘休!”何有为龇着牙,满腔怨气的道。
“可是妾身听说这姓易的可是很厉害的,听说连那么厉害的蒙古鞑子都不是他对手,听说可是杀了不少鞑子。”何妻虽然也是怨恨,但是还是忧心的道。
“夫人,我一个人当然对付不了这个易飞。但这个易飞虽然打仗厉害,但是在官场上却是一个白痴。他此次算是将所有人都得罪死了,只要大家同心同德,也不是治不了他!”何有为总算是找到一个易飞远远比不上自己的地方,得意洋洋的想,“毕竟还是年轻人啊!若是我,我定不会如此操之过急,就算有心拿下这所有人。刚到之时,也会团结大部分人,然后打击那些孤立,等他们一个个变得孤立时,他们所有人还不是任我搓圆?他如此倒行逆施,已经众叛亲离,正好联合所有人赶走他,就算赶不走也得把他完全给架空了!”
正想的得意时,管家轻轻在房门上敲了敲,轻声道,“老爷,可就寝了?”
“是有福啊,老夫这会睡不着,可是有什么要紧事?”何有为听出这是自己的心腹管家何有福,这个时候来打扰自己,肯定是有什么要紧事。
“老爷,是丁镇抚和几个百户大人前来,说是有要事要见大人。”何有福隔着门恭敬的道。
“唔。请他们在偏厅稍等,本官马上就来相会!”何有为闻言心情大好,这些个老狐狸们也终于坐不住了。
……
片刻之后,何有为在下人的搀扶下来到偏厅,虽然已经明白各人所来的心意,但官场的规矩何有为还是十分的遵循。
“不知众位同僚大驾光临,有何要事?这些俗礼就不用了。既然已不在衙门,众位来者是客,快请就坐。来人,上茶!”何有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说道,他的官职在此最高,因此一大群直接跪了下来。
“卑职等心忧大人伤势,特地前来探访!更是有要事想请大人作主!”镇抚官丁春阳带着众人齐声唱诺道。
“呵呵!一点小伤,还要不了老夫的命。诸位有心了,丁镇抚有话直说好了!”何有为还是打着马虎眼,他这种在官场混久了的人,根本就不会去主动提议。
“大人,咱们还是言归正转吧!大人,姓易的如此咄咄逼人,难道大人就这么坐视不理?”一个百户到底是武官出身,根本受不了这些文人的弯弯绕,直截了当的问道。
“那陆百户想如何是好?”何有为轻轻吹了吹茶水中的碎叶,轻描淡写的道。
“大人说笑了,卑职只是个粗人,哪有什么主意。不过,卑职全听大人的。只要大人有办法赶走这个易飞,卑职从此唯大人马首是瞻!”陆秋安咬了咬牙,昂着头道。
“那你们呢?”何有为扫了一眼其他的几个百户,更是着重的看了一眼镇抚官丁春阳,“丁镇抚,怎么少了一人?钟百户呢?”
“哼!这厮方才寻他之时,推托自己偶染不适。我看他是铁了心要去抱易飞的大腿了!”其中一个百户冷哼了一声,这个钟进生来到镇羗所没几年,不是他们这个小圈子里的,如今叫不到也是情理之事,“不过,咱们几个已经商议过,愿唯大人马首是瞻!”
“不瞒大人,春阳已经与众位百户商议过了。大家都一致同意,唯大人马首是瞻!而且,大家都觉得,不论资历,还是功劳。同知大人都该再进一步了,要不怎么能让镇羗所的同僚心服!”看到何有为看到自己,丁春阳赶紧起身表明了立场。
“你们都是这个意思?”何有为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看四周。
“卑职等愿意听大人吩咐!”丁春阳又一次带着众人跪倒地地,在低下头的瞬间,不人看到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好!只要咱们齐心协力,那姓易的根本耐何不了咱们!不管他说什么,咱们都给他阳奉阴违,他就那几个人,能做成什么事?”何有为自信的笑了笑。
“可是,大人。他今晚天已经将开垦令下发了,现在军户们都有些蠢蠢欲动了,这可如何是好?等第一个胆大的走了第一步,那所有人肯定都会闻风而动,到时候咱们可再也没有佃民了!”陆秋安迟疑了一下,疑问的道。
“大家还记不记得,天启年的周心鹏?”何有为早已有定计,此时有心卖弄更是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当年的周心鹏也是如同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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