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刚挪动了步子,就有一个人将我的后领提了起来,重得的摔到了甲板上。
妈的!又是那个络腮胡子。
那家伙瞪着一对牛眼睛,冲我大声嚷道:“你他娘的混什么?狗娘养的,你要去哪里?给我去定住后风帆。”
“后风帆?什么玩艺儿?”我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弄蒙了。刚想要问,那络腮胡子又跑到远处去叫嚣别人去了。
这里还是天地里面吗?怎么跟我所熟悉的天地完全不一样。
出了那么多次海,我也从来没有遇到过像现在这样的暴风雨。就算是遇到了,大不了往海里一躲。也没见着要跟npc一起抢救帆船啊。
“快!快把那边的水弄出去!”正在发愣,一个矮矮胖胖的老头子突然向我跑来,往我手里塞了一只木瓢。而他自己拎着一只黑漆漆的水桶,正拼命的将甲板上的积水往外倒。
既来之,则安之,眼前的npc一个比一个忙,我连想找个问话的人都没有。看了看手里的本瓢,我耸了耸肩膀,朝着那个矮胖老头走了过去。
“你完成一项任务,获得经验200,敏捷加一。”
我的天!抽个水竟然还有经验?敏捷加一,这什么概念!
我好像突然懂得了那个神秘人所说的特殊修炼是什么。原来在这艘船上,不管我做什么,都有经验可拿。运气好的话,还有一些赠送的点数!这么便宜的事情,怎么不早点叫上我!
二话没说,我立刻追赶着那些忙忙碌碌的水手们,只要有什么活儿,也不管我懂还是不懂,总之先干了再说!
当然,任务失败是不会有经验可拿的,而且还有可能被那个络腮胡子拿鞭子抽上几下,掉血不多,但是很疼的!
而且也不是什么任务都有属性点可加,做了n次之后,我总结出来,一个任务只能拿到一个属性点,有时候是敏捷,有时候是力量,有时候是悟性。根据任务的不同有不同的奖励。
远处,海平面升起了红日,宣告了雷雨的散去,忙碌了一个晚上的水手们跑进了仓里,只留下少数几个还站在甲板上,做着剩余的工作。
虽然这一晚累得实再是有点够呛,不过看在那丰厚的经验,还有那些白送的属性的面子上,再辛苦也是值得的啊。我还从来没有这样玩过游戏呢。嘿,还别说,挺有新鲜感的。
在船头上站了一会儿,我打开地图,想查查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哪里,可是地图给我的答案却是一片黑暗,我仿佛落在了时空的黑洞中,四周的所有人都是npc,只有我一个人是真实的玩家。
打开任务栏,发觉里面赫然多了一个“艰巨的磨练”任务,看来我现在是在一个独立的服务器当中,而这个服务器也只为这一个单独的任务存在。
海!
海水是纯净无比的蔚蓝色。海面平稳得如春晨的西湖一样。一阵微风轻轻吹过,只吹起了绝细绝细的千万个潾潾的小皱纹,却更使得阳光下那片金灿灿的水面显得美丽动人。
天!
天也是纯净无比的蔚蓝色,只有几片薄纱似的轻云,平贴于空中,随时变幻着形状。如同少女脸上的面纱,拼命的想要遮住什么,却使得那份美丽更加纯洁自然。
回过头,笔直高耸的桅杆上,重直的张着四扇大帆,而高峙的船头斜桅上,两扇三角帆也同样招展着,吹满着饱满的清风,在我的头顶发出飒飒的声响,雪白的帆上全是统一的龙形图案——金色的龙!
平整的甲板刷得干净透亮,金色的栏杆在太阳下闪闪发光,这才是乘风号的真正面目,也就是我在海底找到的那艘沉船的本来面目。
此时此刻,她轻轻的侧着左脑,滑走在这片蔚蓝色的海面上。
*自从接受这个任务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一直被强行留在了这艘名叫“乘风”的海船上,与外界彻底的失去了联系,别说是使用回城符了,就连挂掉之后,也和镇魂塔里的情形一样,只能原地复活。
这艘船好像就是海底的那艘古沉船,不管是房间的格局,或者里面的物品摆设,全都是出奇的一致。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那些作为水手的npc了吧。
我在这里被赋予了一个全新的身份——船员。不但要同那些npc一起,解决船上遇到的各种问题,同时,也要不时的随着他们搜寻海岛,一样打怪、做任务。我甚至还可以收集材料,练习我的裁缝跟制符的技能。跟以前不一样的是,我使用的对象全都是npc。
而那些npc也跟寻常的玩家没有太大区别,一样有着各种各样的性格,一样有七情六欲。每个人的身上还能打听到不同的故事,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就靠着跟这些npc聊天,听着他们身上发生的小故事,挖掘一些在别的地方打听不到的关于天地历史的传说,借此打发时间。
遇上替某个npc做点小事之后,还能换到几件小小的奖励,有时候是一包裁缝专用的工具,有时候是染料,有时候是一些好吃的。
没花多少时间,我不但跟船上的npc水手们混了个滚瓜烂熟,也将这里的上上下下走了个遍,在船上,我的行动基本是不受任何限制的。但是有三个地方我进不去。一个是船长的房间。不仅是我,包括所有的水手npc们也都没资格进去。一个是那个有着枣红色木门的房间,因为身上没了龙魂令和那幅画,所以只要走到那个房间的附近,我就会被系统告知身体不适,强行传送到那个属于我自己的休息仓里。
还有一个就是我找到情书的那个房间,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在乘风号上找不到那个房间,或许,它压根就没有存在过?
大海上的乘风号仿佛正朝着某个目的地不停的前进着,但是从来没有到达那所谓的目的地,而我,也就在这个“禁地”地待了整整一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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