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去了。
方逸是觉得人家的出价的操蛋,不过来看的人都是内行,出的价格也是按着方逸现在的价格比划着来的,至于画布的大小这些人并没有什么心思考虑进去,大家想要的也就是存世的那一块,至于你推断画出来的东西,谁知道有多少靠谱的,最大的可能是跟真迹一点儿也不相符。谁愿意花这冤枉钱买些不着调的烂东西回去。
几拨荷兰人来的快走的更快,方逸的日子没了这些操蛋的就恢复到了以前的慢悠悠的舒心节奏上来了。
整整四五个月的时间,方逸的重点就放到了这幅作品上,而自己的作品只完成了一幅,第二幅才刚刚起了个形。
所有的局部都己经完成了,一块一块的摆在方逸的客厅里,想拼在一起?对不起就方逸现在的小窝根本弄不起来。
把所有的局部从画框上取了下来,方逸开始裁掉了无用的边缘,这样一对接成整副作品的时候就会成为一体。
“你小心点儿”鲁德看着方逸挥动着手中锋利的刀子,沿着边线轻松的划了开来,手中除了一把刀连尺子都没有准备就这么一刀下去,小心儿有点儿颤颤的,连忙发声提醒方逸。
方逸抬头笑了一下:“我自己画出来的东西我心里清楚着呢”。说话的时候手上也没有停下。
克希马望着地板上的画布说道:“可惜没有地方可以把这画拼起来,看不到整体的样子”。
方逸听了说道:“如果你想看的话,等着太阳落下的时候,趁着天还亮,咱们把它们拼到一起直接挂到外面去看”。
“这是个好主意”安德尔斯说道。
方逸花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裁好了画,然后一边聊着天一边等着太阳落山。画己经完成了当然少不了邹鹤鸣的到场。等着那幅存世的局部完成的时候,邹鹤鸣自己的就来看过,同时也听过了克希马五人的评价,关于怎么把这幅作品推出去,现在邹鹤鸣的心里己经有了腹案。
“说说看,你准备怎么把逸的作品推出去,先说好了把那一部分推出去而且卖出价格来可不算”安德尔斯抬头望着邹鹤鸣问道。
邹鹤鸣听了笑了笑,身体轻轻的往沙发的靠背上靠了靠:“当然是整体,这主意说出来就没什么新鲜感了,反正你们也能听到消息!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虽说心里有了方案不过邹鹤鸣现在还不怎么踏实,自己和克希马几人虽然说是有点儿眼光,但是并不是专业的鉴定人员,所以方逸的作品能有多少被专业人员看出瑕疵的地方,邹鹤鸣的心里也没什么底,前面的安排要是有什么问题,那后面的计划当然就不可能展开了。
“你不老实的呆在你巴黎的豪宅,过你的纸醉金迷的生活,今天也有空跑过来?作品完成的怎么样了,完成的话就送到画廊里来”为了转移话题,邹鹤鸣对着安德尔斯打趣说道。
安德尔斯听了笑着伸出食指,在自己的面前晃了几下:“你不要用异样的眼光看我的生活,我只是比他们更加注重自己的生活品味而以。至于作品,上次不是给你发过去一幅了么,怎么这么快又售完了?”。
“这是没有,为了控制一下售出的速度,我把你的作品扣了一个多月,不过这次回去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交给买家了”邹鹤鸣说道。
“那你还催?”
“我怕你只顾着享受生活,把绘画摆在了一边”邹鹤鸣的这句话,说的就有点儿半真半假了,这段日子安德尔斯是过的太过活跃了一点儿,两个时装模特先后飞快的走进了安德尔斯的生活,然后以同样飞快的速度被安德尔斯请出了自己的生活。这个事情居然让安德尔斯这个艺术家登上了报纸的八卦新闻。
安德尔斯说道:“这点我还是可控的,每天最少保持四个小时呆在画室里作画”。
从第二次美国巡展以后,到现在己经过了快大半年的时间了,名声或是金钱给几人带来的影响也渐渐开始显现。
安德尔斯现在在巴黎没事就搞个派对什么的,而阿尔图尔现在也注重起了打扮来了,当然了主要是那个伊丽亚的主意,就阿尔图尔想打扮也没那份眼光。现在阿尔图尔开着阿尔法?罗密欧的顶级轿跑,可以说是浑身名牌,除了伊丽亚劝说的搬到巴黎以然,其余的事情统统听了那女人的话。克希马则是言语少了起来,不过脾气却似乎变的大了起来,不是对着方逸几个朋友,而是对着外面的人。鲁德看起来没怎么变,继续埋头在画室里。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