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其实呢我们也在玩你们是不?”
王简接过饮料坐下后笑道:“郝姐,你怎么说这么难听,男女之间哪有这种粗俗的东西,过了啊!”
“别不承认,我知道你的心还在家里,我也没有夺你所爱的心思,现在有一个大老板在追求我,但我一点也不喜欢他,可是如果我这样一直不嫁又不是个事,你说怎么办?”郝晴一脸忧郁的样子说道。
“是吗郝姐?大老板不错啊,不过要是你不喜欢就不好办了,必竟长期厮守的事,还是要谨慎啊!”没想到郝晴会和他说这事,王简惊讶地说道。
“你说得何尝不是,我也知道他来追求我也有利益的因素在内,他是个房地产商,娶了我有利于他搞关系,我也想借助他的金钱来实现自己的升迁梦,我们很可能是各取所需,但我是始终忘不了你啊!”郝晴道。
王简叹了一口气道:“郝姐,你什么也别说了,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但我也没有法子帮你,世间的事情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虽然你们是各取所需,但没有感情做基础,婚姻必定是不牢靠的,我建议你三思而行。”
郝晴紧蹙愁眉,说道:“这个我知道,我也没有向你奢求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吧,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说完,郝晴坐到了王简的身边,两条纤细的长腿裸露了出来,直接刺激了王简的眼睛,喝了一口饮料没有再说话。
沉默了一下,郝晴将一只手放在了王简的大腿上,来回地摩挲,渐渐地又向大腿根部摸去,王简知道她干什么,也没有去阻止她,伸手将他搂在了怀里。
两人达成了一种默契,没有过多的言语和**的话语,长久没见面的激情就激发着两人的大脑激素,郝晴将一只手透过衣裤伸进了王简的鸟巢,搓弄起来,王简紧闭双眼,享受那**蚀骨的一刻。
紧接着,王简动情地亲向郝晴那张性感的嘴唇,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然后就摸向郝晴那两只雪白雪白的小白兔,捏住了那两颗小蓓蕾。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紧蹙,渐渐地郝晴身上的衣服就掉到了地上,王简三下五除二脱去身上的衣服,一把扑向一丝不挂的郝晴,翻云覆雨地搞了起来。
郝晴犹如一块干涸的玉米地,在王简滋润之下,舒服地呻吟起来。
一个小时之后,两人从昏昏然中醒来,郝晴摸着王简那壮实的胸膛说道:“今晚一定要回去吗?”
王简道:“回去,我已经和她说好了,不回去没法交代的。”
郝晴笑道:“你回去后没法交粮怎么办?我不信你还有精力再搞一次。”
王简呵呵一笑道:“你怎么那么确信?你可不要小瞧我!”
“是的吗?要不我们再来一次!”郝晴又要动起手来。
王简急忙求绕道:“郝姐,真不行了,你太厉害了,我不过是和你开玩笑,我和她之间是相互尊重的,她不会强求我的!”
“是吗?如果她想了,你交不了粮,不是一样引起她的怀疑吗?”郝晴笑道。
王简苦笑了一下道:“郝姐,这事可是怪你啊,害得我交不了差,但总比不回家好一些。”
“哼哼,是你们男人把持不住还怪我,不和你说了,时间不早了你走吧!”郝晴故作生气的样子站起身说道。
王简干笑了一声,也起来穿好衣服,准备要走,郝晴却又突然对他说:“王简,我听到一个消息,说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江炎,我们厅的副厅长二把手,要到你们市当市长,你们那的市长要到建设厅当厅长,老厅长要退休了。”
王简很惊奇地问道:“你是说我们的闻市长要调走?”
郝晴说道:“我只是听传言,不过你知道现在的一些传言到最后往往就证明是真的,如果他到了四蒙市,我估计就是龚长秋布的局吧,他必竟是龚长秋的人!”
“他就是龚长秋的人又能怎么样,我看他人也挺不错的,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利吧?”王简上次和江炎一起喝酒,感觉他发展经济的思路还是很清晰的,并且留过学,应当有一定的工作能力,至于是不是龚长秋的人没什么吧?
“这种事你不能大意,自古就是屁股决定立场,立场决定态度,你与龚长秋有矛盾,只要龚长秋有所暗示,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郝晴提醒道。
郝晴说得是有几分道理,人与人之间就跟辩护律师似地,给原告辩护是这样说,给被告辩护又那样说,根本原因还是因为立场变了,不过如果两人确实执政理念一致,工作方向一致,因为立场问题难道真会走不到一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