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姐的例子给公司的人震动很大,原本犹豫不决的人,也终于下定决心打算替自己买份保障,毕竟,谁都不知道疾病什么时候来临。
钱楚很快收到了温姐公司几个年轻女孩的咨询消息,她知道是温姐的事情让她们感到害怕,也意识到保险的重要性。
温姐手术后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后出院,出院后需要定期回医院做复查。
出院那天钱楚来接温姐,温姐头上戴了帽子,看着钱楚叹口气:“我这辈子都没想到,我生病住院出院,跑上跑下的人不是丈夫和家人,而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保险业务员。”
钱楚笑着说:“我的荣幸。欢迎出院,温姐。”
温姐自打手术过后,心态就越来越好,没钱的时候人才会恐惧,有了钱,她真的就没那么害怕了,如果看不起病,男人再好又有什么用?他救不了自己的命,钱才能让医生救活自己。
乳腺癌手术的费用不高,只是后期化疗的的费用要多一点,即便如此,当初她花了几万块钱把自己的保额提高到80多万是值得,其实她买保险的时候也觉得贵,只是当时她多少是为了自己面子。
那时候小罗刚去公司,以为她级别高工作时间久,说话也是捧着的态度,温姐那时候就是不想让小罗觉得自己只能买二三十万的保额,特地大方的让钱楚加高一点。
签字那天她有心反悔,到底因为面子下不去没开口,没想到歪打正着,半年后竟然就用上了。
钱楚把温姐送回家,温姐在楼下看到了迎接她的女儿和母亲,一下就红了眼圈。她转身看向钱楚,钱楚坐在车里,对她摆摆手,然后慢慢开车走了。
在公司大早会上钱楚分享了温姐这个案例,最终总结:“保险对健康的人而言,确实可有可无,对生病的人来说,那就是救命的东西。可是健康的时候不买,生病时需要的救命钱就没了。改变客户的观念,让他们接受保险,这是我们身为保险人的职责。看到能为客户送去理赔金,让他们的担忧变成安心,我个人而言,还是非常激动的。谢谢大家,我今天的分享就到了。共勉!”
钱楚从台上下来,陈甜几人都对她晃大拇指,“姐,讲的好!”
任好坐在最后面,耷拉着脑袋,听到陈甜的声音就瞪了她一眼。
李广近来觉得很诡异,陈甜就跟吃错药似的,不跟他吵了,不再对他争锋相对了,就是有时候看他的眼神依旧诡异。
他最近都有点躲着陈甜,受不了她看人的眼神。
钱楚在大家旁边坐下,问:“我刚刚讲的怎么样?有没有听的打瞌睡?”
陈甜使劲摇头:“完全没有,我听得都感动死了。姐,你讲的真好!”
钱楚捏捏她的脸,“谢谢,我会再接再厉的。”
李广窝在后面,闷不吭声,身边的任好用腿碰碰他:“喂,师傅,你是不是觉得她特别美?”
李广见鬼似的看着她,“谁啊?”
任好努嘴,抬头对陈甜的方向抬抬下巴:“还能谁?就她啊?”
李广斜了她一眼:“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就说你什么时候开单吧?”
任好鼓着嘴说:“我昨晚上去我小姨家了,认识了小姨家的邻居,我跟他们说了保险,那邻居说考虑一下。”
李广一下跳了起来,“那你赶紧把计划书做好,给人送过去啊!”
任好坐着嵬然不动:“他要考虑,我也要考虑考虑。”
“二百五是不是?”李广气死:“人家没拒绝,你就得赶紧给做好了,给人送过去。”想了想,又说:“你不是不服气……那个她吗?有本事你超过她啊,就你这样,还天天觉得自己厉害,厉害在哪里啊?”
任好气的怒视他:“你又贬低我!”
李广跳下桌子,懒得搭理她:“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都懒的管你,刚刚楚楚的分享你听到了吧?你说有没有用?你就摸自己的良心说,保险有没有吧。你这人就是自私,让你帮助下有需要的人,动动嘴就能赚钱的,你就偏不。你的社会公德心呢?”
说完李广出了大教室,任好气得原地转圈,指着李广的方向大怒:“你就是不识好歹,亏我还喜欢你!哼!”
钱楚对任好招招手:“你一个人嘀嘀咕咕干什么呀?过来坐。”
任好拒绝:“我不过去!”回头一想,李广喜欢的人不是钱楚,又挪了过去,“坐就坐。”
钱楚把她拉到另外一个桌子上,跟她聊天,“李广最近的业绩很好,他的组里有十多个人,业绩和增员都不错,公司里的人都说,李广的增员质量高,你看看,东子他们几个人,哪个不厉害?其实你刚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的资源也很好,情况跟陈甜差不多吧,陈甜刚来的时候也是不好意思开口,后来突破了,就突飞猛进,风头盖过公司很多老业务员。我觉得你的潜力很大,你就是暂时观念没转换过来,你的观念要转换了额,一定是下一个陈甜。”
任好看她一眼:“你真这样认为的?”
钱楚点头:“嗯。你看看,你家里,包括你,缺钱吗?条件肯定比一般人好,再者,你上学到现在,学历不低吧?李广当初增你,不就是看你有钱又闲吗?他对你的期望值很高的,你现在这样,他又急又气,但是又无奈,不过好好,对你的耐心还在。凭我对他的了解,他要是对一个人失望了,肯定就再不好管他了。他现在愿意管你,说明你在他心里还是很能力的一个人。他对你说的那些重话,其实就是恨铁不成钢,希望能刺激到你。你要是不想做,你就直接跟他说,这样他也就不在你身上浪费心血,你如果想做,那就好好调整自己的心态,不能一再让他失望。毕竟,人的耐心和精力还是很有限的。你说呢?”
任好鼓着嘴,看她一眼:“我……我考虑下。”顿了顿,她又说:“其实,我,我还没做过计划书,我不知道怎么做,他每次教我都特别凶,我被他一吓心里就很乱。”
钱楚笑了下:“李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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