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还是一个毁容的女人,他居然当成宝贝捧在手心。
这世上的女人,是死光光了吗?
还是……
靳母缓过神来,脑子里骤然间浮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
这女人,一定是韶琛找来气自己的,自己不待见,他就反着来。
他小时候经常这样做,屡见不鲜,只是没成效,没想到他长大后,骨子里还是没有改掉这样的癖好。
靳母突然觉得从他身上,仿若发现了他小时候的痕迹。
这样痕迹的发现,让她的信心大增。
她过去对他的敬畏,真的是傻透了。
这男人,不管怎么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她终于想起来自己今日前来的目的了,是为了过来跟他套近乎,是为了跟他重修旧好的。
靳韶琛沉浸在沈安诺出口的“老公”两个字上,从两人决裂之后,这是她头一次承认他的地位。
上次的离婚协议双方都签了字具有法律效应的,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逼迫她,怕她旧事重提。
早知道帮她穿鞋脱鞋威力这么大,他天天给她穿脱一百次也心甘情愿啊,也不会嫌弃手累得慌。
何况,还有奖励呢,隔靴搔痒的吻,好歹也是个吻啊。
吻得他春心荡漾,恨不得将她立刻给办了。
在M国,他一直是在禁欲,禁得他都怀疑自己得了一种名为“柳下惠的”病了。
“韶琛,妈妈今天刚回来,就过来看你了。”
靳母重拾笑颜,跟儿子打招呼。
沈安诺觉得靳母有病,病得还不轻。
靳韶琛狐疑的视线也投了过去,可是一对上靳母,先前对沈安诺的那些柔情蜜意通通收敛了起来,“你来干什么?”
他直截了当地问,语调波澜不兴。
“我来看你啊。”
靳母又重复了一遍。
“看好了没?”靳韶琛懒洋洋地扯了扯唇,“看完了就给我走人。”
他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慢走不送。”
靳母张了张嘴巴,吃惊极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韶琛,你怎么这么跟妈妈说话的?”
她面露委屈,眼眶也不由自主染上了几分红色。
当着这个可恶的女人跟儿子示弱,靳母并不情愿,但若是能因此把儿子的一颗心捂热拉拢过来,并不吃亏。
过程不重要,可以忽视,结果达到目的就行了。
“那你想要我怎么跟你说话?”
靳韶琛喜怒难辩地道,顿了顿,“难道你都忘了你先前做的那些事了?那你的记性也太差了点。需不需要我一件一件提醒你呢?”
靳韶琛嗤了一声,“说吧,是不是靳东睿又跟你过不去,给你气受了,你想要找我过去给你撑腰?”
靳母闻言,倒抽一口凉气,这的确是事实,两人就是在国外闹别扭了才回来的。
可这话,她却不能承认,心虚的她,仓促之下,便将怕炮火对向了沈安诺,“韶琛,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我当真是来看你的,你对这个丑女人的态度,都比对我好。我可是你的妈妈啊,你这样做,太令我心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