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暴力血腥的漠尘的话……不行不行,不管怎么看都有些不靠谱。
慕朝雨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木盒放在桌子中央。
夜清欢不解的盯着慕朝雨,“这是什么?”
慕朝雨微合双目,似在养神,“把这个给你次子服下,吃食一颗便可令他陷入沉睡,沉睡期间病症不会发作,但也不能醒来进食。”
言外之意,就是要变的像个活死人似的,由人照顾着。
“再服下另一颗则是令他醒来。”慕朝雨道。
夜清欢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放着两枚金色的药丸。
抓着木盒,夜清欢手指隐隐发颤,他的小儿子眼看就撑不了几天了,这两枚药无疑是他的救星,但慕朝雨说的清楚,这药并不治病,只能拖延。
他紧紧抓着木盒,“你如何知道我儿的病情?”
他儿子的病向来只找固定的几个大夫来看,而且他府里封锁了所有的消息,慕朝雨又没有去他府上看过,如何能知道他儿子的病。
“你真想知道答案的话就要拿出点诚意来。”慕朝雨闭着眼睛看也不看他。
夜清欢沉住气,想了想从怀里掏出块由黑布包着的东西来,放在桌上。
没等慕朝雨动手,余玖已经沉不住气了,跳下床跑过来。
可是她的腿还是软的,刚跑两步险些摔倒,幸好她及时抓住了慕朝雨的腿。
慕朝雨不悦的将她拉起来,假意斥责道:“再不老实些就先赶你出去。”
余玖顾不上这些,她把桌上黑布包着的东西拿起来。
黑布掀开,里面露出一面镜子。
余玖好奇的把镜子拿起来,里面却照不出她的影子。
吓的她“啊!”的一声。
慕朝雨把镜子接过去,以免被小家伙一惊一乍的给摔了。
“此物可替你挡一次无妄之灾。”夜清欢解释道。
言外之意,就是能替慕朝雨挡一次噬心咒的发作。
慕朝雨将镜子包起来收好,也不道谢。
夜清欢看着慕朝雨,眼中尽是复杂之色。
他们双方虽然都交了底,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吃亏的人还是他。
慕朝雨给的药能让孩子沉睡,但是一直这么拖下去的话,结果还是同样。
只有死亡一途。
这不是他想要的。
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他只能硬着头皮向着慕朝雨拱了拱手,“世子,我还是要求你帮我制出药来。”
说着他看了余玖一眼。
余玖毫不畏惧的回瞪着他。
亏得她以前还好心好意的想着要不要帮他一把,不过是取点血,只要是为了救人,她并不吝啬这些。
可是他竟然动了坏脑筋,险险把她害死,也险险连累了慕朝雨。
“制药……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不可动小鸠。”慕朝雨回答的很痛快。
夜清欢急了,药引就是雪狼的血,还必须是幼崽的雪狼,眼前的小鸠就是最适合的。
慕朝雨伸手环住余玖,将她揽进怀里,“我就直说了吧,我这个徒弟我是护定了,你需要雪狼血就派人去北疆去捉,因为被取血后的雪狼断没有生途,所以你就别打她的主意了,你要是敢动她我不介意和你来个鱼死网破。”
余玖惊住了。
夜清欢也是满面惊骇。
他只知道药方上写的是雪狼血,却不知取血后那只雪狼将会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