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了她的鸡蛋糕,那她可就更舒坦了!
虽然心中有着强烈的渴望,可胡小草还是没敢这样做,上回白面馍的事她都给揍得半死,屁.股都肿了小半月呢!
不过就算没有鸡蛋糕,身上穿的这件新袄子也足够她在这么多孩子面前得瑟了!
而且恰恰就让她遇上了马杏花,多巧的事啊,可不就是老天爷安排好的么!
马杏花远远地瞧见了胡小草身上的那抹艳红,眼里露出的不是羡慕妒忌,却是厌恶和鄙视!
这布料一准是孙毛蛋给的,身上穿着自己妈肉皮子换来的衣服,也不嫌臊得慌!
马喜喜自然也看见了胡小草,只不过他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似春风一般与胡小草搭讪,而是冷着脸面无表情地甩着鞭子,不准备停下车。
胡小草到底还是忍不住跑了过来,她对马喜喜还是有几分感情的,尽管这几分感情十分脆弱,几件新衣服或是一些好吃的就能击碎,可现在这点子感情却还是在的。
“喜喜叔,你咋不上我家哩?”胡小草问道。
沈娇听得差点没喷,诡异地瞟了眼胡小草,这闺女是真傻还是真不在乎啊?
胡香玉现在正和孙毛蛋打得火热,想来那孙毛蛋是常上胡家的,否则胡小草身上的这新衣服新头花哪来的?
这身上穿戴着她妈一个奸夫送的东西,嘴上又邀请她妈另一个奸夫去做客,莫不成真把自个家当勾栏院了?
马喜喜淡淡地瞅了眼胡小草,眼里毫无温度,甚至还有几分厌恶,要不是这个缺心眼的,他的粮食工资能让爷奶没收了?
他能至于避着胡香玉不敢上胡家么?
这一个多月他憋得有多难受哩!
“驾!”
马喜喜没理胡小草,拉了下缰绳,马车便得得地走了。
马杏花心中郁气难耐,刚才要不是马红旗拽着她,她定是要把胡小草骂个狗血淋头的,不骂几句她心里是真憋得紧,这个年都过不舒畅了。
脑中一转,马杏花有意说道:“胡香玉发财啦?咋有闲钱给胡小草做新衣服哩?大哥,不会是你又偷偷摸摸贴补胡家了吧?”
马喜喜身子一缰,马车慢慢地停了下来,已到沈家门口了,他却恍若未知,面上带着几分沉思,马杏花冲沈娇得意地眨了眨眼,帮着沈娇一道将东西搬进屋,并嘱咐沈娇把沈家兴他们几人的尺寸量好给她,便爽利地上车走了。
沈家兴他们还在出工,农场里要忙到农历二十五才收工,还得再干两天,沈娇将东西分门归类地放好了,趁着家里没人用宝碗生了好些吃食出来,绒布也生了好些。
给兔子喂了些嫩草,八只兔子一窝蜂地涌了上来,抢着吃鲜草,小兔子已经长得和母兔差不多大了,食量特别大,这娘几个一天得吃不老少草,要不是有宝碗,沈娇还真供应不及呢!
宝碗里已经生了好些生煎馒头,她并没有多拿,只拿了八只出来,准备晚上给赵四他们吃,倒不是她不想多拿,而是担心拿多了会引起赵四他们怀疑。
后来的岁月里,沈娇也无比地庆幸自己的这份小心,差一点她的宝碗就要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