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的瘪三送上门人让人欺侮。接下来你别出手,看小姨怎么收拾他们,好久没教训人,手都痒了。”
“好吧,那我今天就当个观众好了,”曹越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
聂青既然兴致这么高,想玩玩人家,那他就站到一边看戏吧。
惹到了聂青手上,那家伙注定要倒霉了。
这时候,那原本很时尚但被曹越打了两记耳光后非常狼狈的年轻人,已经打完电话。他拿着手机走了过来,但又不敢靠近曹越,站在距离曹越大概十来米的地方,冲着曹越这边站在一起的两女一男大吼,“小子,有种你别走。我就不信在燕京你还能横走着,敢惹我,不让你扒层皮我就不信。”
“我相信今天你肯定会被趴层皮,”聂青冷笑了声后,踩着高跟鞋,走到那辆前挡已经裂成蛛网状的保时捷跑车前,“开辆破跑车就以为自己很威风了?老娘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威风。”
说着,矮下身子,从脚上脱下一只高跟鞋,用那尖尖的跟,对着保时捷跑车的左前大灯猛力敲了一下,大灯应声而碎。
接着另外那只大灯也被她高跟鞋的后跟敲碎。在一声声玻璃的破碎声中,倒车镜、尾灯、四个窗户的玻璃、后挡,全被聂青用高跟鞋的跟敲碎了。
让人惊奇的是,她那只高跟鞋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做完了破坏工作后,聂青穿上高跟鞋,高昂着漂亮的脑袋走回到曹越和郑含身边。
她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敲碎了这么多东西有辱她的身份,也不觉得累,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
郑含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她知道这种场合,自己不说话就是最好的选择。
酒店的保安早已经过来,他们目睹了曹越很干脆利落地打人耳光的情景,他们知道双方都不是一般身份的主,因此只站在一边观看,不敢上前。
在聂青脱下高跟鞋,像个淘气女孩一样“调皮地”把价格几百万的保时捷跑车灯和玻璃全部打碎的时候,他们眼镜碎了一地。
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啊,竟然这么狠,看看她开的车,只不过一辆普通牌照的奔驰越野车,不到百万的车子。刚才打人耳光的男子,也只开了辆几十万的奥迪A6。
但他们打起人,毁起车来是那么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太霸气了。
每个保安都认为,这几个人身份不简单,开普通车出来可能只是装低调。
连保时捷都敢砸的人,他们惹不起,只能报警,于是就有保安拔打了报警电话。
刚刚还敢远远站着威胁曹越的那男子,看到聂青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脱下高跟鞋把他的豪华跑车灯和玻璃都敲碎,名贵的保时捷跑车变成了一辆垃圾一样的车,他真是欲哭无泪。他身边的那衣着暴露的美女,早已经被吓的不知所措。
他们隐隐知道,今天说不定真有麻烦事了,与他们起冲突的这些人,看来身份不简单,不然不敢这么嚣张。
他只希望刚才搬的救兵尽快到来,那几个人到来,肯定能把事情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