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后,也就起身离去,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走回房间的路上,他也在想刚才的事情。
“这个女人,敢这么放心大胆和我一起,就是明知道我不敢对她用强,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一想到这,曹越心里就有点郁闷。
他确实不敢把吕长乐怎么样,毕竟这个女人非常得吕成器的疼爱。
要是自己把吕成器心爱的孙女****了,吕成器肯定会暴怒,甚至失去理智。
那时候的后果,就不是他能预料的,说不定爷爷曹忠毅也会对他失望透顶。
在没有彻底撕破脸,公开决裂之前,一些事情还是要有所顾忌。
杀一个人,有时候性质还是没有比强奸一个人来的严重,如果他对吕长乐用强,那造成的影响可能比将吕大回暗杀掉来的更严重。
士可杀不可辱,大家族的脸面比一个人的生命更重要。
“如果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情况,那我要怎么应付呢?”这个问题,曹越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依然没有想出答案来。
回房间的时候郑含和陈庚正在玩飞花令的游戏,两人以“雪”字为引,比赛谁想到的古诗词多。
并没出意外,郑含所记的与雪有关的诗词,比陈庚多多了,在陈庚没办法想出更多包含“雪”字的诗词时候,郑含依然一首接一首地吟念含“雪”字的诗词。
曹越走进房间的时候,她们依然没停止,还当着他的面,又换了一个字。
“花”为主题字,在第二季《华夏诗词大会》上已经有过一次比试,比试的双方是陈庚和另外一个叫施秀原的选手,那场比试以陈庚获胜,最终取得攻擂资格而结束。
但很遗憾,曾在以“花”字为引比赛中获得胜利的陈庚,却惨败在郑含之下。陈庚已经想不出来包含“花”字的诗词时候,郑含还能一口气吟念十几首,直把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郑含,我觉得在玩飞花令这个游戏上,没人比的上你,”陈庚输的心服口服了,她满脸笑容地上前挽住郑含的手臂,娇声说道:“我认为啊,你不必在意什么擂主位置,只要每场都上去玩飞花令,将胜出的选手无情绞杀,那肯定比连续几场的擂主都风光。”
“这个主意不错,”曹越马上认同,“其实今天你应该主动放水,让我继续当擂主,然后你又回百人团,通过比赛的胜率和时间优势,和胜出的选手比飞花令。每场都这么周而复始,那我们两人就成为《华夏诗词大会》的传奇人物了。”
“你觉得这样还有意思吗?大家都不愿意看了,”郑含没好气地瞪了曹越一眼,“这样的话,大家都没有了期待,失去悬念的比赛还有什么可吸引人的?说不定还会闹的满城风雨,说这是节目组故意这样安排的,目的就是棒红我们。”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曹越咧嘴笑了笑,“确实是这样,要真如刚才我说那样,大家都觉得无趣了。”
“反正我知道,这季节目你们两人是最红火的选手,我只能跟在你们后面沾沾光了,”陈庚说着,打了个哈欠,“我要回去睡觉了。曹越,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陈庚这突兀的提议让曹越愣了一下,在和郑含对看了一眼后,也马上点点头:“好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