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冷漠地朗诵完一首诗,在心里小小地松了口气,装作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说,“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他怎么还不醒?”
“算我求你了大红……你跳舞就跳舞……”红罗宾艰难地睁开眼睛,气若游丝地说,“别再对着我……念酸掉牙的情诗了好吗……我对你……没兴趣……”
红头罩:“???”
红头罩:“他在说什么?”
阿黛尔:“不知道,我不懂你们的爱恨情仇,我还是个宝宝。”
红头罩:“……”你强迫我夸你美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个宝宝。
两人面面相觑片刻。
“你真的把他治好了吗?”红头罩怀疑地问,“我怎么感觉他的脑子坏掉了?”
“别想甩锅给我,”阿黛尔冷哼一声,“就算坏了也是你的责任。”
随着最后一朵玫瑰在红罗宾的胸口化为漫天流光,这折磨人的治疗过程终于结束了。
阿黛尔抽回手,摇晃着站起身,兔子般原地蹦了好几下,用力跺着跪到酸麻的脚。
红头罩凑到红罗宾身边,朝他的脸竖起五根手指,“小红,这是几?”
“这是一巴掌。”红罗宾没好气儿地回答,“你怎么会在这儿?”
“年轻人,你的态度有问题,”红头罩不太满意,“我念了三百首诗才把你救回来,你就不能说句谢谢?”
“抱歉,”回想起不久前看到的幻象,红罗宾仍然心有余悸,“我真的没法对一个穿蓬蓬裙围着我跳大腿舞的男性摆出笑脸。”
“什么穿蓬蓬裙围着你跳大腿舞?”红头罩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他从地上捡起一枚小石子丢向阿黛尔,“他脑子真的坏了,包售后吗?”
阿黛尔蹦跳着回来了,她俯下.身,一手撑住膝盖,一手伸到红罗宾面前,比出数字二,“这是几?”
红罗宾:“……这是耶。”这俩人怎么回事!
“好像是有点不太正常,”阿黛尔说,“海德拉的毒素有致幻效果,而且是在现实的基础上扭曲后呈现的,他可能还没缓过劲儿来,歇歇就好了。”
“我很好,谢谢你救了我,”红罗宾努力微笑,“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阿黛尔抱起探路归来的金毛犬,她认真打量了红罗宾一会儿,缓缓摇头,“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红罗宾:“…………”是我的错觉吗?她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除了夜翼之外,蝙蝠系的超英里就数红罗宾人气最高了,姑娘们就算不粉他也不会怼他。红头罩原本以为热爱收集超英签名的阿黛尔不会放过红罗宾——连他都被追着要了好几次签名呢——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冷淡,提都没提过。
红头罩很好奇,于是直接问了:“你怎么不找他要个签名?”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阿黛尔说,“没处理完之前,我不想收集任何一个名字里带‘罗宾’的签名。”